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八章 猛男落泪(第1/2页)三国之我去买个橘子

    在此之前,田丰有想过亲自去的。

    但这个想法很快就被自己给否了。

    他担心自个儿去了上党,袁绍会对付不了公孙瓒。

    上党郡固然重要,但眼下和公孙瓒的边境战争,才是重中之重。

    而袁绍呢,本来也想过派田丰去辅佐文丑,但转念一想,方才已经和田丰打了赌,谁输了,谁就要当众道歉。

    那么问题来了,田丰会不会为了赢得赌局胜利,而故意趁机使绊呢?

    袁绍不敢断定。

    如今田丰主动推荐沮授,袁绍想了想,觉得沮授还是可以的,于是答应下来。

    表面宽和,内心猜忌。

    大多人主,都有这类病症。

    去往上党的河北将士收拾行囊,在此期间,文丑去了趟南边不远的下曲。

    这里是袁绍军补给前线的后勤区域,环境相较安稳,却屯有重兵把守。

    文丑带着袁绍的手令而来,让这里的校官准备足够的粮草物资,沿途供养文丑的三万军队。

    “嗨呀,这种小事儿,将军您派个亲信招呼一声就行,哪用得着您亲自屈尊前来。”守卫营寨的胖校官满脸堆笑着讨好说着。

    文丑没有鸟他,径直走向一处营帐。

    还未走近,一股浓郁的酒味便先传入鼻腔,紧接而来的,还有一些刺鼻的呕吐物气味,在空中发散弥漫。

    文丑下意识的用手挥了挥,驱散掉近前异味,脚下步伐更快,走到那营帐门口,他不做犹豫,伸手将帐帘猛地一掀。

    熏天的酒气,迎面扑来!

    帐内,一个头发蓬散的男人趴在桌上,尽管眼下气候日益严寒,他却仍旧只穿了件单衣,怀里搂着酒坛,将脑门压在桌案,整个人一动不动,好似死了一般。

    案桌四周,还有二三十个已经空了的酒坛,横七竖八的散落各处。

    见此情形,文丑大步跨过地上的酒坛罐罐,走到那人近前,先将自己的披风解下,给他披上,免得风寒入骨,侵蚀了身子。

    随后,他低唤两声:“颜良,颜良。”

    没错,这个醉得像鬼一样的颓废男人,正是昔日威震河北的庭柱之一。

    酣睡中被人摇醒,颜良作势就要发怒,但当看清眼前之人后,他的眼中闪过一抹欣喜,只是随即似是想起什么一般,气势又是一颓,摇了摇发胀浑噩的脑袋,脸上故作笑容:“忠明兄,你怎么来了?不过来得正好,淳于琼那家伙前些时日酿了些好酒送我,着实美味,来来来,且坐下与我饮酒。”

    说着,颜良还往旁边挪了挪屁股,给文丑腾出位置。

    颜良对文丑和颜悦色,可对帐外的士卒就没这么好的脾气了,戾气十足,动不动就是大声怒骂:“门口的人都死了吗!愣着干什么,还不去取酒来,今日我要和忠明兄,痛饮三百杯!”

    门口站岗士卒浑身一个哆嗦,连忙跑去抱酒。

    “阿良,你以前不是这样子的。”

    文丑看着眼前的昔日兄弟,神情哀伤的叹了口气。

    自从两年前讨董回来以后,颜良性情大变,再不习武,终日只知饮酒。

    后来文丑还是问的旁人,才得知颜良是被吕布重伤了肺腑,再也无法提气运劲。

    这对一个武者而言,几乎等同于毁灭性的打击。

    颜良废了。

    作为主公的袁绍非但没有抛弃,还特地给颜良安排了‘肥差’,负责看管后勤,这是个油水十足的地方。

    为此,袁绍还觉得自己很有明主之风。

    然而这对颜良来说,却是一种莫大的耻辱。昔日的河北猛将,居然沦落到要去管后勤的地步,这简直是对武者自尊的狠狠践踏。

    他甚至已经快要忘了,有多久没有见过主公。

    还有,那些昔日里曾毕恭毕敬的将领,如今在自己面前,也是趾高气扬。就连很多士卒,都在背地里议论纷纷,暗中戳着颜良的脊梁骨。

    颜良起初愤怒至极,可愤怒又有什么用呢?

    于是,他只能靠酒来麻痹自己。只有在喝醉之后,他才觉得,自己还是当年那个威震河北的无敌猛将。

    不久,士卒抱来了四坛美酒,小心翼翼放在颜良身前的案桌。

    “来,饮酒!”

    颜良招呼一声过后,直接扯开封坛的红布,也不往碗里倒,直接双手托住酒坛,脑袋向后一仰,张嘴就往喉咙里灌。

    这哪里是在饮酒,分明就是想醉死作罢!

    文丑瞧见之后,当即一掌将颜良手中酒坛击飞,只听得‘哐当’一声,酒坛坠地摔成碎片,里面的酒水洒落一地。

    “忠明兄,你这是作甚!”

    颜良愠怒问道。

    “习武之人,最忌饮酒伤身,你忘了吗!”面对处于暴躁边缘的颜良,文丑语气很是平淡。他知道颜良心中积攒着怨气,却又无处发泄,所以才借酒消愁。

    可这样下去,于事无补。

    “习武?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