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惯性思维(第1/3页)驱魔人2

    不久后,天色渐渐亮了起来。

    其实过了午夜十二点,就是新的一天了,但给人的感觉上,太阳升起来才算是。

    阮瞻走进杂志社的时候,包大同正窝在沙发里,看着像打盹,但阮瞻知道他是在想事情。

    “究竟是怎么回事?”他皱着眉问。

    “其实一点也不复杂,不过线索纷乱,开始时让人摸不到头脑,想通了,就简单得很。”包大同眼睛都没睁,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了一遍。

    “那你打算怎么做?”

    “兵分两路。”包大同站起来,从茶几上拿起一件衣服,“我去做最后的调查,再弄点便于降服那邪物的东西,往返机票都订好了,晚上就能回来,你呢就去找花骨朵。我感觉那位新郎还没有杀她,但估计很快就会了。今天是第六天,花骨朵是生是死就看明晚。”

    “让我找人,有线索吗?”阮瞻盯着包大同手里的衣服,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因为他拿的是一件女式的羊绒秋装。

    包大同咧嘴一笑,雪白的牙齿像是会发光似的,“只有几个我猜测的藏人地点,可是不太确定,你得挨个找找。毕竟花骨朵这么大个人,也得有个容身之处。我瞧他们办那阴婚仪式很讲究,也要有个地方办‘喜事’啊。要线索,我只有两个,一个需要你自己去找那个叫老鼠的子去问,另一个就是那个黑衣人。”

    “他怎么了?不是新郎吗?”游牧之神手打。

    “我开始也以为时他,但现在我不这么认为了,当然他为什么介入这件事,究竟是什么来路我还不知道。”包大同抚抚眉心,疲惫使他不想多话,可就找到答案的感觉又让他兴奋,但心中更多的是对花蕾无尽的担心,“我以前一直陷在了一个误区里,虽然怀疑过别人,但总是自我否决。”

    “什么怀疑?”阮瞻也很纳闷。

    “谁配阴婚的鬼魂在生前一定是单身?”包大同微眯起了眼睛,那是他最正经的时刻。

    而他的也是个显而易见的道理,但人们总是会被困在一个思维中跳不出来,想当然的判断事物,这就是所谓的一叶障目,不见南山吧。

    阮瞻沉默了几秒后才:“你的没错,但你知道鬼新郎是谁吗?”

    “当所有的线索归在一处,答案非常明显。”包大同站起身来,举着那件衣服到阮瞻的鼻子处,“你先闻闻花骨朵衣服上的味儿,方便你找她,然后送我去机场,咱们路上再。”

    阮瞻先是一愣,随即恼火的拍掉包大同的手,“当我是狗吗?”手上加了法力。

    但包大同早防备,轻轻闪开了,可惜另一手上的断指撞到了别处,疼得他直吸冷气。

    “自作孽。”阮瞻奉送了三个字,心情畅快。

    “你个废柴,我是让你感觉一下她的气息。”包大同恼火道:“你平时都不太理人的,不熟悉她的气息。我又不知道她具体在哪儿,去那几个疑似地点都是瞎猫碰死耗子的找法,实际上我没有把握能找到她,可我不能让她出事!”一瞬间,他隐藏得很好的情绪忽然无征兆破功,焦虑、担忧、自责、不清的情绪混杂在一起,激得他差点立即去和那个鬼新郎拼命。

    可是他偏偏有不能!花蕾在那个混蛋的手里,生死未卜,他必须有十把握才会动手,不然就会打草惊蛇,但这种隐忍真的很难受。

    他情绪大发作,阮瞻很理解,可表面上根不予理会,只站起身来,踢了他一脚,“那还不快走,在这儿废什么话!”

    包大同连着深呼吸了三次,直到又恢复成那个笑咪咪、懒洋洋、万事不放在心上,天塌下来当被盖的模样,才跟上阮瞻的脚步,赶往机场。

    这件灵异案件的开始非常意外而且离奇,对花蕾而言就是天降横祸,几乎是莫明其妙的就成了恶灵的猎物,而对于此事的调查,一开始也直入主题,没有什么意外和波折。

    只不过正是因为一切都是突然而发,没有预兆和因由,线索又特别纷乱,以致他们陷入了误区。

    花蕾两回出事的地点都在彩虹桥附近,所以包大同一开始就调查了那座桥,发现那里确实出现过可怕的事故,有六个建筑工人的尸体被埋在了桥柱之中。

    而包大同在一只野狗无意中的引导下,发现了桥下绿他带中的第一具尸体,之后他第二次到那里调查,还是在那只狗的帮助下,发现了桥下有黑影在鬼鬼祟祟的做着什么。他追踪黑影,找到另两具尸体,然后返回桥下,又发现了两具因外力而快速腐烂的不知名尸骨。

    这五具尸体都是女人,年龄和相貌、身世虽然不同,但死状却一样。从外部特征看像是被勒死的,尸检的结果是自杀,但在现场找不到自杀所需要的条件,死者神态愉快,在垃圾屋发现尸体时,甚至连有人进过屋子痕迹也没有。

    也许这对于警方来是疑案,了不起是超自然现象,他却当场断定这是鬼杀人,是那个恶灵引诱这些女人自愿走上死路。也正因为这个数字——就是六个枉死的男人,和五个被杀的、用于配阴婚的女人,他才先入为主的以为,还有一个人没有配阴婚,那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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