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沉思(第1/3页)毒奶混子

    多么想要一次突然其来的意外,让我的生活不用这样继续下去,为了看不见希望的前方而努力,仅仅是因为在这个纷乱的时候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仅仅是因为在这样的一个世界之中发现根本就没有自己存在的余地,不管怎么样,最后的我们都会被淘汰,在时代的滚滚浪潮之中。千年亦是未曾改变的情感,关于战争与和平,爱情的得与失,生活总是这样的反复,没个不停,让人很是无奈。

    我是真的好想,好想结束这注定没有结果的一切,就这样接受命运的摆布,就这样好好地享受如今已经拥有了的一切,要知道人的**总是难以满足的,一山更比一山高,那永远难以停歇的**啊!还要,还要等待多久,才可以彻底熄灭在昨日的灯光中?只是说些什么,是不是真的都已经成为了那一种过往,再也,不甘于平凡的挣扎,还有最后破茧化蝶的奢望?

    时间,总是恍恍惚惚,让我怎么都看不到这个世界的模样,真真假假,又有什么不同,没有什么区别,没有什么改变,没有什么和昨天一样的叹息.

    **

    春天,是一年四季的开端,是万物复苏的季节。北国四季分明,北国的春天,总是姗姗来迟,可来了,便恋恋不舍,直到完成它那融冰化雪、萌绿秀美的壮丽旅程。

    北国,进入二月,立春迎着皑皑白雪,准时而来,冷空气不知是因冬天一直占据着北国的天空,身心已经疲惫,支撑不住了那彪悍的性格,自动退让,还是因南国的暖空气势力强胜,逼退了冷空气,但,无论怎样,由于暖空气的到来,天,渐渐暖和了。

    家里,老宅坐北朝南的平房,南坡屋檐上的薄薄积雪,在阳光的照射和暖空气的拥抱下,悄悄融化着,冒出细细、短短、弯弯曲曲的几缕热气,融化的雪水汇聚成饭豆大小的长长水滴,懒懒、不情愿地翻滚着,重重地落在屋檐下,雪水的滴落声,给屋檐下歇息的麻雀送来了春的喜讯,几只麻雀叽叽喳喳地鸣叫着,抖动着翅膀,拌着北国春的舞曲,在原地跳转儿着,尽情享受着北国春的韵乐,它们欢歌艳舞,誓要洗去冬日里浮在身上的尘埃,可,不多时,水滴慢慢、渐渐地停了,不一会儿,水滴变成一束束、细细、短短的冰柱,挂在房檐下,麻雀见状,不约而同地停止了春的狂舞。

    院里,母亲秋天养大的三只大白鹅和四只麻鸭,在冬日里聚集、趴卧在老宅南墙脚下,躲避着北风的吹打,沐浴着北国寒冬里短暂的阳光。麻雀在屋檐下叽叽喳喳的叫声和屋檐的滴水声,使领头的大白公鹅,体感到了北国春天的来临,它伸长脖子,挺直圆圆、亮亮的红顶鹅头,随着麻雀有节奏的叽叽喳喳声,不停地扇动着翅膀,咕嘎、咕嘎地鸣叫着,身旁的鸭子闻声起舞,拍打着翅膀,嘎、嘎、嘎地鸣叫,这鸭鹅同台齐声大合唱,淹没了麻雀的叽叽喳喳声。

    惊蛰,来了。惊蛰时节,在辽阔的北国,皑皑白雪已不再风光,在南国暖风吹拂下,渐渐退去了洁白色,悄悄融化着,残雪与冰水交融,**着覆盖在北国大地上。不过,北国的早春,乍暖还寒,此时,冷、暖空气像拉锯似的,你来我往的,冷一天、暖一天的,春天并没有与冬天彻底划清界限,人们常常体感到,有着挥之不去的寒意。

    清明到了。北国的春天,真的来临了,放眼望去,光秃、轻闲一冬的橘黄色的树枝,呈现出淡淡的绿意,一阵暖风吹过,飘来阵阵树香味。夜晚,白天的暖意渐渐退去,天空随之飘落几滴细细的小雨滴,唤醒了沉睡一冬的小草。阳坡上,雨后长出的小草,一夜间,把地面打扮得绿意浓浓。不几天,北国大地,被绿色所覆盖,到处生机盎然,绿草如茵。

    谷雨,是北国春天的尾声,它,踏着绿色,迈着春的脚步,如期而来;它,为北国的夏天拉开帷幕,迎来北国山花烂漫、百鸟欢唱的季节。

    **

    在红尘里漂泊了大半生。小的时候,总是想逃离这个山穷僻壤的地方,想不到,几十年后回家探亲,离别了,终究带着眼泪,不舍病床上的老母亲,不舍得乡间的一草一木,还有那泛着光泽的碧绿如玉的青青小草,河水缓缓的从身边流过,跳跃着我的情丝,拨动着我的心弦。

    草儿青青,我心晶晶,草儿上的露珠,凉如泉水,透着甘之如饴的清甜,总是调皮的用手指轻轻碰触阳光下的晶莹。我的指甲嫩嫩的,白里透红,我经常这样看着我的指甲,母亲一有空,便用细细的剪刀,顺着我那月牙型的指甲,小心翼翼的剪成弯弯的月亮。

    草儿上的露珠,盈盈的是我的甘露。书香墨墨,诗行袅袅,放牛的空隙,我趴在青春的河岸边,重复的读着李白的“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抬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就这么一首诗,让我印象深刻;就这么一首诗,让我记了一辈子;就这么一首诗,让我感叹乡情的痛苦与缠绵。

    牛儿悠闲的吃着嫩草,大大的嘴巴露出红褐色的长长的舌头,舌头不时的伸出来,舔舔清甜甘冽的溪水。碧绿如玉的溪水静静的流淌,时儿湍急,时而缓慢,它的声音,美妙如风铃,婉转如笛声,好像都是,又好像不完全是,那么为什么它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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