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主公,谋士还得入虎穴(第4/5页)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
陈焕仙,那之前的计划便会落空。
她与姬妽朝夕相处,她的某些小动作或许令她发现了什么,但她没明着揭穿,她也不会不打自招的。
虽说朝夕相处,但夜极深后,姬妽便会离开车厢,天明再归,而这一段时间正好能给陈白的起干“其它事”腾出些时间。
夜里,趁姬妽再一次离开,陈白起便于车厢中召唤出小白。
她白日里下车方便时于林中暗中削了一块干树皮,她如今便利用这桦树皮用匕首在上面雕了一份简洁意骇的信,让小白使展“隐藏”技能,将信叼去给樾麓书院的沛南山长。
——
夜深人静,一条细雪稀泥的小路上,一支人数精短的车队正在连夜缓慢赶路,队伍火光寡淡,所幸今夜星子璀璨指路,这条山路地势狭窄,容不得人停歇驻足,唯有绕过崎岖湿滑的小路,走上沙石平路才能休息会儿。
在队伍中间轱辘缓行的车厢,沛南山长独自一人夜挑暗灯,正执书而研,神色平静。
突地,车顶蓬板传来“哐”当一声,一物坠落,这声在寂静的夜路上十分清晰,于是车惶惊,停了下来。
沛南山长撩开窗,只见一人忙奉上一物,沛南山长接过一瞧,却一块寻常的树皮,一面枯节斑驳,一面平整似有字迹。
他顿了顿,让弟子去叫来张仪与卫溪,便放下了车窗,借着车内火光打量,只见这树皮上书:漕城设伏,孟尝君危险!
沛南山长脸色一变,捏着树皮,久久失神。
不一会儿,张仪大袍飘飘,卫溪俊冷不凡,一前一后相继抵达。
沛南山长看了两人一眼,便将这从天而降的树皮递给两人。
张仪先看,这一看便沉下了神色,他惯来不动风云的眼神盯着沛南,问道:“山长,此块树皮从何得来?”
沛南山长指了一下车顶,道:“从天而降。”
卫溪等张仪看完,便接着看,他的神色似意外又似并不意外,他表情很少,也难令人猜出,他道:“莫非人在暗处投掷?只是学生先前早已巡查过,周围我已加强了戒备,若有人扔来此物,我定会有所察觉才是。”
张仪又道:“这树皮乃枯死的桦木,先前我等倒是路经一片枯萎的桦树林……再观其字迹潦草,并且落笔笔划生疏,粗糙难辨,应是用那不习惯之手所写,而且还是匆忙而著。”
“为何要故意换不常用的手所写,是为了掩藏身份不成?”卫溪道。
张仪看了他一眼:“也或许是为了混淆视听,装神弄鬼。”
卫溪转向沛南山长:“如此说来,此信上所言,不可信?”
沛南山长慈悲庄严的面容映着烛光,静谧而平静,像是沉澱了所有世尘浮华,安定而稳重。
他道:“漕城在孟尝君到达时已全面封锁城池,不得他命令,里面若有什么消息也怕难出来,城中想来眼下并未发生什么状况,然,偏在我等即将到达漕城之际,有人送来这样一神秘又遮掩的信件,想来这人是知悉我等行程,却不动声色,只为警示,想来并非恶意。”
卫溪颔首,又道:“山长,心中可有怀疑之人?”
沛南山长道:“是谁并不重要,眼下最重要的是究竟要如何处理这信中内容。”
“若是真的,这孟尝君虽乃奸雄,却并非无真本事之人,况这次为平定漕城混乱,他亦派了重兵而去,若真有人设伏,孰胜孰负尚不可知,只是……我等这般入漕城,搅上这趟无妄之灾岂不危险?”张仪淡淡道。
的确,倘若这漕城之事乃有人暗中机关算尽所设的一座牢笼,的确不适合樾麓弟子前往。
“传信回去,让后续的樾麓队伍不用赶来。”
“可四象队伍已拉着物资快到达葵城。,这一来一返,着实惹人注意。”张仪摇了摇头,他想了一下,又道:“如今事情是真是假还不确定,若贸然大动作,只怕会惹来歹人迅速行动,到时候恐我樾麓亦有危险。”
“那暂时先按兵不动,如今传信只怕会被人暗中截获,还是等到了漕城与孟尝君碰了面,再随机应变。”沛南山长道。
卫溪道:“这样吾等太被动了。”
沛南山长叹息道:“可这孟尝君如今在漕城,还有漕城的无辜城民,我们却不得不去这一趟。”
卫溪突然想起一事:“莫非陈师弟在城外被害一事,便与这事有关?他或许是无意中探听到什么,或意外发现什么……”
张仪沉吟:“却也有这可能……”
陈焕仙的事耽误了他们不少的行程,着实没有线索,生找不着人死寻不着尸,他们才启程的,而本该在前面的樾麓车队硬生生让那商队车队与溪女队伍先行了。
“那这信……会不会是陈师弟……”卫溪看向张仪与沛南山长,余音未绝。
张仪却不以为然:“莫多想了,若是他,有闲情干这等隐秘之事,何不坦然面呈?”
这的确也是卫溪疑惑不解的。
沛南山长道:“焕仙一事暂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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