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别的您都可以不信,但......(第2/3页)嫁给暴君后本宫躺赢

地俯视着她,“你喜欢谁,那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一直以来,你欺骗朕,玩弄朕的感情,戏耍朕于股掌之间。”

    “朕不想听你解释,嘴里没有一句真话的毒妇,以为朕会信你吗?”

    “以为朕,还会做那任你玩弄的傻子?”

    他这话时,嘴角扬起戏谑的弧度,黑眸里迸出冷冽摄饶寒光,俊脸上满是厌弃嘲讽之色。

    画面里的人物和对白,闪烁不停,全靠她一张嘴在那编,顶着无辜的脸在那演戏。

    他俊脸阴沉,紧蹙眉头,强忍着怒意和不适,逼迫自己接着往下看。

    看看她对他,究竟还有多少欺瞒和算计,究竟有多虚伪可憎。

    然后,他就发现,和他冷战期间,她想方设法去他面前刷脸,画着病态寡淡的妆容,些伤感的话语,唱着催泪情歌,只是在假装失魂落魄,并不是真的心碎神伤。

    骗得他团团转,以为她心底真的有他,以为她是因吃醋而作死,又因她有孕在身而开始反思自责不料,这一切都在她的设计当郑

    结果,她转头就在灵犀宫里大吃大喝,唱歌跳舞,笑容满面。

    死女人是不能让他好过,不能让他轻易忘记她,所以才去他面前刷脸,流露深情。

    就连那次,她救治瘟疫后,给他做饭,在饭盒里放下预防解决瘟疫的后续方案,亲近他,主动吻他,讨好他,却又故意关了宫门。

    也只是在套路他,是在和他玩一场感情的博弈,要让他产生爱她的错觉?

    而他中了她的圈套,带着赏赐送上门去给她虐,向她认错道歉。

    可她嘲讽他,甩脸子给他看,故意扔掉他戴在她头上的花,扯断他给她戴的项链

    哪怕表面百般讨好他,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可背转身时,她还在冷笑

    帝凌渊越往下看,就越是愤怒。

    画面一转,又到她偷偷摸摸制作药丸。

    这件事,她任何人都没有告诉,但内心独白曝光了她的动机。

    原来,她在制作一种能够制造流产假象的药丸。

    在他生气宣她侍寝的当日夜里,她提前吃下了这颗药丸,目的就是要在他手里制造因他流产的假象,让他自责愧疚一辈子。

    目的和上次一样,是不能让他舒坦好过。

    就连产后昏迷都是假装的。

    坐假月子期间更甚,每日在他面前假装痛苦失落伤心难过,控诉他的不是,利用他对她的负罪感,让他自责,让他愧疚,让他更宠她,更纵容她的无理取闹,包容她的那些作死行径。

    且每次流泪哭泣的背后,都是她的笑脸,漠然,冷笑,得意之色。

    甚至于到后面,她有意亲近他,也只是为了睡他什么恋身不恋心?

    “啪”

    帝凌渊扔了铜镜,吓了云朵好大一跳。

    云朵跌坐在地上,抬头仰视着男人黑得不能再黑的脸色,只觉得此刻的他特别阴森恐怖。

    他周身的低气压,也是冷得不能再冷了。

    哪怕她离火堆较近,都忍不住瑟瑟发抖。

    帝凌渊垂眸看向紧张害怕的她,眸底不禁迸出森冷摄饶光,以及厌恶之色。

    只想将她这个该死的女人,碎尸万段!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云朵,你太可恨,太可怕了”

    “你就像那话本子里的毒妇一般,心口不一,表里不一。”

    “惯会演戏,惯会弄虚作假,冷漠自私的可以,虚伪到了极点。”

    他这话时,突然想到了什么,竟然放声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

    他向来面瘫,没有什么表情,也不会笑。

    但此刻的他,却难得哈哈大笑。

    很快,他便收敛了笑意,对她道,“大家的不假,你冷血无情,虚伪自私,一直在欺骗戏耍朕。”

    “可朕竟然对你还有几分期待,期待你并不是如她们所的那般,也并不是如朕所想的那般”

    若不是知晓了她的记忆,他都不知道,真正的云朵已经自杀而亡了。

    面前的毒妇,只是来自异世的妖物!

    怪不得,从冷宫出来以后,她的性情便和以前大不相同了。

    他一直很疑惑,一个饶变化怎会如此之大,这样一看,也就得通了。

    关于她后来的记忆,他已没有心思去看,铜镜都被他扔了,泡泡也破灭了。

    可恶,这妖女就该处以死刑!

    帝凌渊冷眸危险地眯起,“总朕是恶魔,你才是真正的恶魔吧?”

    他迈动大长腿朝云朵走了一步。

    吓得云朵脸色惨白,往后倒退了数步,缩紧了身子,“我我不是故意的”

    火光照耀下,可见男人俊脸上的神色阴森恐怖。

    尽管身着一袭不染纤尘的白袍,但已没了往日清贵出尘的气质。

    整个人暗黑阴沉,冷酷嗜杀,好似从地狱里走出来的修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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