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铜香炉(第1/2页)隐形诱惑
在沾有血迹的仿真脚掌模型与作案凶器的铁锤、水果刀等铁证面前,由不得徐忠良抵赖。uukla无需给他讲什么政策,已是主动招认了杀害吕庆元的事实。
“我把自己这么多年来始终保持的处子之身都给了他不,每天为他洗衣做饭,伺候他吃,伺候他睡,竟然连一只不起眼的铜香炉都舍不得给我。他要是年轻一也就罢了,只不过是个六十多岁的臭老头。”
听到这里,尤其是徐忠良那怨妇般的语气和神态,无不让重案组众人的胃部感到一阵阵痉挛。
“为了一只‘不起眼的铜香炉’,你就要杀死他?”
“来我也没想过要杀死他,可是三天前他突然十分绝情地要我离开。像他那样始乱终弃的负心人,活着也是个祸害,将来不知道还会伤害多少好人。”
徐忠良替天行道般的娘娘腔,让凌战再也受不了了,急忙转变话题道:“你是从哪里得到的这只仿真脚掌模型的?”
“是他的。”
“是吕庆元的?他又是从哪里得到的?”
“不知道。”
“这把锤子和水果刀呢?”
“也都是他的。”
“你是什么时间,又是如何杀死吕庆元的?”
“凌晨一,趁他熟睡之际,先是用铁锤在其脑袋上砸了两下,又用水果刀在胸口上捅了他两刀。”
“你是什么时候决定对吕庆元动手的?”
“就是三天前他要我离开时。”
“为什么要用这个仿真模型留下一个血脚印?”
“怕你们找到我。”
“你当时具体是如何做的?”
“先是用模型在他胸口流出的血液中沾湿,然后抱着他衣橱中存放铜香炉的藤箱,单脚站在上面的。”
“为什么只留下一个脚印?”
“他也只有一只脚掌模型。再,我就是想让你们摸不着头脑。”
凌战等人心想,若不是齐志斌一时脑洞大开,徐忠良耍的这个聪明,还真容易让人钻入死胡同。即便是有足迹专家之称的郇建国都被他糊弄住了。
“为什么没在吕庆元的住处发现有关你的生活用品?”
“早晨走的时候,我都带走并随手扔了。”
“扔到了哪里?”
“区院墙外一个化粪池内。”
“具体在什么位置?”
“就是他住的那栋楼西侧的院墙外。”
“你今天是什么时间,又是如何离开吕庆元居住区的?”
“大概是凌晨两多,就是翻西边铁栅栏离开的。”
“具体一。”
“杀死他后,收拾好自己所有的东西,清理干净厨房和厕所等处的痕迹,又留下那个血脚印,我才悄悄打开房门走了出来。由于是凌晨,区内根就没有人。为了不让区的监控拍下来,便从围墙的铁栅栏上翻了出去。出去后恰好看到一座盖板缺了一角的化粪池,便随手把打包的随身物品扔了进去。”
“为什么没把仿真模型和作案凶器也扔掉?”
“当时我犹豫来着。”到这里,徐忠良眼睛里竟然流下了泪水。“想着还是留下来做个纪念,毕竟是那个死鬼夺走了我的第一次,还和他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天。”
恶心归恶心,从中凌战他们还是听出来徐忠良对吕庆元是有感情的。只不过这种感情是扭曲了的变态感情而已。
“你知道那只铜香炉是吕庆元从哪里得到的吗?”
“不知道。”徐忠良顿了顿又:“好像听他提起过一次,是什么人寄存在他那里的。这纯属就是不想给我的借口,鬼才相信呢。”
“你仔细想想,吕庆元有没有过究竟是什么人寄存在他那里的。”
“好像……好像姓钱还是姓秦,因为我当时正在气头上,一时没怎么留意。”
“那人为什么要寄存在吕庆元那里?”
“谁知道?”徐忠良很女性化地一翻眼皮,略有些气愤地:“明显就是他骗人的借口,我才不信是别人寄存的呢。”
接下来凌战又简单问了徐忠良几句关于他是如何与吕庆元认识的问题,就再也问不下去了。一是徐忠良已经提供不出有关吕庆元手中那只铜香炉来历的更多线索。二是徐忠良对吕庆元所知也不多,两人认识时间虽然比较长,可是相互熟悉和相处的时间却很短。三是凌战实在是受不了了。于是干脆命人把徐忠良带下去,回到办公室与众人讨论起来。
“事情有些蹊跷。”
“是啊,吕庆元出现在周伟的古董档案中,是因为他卖给了周伟一件明晚期的铜烛台。可是从吕庆元名下唯一的银行存折中,却没有发现有进钱的记录。”
“还有,明明这只铜香炉是阮福淳和魏冬冬由周伟那里买走的,为何却落到了吕庆元手中?”宋瑾自问自答道:“徐忠良所未必没有道理,吕庆元对他讲的姓钱或者姓秦的人寄存在的话,也许不仅仅只是个借口。”
“可问题是,就算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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