黑暗传说——我之所欲(第3/4页)异人傲世录

应，这个过程，可以称之为因果关系。”

    科恩点头。

    “那么，我们现在到人类，在质上，人类与精灵的欲望是一样的，甚至和其他种族也是一样的。”首席长老：“因为不具备久远的传承，又没有成体系的自我锻炼，更因为信仰的偶像身也有问题，所以，人类在欲望的具体表现上非常混乱。”

    “那我暂时不当自己是个人类。”少年科恩：“暂时。”

    “无论是谁，都会想办法去满足自己的欲望，这无可厚非。但不加节制的去满足欲望，会带来什么后果？”首席长老：“很遗憾，人类的自我控制能力真的不高。帝国、家族、阶层混乱不堪，再加上信仰……或者斯比亚是一个例外，但科恩，今天稳定的斯比亚，是因为你将上下的欲望进行了整合，也是因为你开拓出一个满足共同欲望的方面。”

    “真正起来，科恩也很担心这部分。”少年科恩：“人啊，难办。”

    “还是回自己吧！”首席长老发现自己跑题，笑了笑：“我似乎发现了一个可能被我们忽略的地方。”

    “什么？”少年科恩追问。

    “欲望伴随生命存在，假如科恩你，你有一个欲望，无论如何也实现不了，你会怎么办？就此悲哀一生，还是想个其他什么办法？”

    “这样的话……”少年科恩想了想：“我觉得，我会想其他办法。”

    “具体点，是什么办法？”换了首席长老追问。

    “如果……我觉得我可以换个容易实现的目标！”

    “这可能就是我们忽略的关键，”首席长老：“你换了一个目标，其实就是用其他欲望来代替你来的欲望。”

    “阿姨您是……”

    “并不复杂，你这一项欲望消减了，但并不意味着你所有的能都缺失。”

    “可是科恩他身上……并没有体现出这一点，看起来是面的减退啊！”

    “不能这样看，你至少还有进食、睡眠以及其他保证存活的欲望，怎么能是面消减？”首席长老握住科恩的手：“认真去想想看，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有了这个印象？”

    “我不知道。”少年科恩回答：“我也担心科恩有一天会失去吃饭睡觉的欲望。”

    “或者，我们还遗漏了一点。”首席长老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还遗漏了什么？”

    “欲望伴随生命存在……欲望伴随生命存在……我们差一点上当了。”首席长老轻声重复着自己刚才过的话，尔后做出了一个令人震惊的结论：“科恩成瘾，但瘾又是什么？”

    “阿姨您是，”虽是少年，但少年科恩的悟性极高：“瘾身就是欲望？”

    “能和欲望是生命的基础，除非完摧毁科恩，否则如何去泯灭他的欲望？如果上族真的能消弭欲望，那么你怎么可能出现？换言之，你的出现是科恩抗争的结果。”首席长老：“消褪或许是一种假象，上族是用更高的、具备胁迫性质的欲望替代了科恩的常规欲望。”

    “可是……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结合现在发生的一切，或许这是一种同化行为，又或者是一种神化行为。”首席长老：

    “可惜我并不是科恩，无法替科恩思考和判断。”

    “有这样的可能，很可能！那么当务之急，就是要保证科恩的人性！”少年科恩点头：“可是我们不能让上族发现异常，否则难保不出意外！科恩身已经有一定程度的迷惘了。”

    “不，应该科恩有一定程度的警惕和自律，现在我们要做的，是让科恩具有更高的抗性。”首席长老站起身来，走到少年科恩身边，伸出手指点到他的眉心——就像很久以前，那个在黑暗行省总督府的下午一样。（星月语：某不良记错了，那个下午发生在暗月行省总督府）

    “每个人都有他的欲望，每个种族都会有。就像即将到来的帝国分裂，科恩会在其中看到无数的占有上演，而作为首领，科恩必须在这之前找到自己。”首席长老闭上了眼睛，轻声述着：“那个真正的自己。”

    “不会那么简单的，阿姨。”少年科恩昂着头：“科恩，他已经遗忘太多东西了。”

    “去找！就像多年以前，那个善良、莽撞、幼稚，甚至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少年一样去寻找！”首席长老的回答极其简单：“没有人能帮你做到这一点，只能靠你自己！”

    “这……”

    “未必简单，但只要明白自己想要什么，你就不会再担心了。”首席长老收回自己的手指，一脸平和的笑容：“你明天早上出来，我会给你准备行装。”

    “或者，这是个办法。”少年科恩似乎还没下定决心。

    “科恩，或者，少年，”首席长老优雅的转过身来：“你知道你拥有的东西在我眼中是什么吗？”

    少年摇了摇头。

    “很大程度上，你或者我，我们拥有的只是聪明，”首席长老平静的：“但现在有这样一个契机，能让我们把聪明转变成真正的智慧，你为什么还要畏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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