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第2/3页)古代末日生存录

经又旧又脆弱了。

    那是我们20岁那年在西湖的断桥残雪边拍的照片,我靠在司徒难的肩膀上,笑的两眼弯弯。如今五年时光过去,我的青春已经结束,他却依然那样年轻、英俊。

    我问旅行社的人“请问你们见过照片里的这个人吗?”

    他们对我摇头,可是我心中却又一种预感,他们一定见过司徒难。

    四

    因为心怀着别的目的,我经常去找阿曼达聊天,也不可避免地遇见欧阳景。

    他们用英语交流,说得很快,我在一旁也只听得懂一半。

    有一次他们做了晚饭邀请我一起吃,欧阳景将阿曼达不喜欢的菜夹到自己碗里,还仔细为她削了一个苹果。

    我脱口而出:“真是羡慕你们。”

    以前我生病了,司徒难也照顾过我。不过他照顾人的技术太差了,苹果削到最后坑坑洼洼不说,小到两口就吃光了。为了和我唱反调,他专挑我讨厌的蔬菜给我吃,不吃就抢我遥控器,我被气的要死,脑子一热,凑上去,吻住他的唇。

    他都要炸掉了,呆呆地看着我。我吃干抹净,眯着眼睛对他说:“放心吧,我会对你负责的。”

    后来我发现,这一招十分有效,遇上不想吃的东西,想看的漫画,只要我亲一下阿难,他就会面红耳赤地答应我任何要求。

    我和司徒难在一起的时候,有许多女生找茬,指着我问司徒难看上我哪一点。我一点也不生气,我觉得我和司徒难之间是外人插不进去的,于是我洋洋得意地将手环抱在胸前,等着司徒难滔滔不绝地赞美我。

    结果司徒难十分认真地想了许久,最后诚恳地看了我一眼:“抱歉,实在没找到有什么优点。”

    我差点没抄人字拖砸他。

    但是从来没有人问过我喜欢阿难哪一点,他英俊聪明,家室堂堂,好像我喜欢上他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阿难死后,我也认真地想了许久,却也不知道,我究竟喜欢阿难哪一点。

    后来,有人对我说过一句话,说不出来的喜欢,就是爱。

    想到这里,我忽然觉得心脏一抽一抽地疼,我放下筷子跑了出去。欧阳景看出我的不对劲,走出来找我,我站在走廊的窗边,迷茫地往下望。欧阳景立刻紧张起来,大声叫我:“陈小姐。”

    我回过头看着他,一阵风过,将他的衬衫衣角吹得飞扬。他站在满目金光中,日光使他的面容变得模糊,那一刻,他又和我记忆中的阿难重合起来。

    我忍不住开口:“阿难。”

    他疑惑,看着我:“陈小姐?”

    我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眼泪一下子涌出,我泣不成声:“阿难,阿难。”

    他叹了口气,露出一个抱歉的笑容:“陈小姐,节哀顺变。”

    五

    第二天,我在客栈公共休息处的桌子上发现一个皮夹,打开看才发现是欧阳景落下的驾驶证。

    我正看着那张驾驶证,突然听到身后的脚步声,看到我,欧阳景松了一口气:“原来落在这了。”

    我笑着将皮夹递给他:“你和证件照上看起来不太一样。”

    “是吗?”他笑起来,脸颊的梨涡露出来,“那时候刚刚做完手术,面部还没有恢复。”

    我怔住“什么手术?”

    “整容,”他指了指自己的脸,“其实我也曾在那场海啸中遇难,只是我幸运的活了下来,我那时候面部被毁,做过手术。”

    我觉得五雷轰顶,很多片段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可是我什么都抓不住,我觉得自己好像漏掉了很重要的一点。

    “除了毁容以外”,“还有别的伤势吗你的头部?”

    他有些诧异“你怎么知道?是的,我那时候头部受创,失去了记忆。”

    我退后一步,整个人蹲在了地上。

    “那你为什么知道你叫欧阳景?”

    “阿曼达这样告诉我的,她告诉我,我们在旅途中相爱了,我为了她留在了印度。”他柔和地说。

    我双眼通红,呆呆地看着他,想要说什么,可是我发现我整个人已经不受控制,我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发声了。

    我只能捂住嘴巴,泪如雨下。我伸出手,使劲拽住眼前这个叫欧阳景的男人的衣角。我的耳边一片嗡嗡声,下一秒,我晕倒过去。

    离开客栈的前一天晚上,我在客栈的庭院里看到阿曼达。她正坐在吊绳上翻照片,看到我来,笑着冲我招招手:“陈小姐,你来看。”

    那里面全是她和欧阳景的合照,他们似乎一起去过很多地方,在镜头前相拥微笑。

    我看着照片里的那个男人,我看着他的笑容,这是我曾发了疯般渴望的东西。

    我怔怔地抬起头,对阿曼达说:“我也曾有过一个未婚夫。我们相识近二十年,一起长大,一起经历了许多许多事。他来此地工作,出发时他同我说,等他回来,我们就结婚。”

    阿曼达神色复杂地看着我。

    我却不理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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