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摩尔斯电码(第2/3页)全世界都在逼我做女神
(stand)、加倍(double)、分牌(split),两牌相同时或投降(surrender,庄家赢得一半赌注);若选择拿牌,则后续只能选择拿牌或停牌。
在发牌的过程中,如果玩家的牌点数的和超过21,玩家就输了叫爆掉(bust),庄家赢得赌注(无论庄家之后的点数是多少)。假如玩家没爆掉,又决定不再要牌了(停牌,或因加倍、投降而终止),则轮到下一名非黑杰克玩家选择。
当所有玩家停止拿牌后,庄家翻开暗牌,并持续拿牌直至点数不小于17(若有a,按最大而尽量不爆计算)。假如庄家爆掉了,那他就输了,玩家赢得1倍赌注;否则那么比点数大小,大为赢。点数相同为平局,玩家拿回自己的赌注。
看似完全随机,但只要计算好每张牌出现的概率,那这就不是一件随机事件。
荷官开始洗牌,观者保持安静,叶疏言抬头看了眼对面的数学家,表情相当冷静。
二十一点牌戏是采用四副牌,混成一靴,以人手洗牌,切牌薄(大约切去四分之一约52张),上靴用剩的牌(约四分一约52张)混在下靴使用,且荷官每消去一张牌让赌客看清楚消点数。
叶疏言飞快在大脑中计算剩余牌数,荷官放的牌时间极短,基本只有几秒钟的时间,瞬间记忆被削去的牌,然后还有在脑子里算出剩下的牌。
四副牌混成一靴牌,大小牌都是有定数的,大牌(a、k、q、j、10)四十张,中牌(9、8、7)二十四张,小牌(6、5、4、3、2、1)四十张,合计104张。
叶疏言大脑犹如正在驱动的高旋转机器,四副牌,总计两百张完全呈现在大脑内,眼神盯着荷官洗牌的手势,瞬间排除被洗去的牌数,闭了闭眼,脑子里剩下余下的牌。
剩下的牌从小到大分布,牌的大小呈现正态分布,所谓正态分布用抛物线形式表示,就是一个非常标准的线型,高峰位于正中央,两边均匀降低。
当呈现正态分布时,庄家的赢面会非常大,即使是老辣的赌客,平均而言,他的投注收益是-0.5%,期望回报率为负数,即说明平均每把会输0.5%,也就是每把投注1000,每把输5块,而一般赌徒投注收益则为-1.5%。
这样的结果显然不只是叶疏言一个人发觉,桌上五个人,其中四个人的嘴唇不自觉抿紧。
倒是那位数学家一副处事不惊的模样。
一时间,对方淡定从容的姿态格外惹眼。
“压一百”
“一百”
“一百”
……
下注结束。
荷官开始发牌,顺时针方向派发两张牌,全部发放结束,持牌荷官再一次以顺时针方向询问赌客是否加牌。
中牌数量应该是最多,放在上面的拍分别是【7、9、k、9、2】以及庄家自己的4,叶疏言自己手上的是9,暗牌是8,叫牌被爆的可能性很大,但被超的可能性比较小,其中两位年轻男人谨慎的摇摇头,表示不要,叶疏言同样不要,数学家和另一位男人则是加牌,庄家给自己加牌。
莱昂纳多第一次见到小姑娘玩牌,动作熟练到像个老江湖。
第一局是一个矮小的交了一次加牌的男人赢了,十九点,他的表情一下子愉快起来,变得不那么凝重。
第二局荷官继续发牌,庄家牌是a,数学家的明牌同样是a,叶疏言的则是q,另外三位分别是9、4、2,庄家明牌是a,如果想要达成ck jack,暗牌必须是q、k、j、10概率相当大,叶疏言和数学家买保险,其他三人则选择加注,抽牌。
第二局庄家达成ck jack,胜
第三局发牌开始
二十一点看似没什么技术含量,玩起来却是相当费脑子,三局为一轮,三局过后重新洗牌,第一轮叶疏言输掉200赌注,也就是两千美金。
第二轮开始,无人离场。
四轮过后,莱昂纳多惊讶的发现,看似输的不少的小姑娘身前竟然有十枚一百数字的筹码币,要知道他给小姑娘的也才五枚,但他在印象里,叶疏言明明赢得次数并不多。
他回过神,看向另外四位赌徒,数学家面前的筹码币最多,瘦小男子身前的最少,他似乎已经承受不住压力,叫牌的速度很慢,并且不停地在擦汗,另外两个男人也从一开始的趾高气扬变得有些心虚,他们身前的筹码币越来越少,心脏跟着止不住的往下坠去。
越是这样,他们反倒越希望可以一次性翻牌,即使手里的数字加起来已经超过十五也依旧忍不住继续叫牌。
自然,被爆掉的可能性永远比刚刚好来的大。
叶疏言的筹码币也跟着一点点减少,但他的表情一直相当冷静。
终于第七轮的时候,最瘦小的男人第一个抗不住,输掉了所有筹码币,直到赌桌位置被另一个人坐上,他依旧浑浑噩噩,完全不明白自己是怎么输了的,明明他手上的牌是18点,他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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