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无名(第1/3页)毒奶混子

    一辈子不长,很多时候,我们都想做一个能与光阴厮守的人,可飞花逐水,叶落随风,有些风景是留不住的,望着镜子里不再年轻的脸,不禁感叹光阴无情,与岁月相牵,有时只是我们的一厢情愿而已,这世上也许真的没有什么,可以陪你一辈子。

    人生的旅途中,我们总是风雨兼程,也许很多人会关心你过的好不好,又有谁会在意你过得辛不辛苦,行色匆匆的岁月里,没有人能过多的在意你的感受,而我们,就在自己的人生里或繁或简,或悲或喜,成就那个独一无二的自己。

    韶华易老,流光最易把人抛,这山长水远的路,每个人都在适应,没有人能够全身而退,毫发无伤,花开花落,冬去春来,虽路途艰难,也总有暗香陪伴,一半明媚,一半忧伤。

    过往如风,隔着岁月风烟的浮华,写意成一本书,不经意间,我们成了故事里的人,那些刻骨铭心的爱,不论是初见的惊鸿,还是相见恨晚,哪怕永不归途,也都萃取成岁月静好的样子,彼时,我们许下时光能缓,岁月不散,而今,我们都成了含泪带笑的人。

    最近听朴树的《那些花儿》,不禁泪眼朦胧,那些曾在生命角落静静开着的花,已各奔天涯,不知不觉,都老了吧!那些曾经天真的,感动的,都以随风,却藏着我们的年少芳华。有时候能听懂一首歌的时候,已不再年少,光阴漫长,有多少人,在岁月老去的时候,还能一尘不染的对光阴说着情话,有多少人在归来时,心里仍住着一个少年。

    也许相悦的灵魂终会邂逅,遇见,曾让人无限欢喜,光阴的屋檐下,总一朵花,开在岁月深深处,用指尖的明媚,轻轻一抚,便会在往事中,芬芳彼此,无论相隔多久,你还是你,还是我,你还住在我眉间,我是否还是你心中的柔软?端坐在时光的彼岸与你对望,所有的过往,已变得温柔,惟有一季暗香,在心中妖娆,总想问一句,如若,换个时间相遇,你我,还会不会再错过?

    有人说,错过的人,都住在时光里,只要念念不忘,有一天还会重逢,那么,再次相遇,愿,我还年少,你亦未老,许岁月静好,初心不忘。

    岁月里,每一步都是修行,不自知间,早已自渡,光阴里,每个人都是一本书,前一页是桃红柳绿,后一页也许是满目苍凉,谁也不知道,生命的下一个路口会和谁离散,又会和谁遇见。

    总有人牵着你的手,在最美的年华,看过生命中最美的风景,总有一把伞,为你撑了很久也不愿收起,总有一份情,不随风尘起落,季节流转,永远都妥帖在心底。即便是隔着岁月的风烟,我还记得你清澈的眼神,还有一段回忆可以相互取暖,便足够了。

    **

    刚进入腊月,雪,像一个莽撞的孩子,猝不及防地撞了进来。仿佛课堂里,老师正在讲课,突然冒出个淘气鬼,生生地一声咳嗽,一下子让平静地课堂热闹起来。这也难怪,往年的雪来的可没有这么早,也没有这样的恣意妄为。这雪,像是卯足了劲,一场接着一场下,把整个腊月温润得缠缠绵绵。

    站在窗前,与雪半米之遥,看雪漫天飞舞,娑娑地下。温馨的声音,如耳际的软语。痒痒的,让我不得不心生欢喜。与雪年年见,见雪的心境却年年不同。今年的雪不再是匆匆过客,更像是顽皮的孩子,扯着大人的衣角久久不愿离去。

    天晴、雪融,早已按耐不住心情,与友一同前往包青天廉政园赏雪。只见雪铺满了屋顶、树头,一直延伸到路上;银白的雪,舒展着、蔓延着,一层一层地荡开去,如波浪滚滚绵绵不绝;披上银装的楼台亭榭,如童话里城堡,又如仙境里的琼楼玉宇,美不胜收。信步而行,不时地有雪从高处飘落,落到发梢、脸部和手背上,冰冰的、凉凉的,晶莹而透亮,有时来不及细观,就融化了,浅浅地一滴水,只是在手背上留个影。

    毕竟春来了,太阳暖暖地,慈爱的如父亲的目光,深邃而安详;万物开始复苏,空气里隐隐地弥漫着草木的清香。抬头,惊喜地发现,蜡梅开了!走近一树梅,白雪挂满枝头,在雪的间隙里,几朵金黄的小花跳了出来,仿佛是刚出生的小鸡仔,黄绒绒的,蹒跚着的样子十分地可爱,都忍不住想上前扶一把。

    “冰雪林中着此身,不同桃李混芳尘”。腊梅无畏风雪,凌寒而开。那丝丝的香气,干净、清洁而散漫,密密地,又疏疏的,若有若无,若即若离,在我的周围游荡,由鼻孔吸进肺腑,继而激荡全身。就那么一小会,我的心都要融化了。沉醉在这自然的情趣中,使人没法不多情,让我没法不浪漫。我忘情在雪中行走,一会儿探头,一会儿俯身,时不时地还抓起一团雪,握成球状,快乐地扔向远方。

    想起了童年,在寒冷的冬日,扫开一片雪,用树枝支起一个盆,盆下撒上一点米饭,躲在门里静等着麻雀上钩,虽拽倒多次盆子,却很难抓到麻雀。这小家伙鬼精得很,即使卡到盆里,只要盆子露个小缝,就会不失时机地溜走。

    常和小伙伴在一起玩,堆雪人,打雪仗,闹的不亦乐乎。不知是谁提议,到野外寻野兽去,当然,只是小兔子和山鸡一类,像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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