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老佛会(第1/2页)隐形诱惑
“因为在‘老佛会’的基教义中有这样两条:其一是为组织引进一名善男信女所积功德可抵十年修行,又相当于向组织捐赠百万善款。rg
由于信徒在组织中等级地位的升迁,正是根据其对组织的贡献大来决定的。所以,王建勋想把堂弟王建功介绍进老佛会中。
其二是‘老佛会’看一个人与组织有没有缘分,能不能成为组织成员,首先是根据该人与组织某一成员有没有缘分,其次是看他与表明信徒身份地位的法器有没有缘分来衡量的。
之所以要当着王建功上演那样一出假戏,目的就是想考量一下他。”
“结果呢?”
“王建功与‘老佛会’无缘。”
“为什么?”
“虽然王建功是王建勋的堂弟,两个人之间具有一定的缘分。可是,当我在王建勋的授意下故意把那只作为法器的铜香炉价格已经的很低的情况下,王建功流露出来的仍然只是对金钱的兴趣,丝毫没有表现出对铜香炉这件法器身的兴趣。
换句话就是,一个只对法器身价值感兴趣,或者眼睛里只看得见钱的人是与‘老佛会’无缘的。按照王建勋他们的话,王建功是一个无根基的人。”
“那就是你对那只铜烛台是一见如故,所以你是个有根基的人了?”
“我……我最初看到那只铜烛台并决定买下来时,心里想的也只是它值多少钱根没想其他,只不过我当时没有……。”
林佳知道覃勇一直想撇清他与“老佛会”的关系,但暂时并不给他解释的机会。于是打断覃勇的话头追问道:“铜香炉又是如何到了吕庆元手中的?”
“是……是魏冬冬交给我,让我送到吕庆元手中的。”
这句话时,覃勇因为最初撒谎从未听过“魏冬冬”这个名字而有些难为情。
“具体经过是什么?”
“当我看中那只铜烛台并从周伟手里买来,王建勋告诉我,我已经成功晋升为‘老佛会’的圣僧时,虽然心中很是抵触,知道那并不是什么好事,但因为有帮他们倒卖文物的把柄,所以只能选择接受现实。
并被他们安排了一个‘信使’的差事。按照王建勋的法,做‘信使’即是在为组织服务,同样也可以积累功德。而且还从一开始我就在充当‘老佛会’的信使了,比如送古董到水口口岸。
所以,顺理成章地,把魏冬冬买自周伟的铜香炉交到吕庆元手中也就由我来做了。”
“你知道是魏冬冬买走的?”
“知道。”
“怎么知道的?”
“王建勋告诉我的,魏冬冬也是老佛会会员,而且比王建勋晋升为护法菩萨的时间还要早。”
“那你知不知道,当时与魏冬冬同时出现在周伟古董店里的还有一个人?而且正是一直在水口口岸接走你受王建勋委托送去的古董的那个南籍珠宝商人——阮福淳。”
流露出满脸惊讶神情的覃勇摇着头答道:“不知道。”
直视着覃勇的眼睛大约五六秒钟,在确认此时他脸上流露出的表情不是故意装出来的之后,林佳问:“魏冬冬要你把铜香炉送去给吕庆元的目的是什么?当时又是怎么和你的?”
“早已是护法菩萨的魏冬冬之所以要自己掏钱从周伟那里买下铜香炉,其中有两个目的。其一是为了吕庆元,其二是通过这个途径向‘老佛会’捐款。
因为在‘老佛会’有这样一条教义——对于一心向教却没有经济实力的会员,其他会员帮助其拥有象征身份等级的法器行为,也是一种修行,可以增长个人的功德。比如魏冬冬,通过替吕庆元购买铜香炉,就可以增长等同于购买价格两倍——即三十万的功德。
再加上,这次铜香炉经过周伟之手所产生的五万元溢价,也算在魏冬冬头上。”
这就不对了。周伟当时是以八万元的价格从王建功手中买下的铜香炉,而覃勇却魏冬冬从周伟手中花十五万买走铜香炉的行为,是在向“老佛会”捐款,而捐款金额只有五万元,这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周伟也是“老佛会”成员?
可是在这次交易中产生的溢价明明是七万元,为什么覃勇却魏冬冬只向“老佛会”捐款五万元,另外的两万元呢?
“周伟在这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周伟的古董店被‘老佛会’当做道场之一,但是周伟并不是‘老佛会’成员。”
“为什么,是他人不愿意加入,还是有其他什么原因?”
林佳清楚,现在距离弄清楚周伟的死因已经不远了。同时,很可能还会从中发现魏冬冬被害的真实原因。
“具体我并不清楚,王建勋应该知道。”
“每次古董交易的溢价,‘老佛会’与周伟的古董店是如何分成的?”
“‘老佛会’帮助周伟,或者为道场提供交易以保证其存在。而道场要把‘老佛会’所提供交易的溢价的七成上交。另外,道场其他所有交易‘老佛会’也要抽取一成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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