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难以置信(第2/3页)鬼吹灯2

隆隆”一声巨响,巨闸轰然坠落,把甬道出口堵了个严丝合缝。

    Shirle杨也不顾身后的情形,径直跑到我跟前,把我从地上扶了起来:“你受没受伤?究竟怎么回事?孙教授呢?”

    胖子嘴快,把刚才之事简略讲了一遍,着就想追入那处山洞里,但发现洞内滚出一块巨石,早把道路断绝了,恨得胖子咬牙切齿地发狠,却是空自着急。

    Shirle杨和幺妹儿听闻此事,都是诧异莫名,Shirle杨问我道:“孙教授怎么会做这种事?他……他还是咱们认识的那位孙教授吗?”

    胖子也问我:“老胡你怎么了?好像受了不打击?怎么一句话也没有了?我理解你悲痛的心情,咱们是暂时让这老不死的给骗了,可他娘的山不转水转,就不信追不上他了,等追上那老丫挺的,胖爷我非捏死他不可。”

    我脑中思绪繁杂,一时有些出神了,被众人一问,这才摇了摇头:“我倒没受什么打击,只是一直在想孙学武究竟想做什么,我早看出他的举动有鬼,但我始终没有找到直接证据,所以刚才使了一个将计就计,好比是咱们身边藏着条毒蛇,谁也不知它藏在哪里,但这毒蛇随时都可能窜出来咬人,与其一路上提心吊胆,防不胜防,还不如找准机会引蛇出洞,拼着担些风险,也先让它暴露出来,但现在看来……此事绝没我预想的那么简单”

    胖子:“老胡你就别死要面子硬撑了,咱这又没外人,你还有什么可难为情的?现在是归墟古镜和绘着地图的瓷屏都被孙老九给抢走了,还什么将计就计?简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我告诉胖子:“咱打记事起就知道阶级斗争的重要性了,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孙九爷虽然老谋深算,但他能斗得过从红里提炼出来的斗争纲领吗?我要是能那么容易被别人算计了,毛主席那四卷雄文我算是白看一千多遍了。”

    Shirle杨:“老胡你别卖关子,你是什么时候发现孙教授有鬼的?其实……我先前也有所怀疑,可看他神色绝不是作伪,不知在他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带着众人退回无数棺材处,起我对孙九爷的怀疑,是从他致电胖子在乱葬洞里寻找漆棺之时,那乱葬洞里根不该有棺椁明器,此法不合葬制,但当时我却没有立刻道破,反而是假意相信,要“孙学武”这个人,高明就高明在他即使扯着瞒天大谎,也是神色如常,对一切秘密深藏不露,竟把所有人都给蒙住了,这就不知他是不是会使某种方术了。

    我虽然始终不敢确定孙九爷有鬼,但我发现很多细节,都明他可能曾经进过这座“乌羊王古墓”,甚至对那些断断续续的“观山指迷赋”也部了如指掌,只不过他的真实一面隐藏得极深,没有把柄可以让人抓到。

    Shirle杨十分不愿意相信人心如此险恶,但铁证如山,事已至此,也不得不信了,叹了口气:“其实从在天津自然博物馆无意中捡到工作笔记,我就已觉得事有蹊跷,可能他正是利用了咱们急于寻找古墓中丹鼎的焦急心理,如果真是个阴谋,应该从那笔记起已埋下祸根了。”

    我:“孙九爷是什么人,他身上为什么会出现尸虫尸痕?以及他的真实意图是什么?又为什么会那些早已失传的妖术?甚至他是人是鬼,咱们根猜想不到,但他背后肯定有跟埋藏极深的秘密,但是想想就教人心生惧意,我之时觉得再不找机会让他暴露出来,可能会面临极大的危险,之所以感到可怕,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不知他究竟想出什么妖蛾子,一旦知道了他的企图,咱怕他什么鬼鸟?”

    胖子:“所以你就将计就计了?倒把咱的古镜和地图给将进去了,咱们也都被困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了,毛主席他老人当年可是教导咱们要先保存自己,再寻机消灭敌人……”

    我告诉众人:“舍不得孩子套不来狼,刚才要不是归墟卦镜拿出来,还不知道此物对他大有用处,既然那面青铜古镜是个饵,咱就早晚得有收线的时候。其实我在进这条墓道值钱,还没想出办法,但我看到这条半俑道半隧道的地方,虽然确实有暗泉阴河贯穿,但从各处墓室中可以发现,此地的风水都已经破了,龙气若有若无,即便真有机簧暗孥也发作不得,所以武候藏兵图的机关很可能是虚的,另外地仙封师古虽然自称是仙,却必寄给你之时地方上的一介豪族,他非王非候,未必有能力建造大型机括陷阱。”

    从孙教授的举动来看,“乌羊王古墓”中克宁藏着一卷地图,脸面的内容是与“地仙村”有关,但以他的事却猜不出“观山指迷赋”最后一段的玄机,这些棺材里也没有销器,只不过真正的地图被“观山太保”分散开藏在其中,教人难以区分。

    我为了试探孙教授是否有所图谋,故意卖个破绽,打开了藏有假图的“棺材”,这老王八蛋果然中计,此时那些真图,还都好端端的面在棺中没动过,所谓八门,分别是“休、生、伤、杜、景、死、惊、开”,那《周易》中的“生门”有阴阳两相始于“震”、终于“艮”,有“震、艮”标记的这两口石棺里,才藏有真正的“地仙村”图谱,只要有这东西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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