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南禾雨之念,王妃将行(第2/3页)当不成赘婿就只好命格成圣

下,意识到自己的渺小,也许便会如我一般甘于成为棋子。”

    少柱国眼神漠然。

    陆景并未反驳少柱国,他侧头想了想,这才说道:“我知道少柱国的来意。

    那条金蛟不在我身边,她被我留在太玄京中,身上也担负着责任。

    我也知晓少柱国会来询问,所以想要与少柱国谈一桩生意。”

    李观龙静默不语。

    陆景道:“太玄京中既有圣贤,也有牛魔鬼怪、魑魅魍魉。

    陆景心中也有挂念之人,她是书楼十一先生的亲传弟子,我本不该太担心。

    只是太玄京中既有圣贤,也有妖魔鬼怪、魑魅魍魉,等我走后还请少柱国稍加注意。

    青玥一旦有危险,那金蛟便会拼死相护,若十一先生无暇出手,还望少柱国出手相助。”

    李观龙眼神微动,注视着陆景,似乎想要看透陆景。

    “你就不怕我掳了那青玥,以她要挟于你?”李观龙出言询问。

    陆景却微微摇头:“便如我所言……她是十一先生的弟子,而且那金蛟受我之命,乃是天上斩龙台的权柄所致。

    少柱国前去掳掠青玥,也许金蛟会死在你手中。”

    “而且,陆景点化金蛟是少柱国上一次对我出手付出的代价。

    若是青玥有难,少柱国确实出手相救,在陆景眼中,恩是恩、仇是仇,陆景……自然也会报答。”

    ……

    陆景骑上照夜,继续朝着河中道而去,白衣飘然,腰佩刀剑,宛若谪仙一般。

    李雾凰下了山,来到李观龙身旁,语气中不免带出了几分质问:“兄长,陆景难道想与你和解?

    可是他杀了雨师……我必要他人头落……”

    “恩是恩,仇是仇。”李观龙背负双手:“雾凰,你不了解陆景,也不了解我。”

    “直到方才与我对坐,他便想剑光出鞘斩下我的头颅,我也想轰碎他的元神。

    他与我一般,自始至终不知和解二字如何写。”

    李雾凰终于放下心来,眼神同样变得淡漠,道:“他前往河中道,槐帮自然有强者寻机杀他。

    这样也好……太玄京中颇多拘束,竟然让他活了这般久远,埋骨于河中道白骨之地,便是他的归宿。”

    李观龙听着李雾凰满是杀机的话语,徐徐点头。

    “既然是斩龙台的权柄,杀了陆景……她也许便会重归自由。”

    ——

    那位年少而清贵的少年先生,身骑照夜出太玄。

    南禾雨站在南国公府中,天上下起朦胧细雨淋在她身上。

    洛述白站在屋檐下,手握腰间的七尺玉具剑柄,望着南禾雨的背影。

    “师兄想来也要走了?”

    南禾雨思绪飘然,却还不忘问一句洛述白。

    洛述白轻轻颔首,道:“鹿潭现世,是天下天骄的机缘。

    师妹,你服下了那一朵星岁花,元神上是再过一两个月也就恢复的差不多了,即便不如全盛时期,却也相差无几。

    面对如此机缘,你其实也应当去看一看。”

    南禾雨好似不曾听到洛述白的话,心绪不知飘飞到了哪里。

    良久之后,她忽然低下头,心中自语道:“那一次天降小雨,陆景先生召兽见帝,脱了贱籍……也退了婚。”

    “今日又是小雨,陆景先生又离开了太玄京。”

    不知为何,南禾雨心乱如麻。

    她心中总是浮现出许多景象。

    比如陆景在京尹府中问出那一句“谁说庶子、赘婿,不可败那高不可攀的国公府公子?”

    比如陆景手持长剑,在一片喝骂声、痛斥声中毅然决然地斩下那妖孽的头颅。

    比如殿前试上,陆景连夺三甲。

    又比如,陆景亲自相送南风眠,即便面对有大伏巨岳之称的爷爷,面对那齐国剑圣的剑光也不曾退去一步的身影。

    “不过……陆景先生想来心中已经不怪我了,他在给雪虎兄长的信中,也有一句提及我,也曾与我道别。”

    南禾雨纷乱的思绪,便如绵绵密密的小雨一般,似乎没有尽头。

    洛述白心中叹了口气,声音又提高了几分:“陆景先生去了河中道,师妹,你若对他有意,又何必优柔寡断?

    你也抱剑而去,陆景先生身旁没有其他女子,其实更容易些。”

    当洛述白道出陆景二字,瞬间便将南禾雨从自身思绪中拉了出来,旋即南禾雨又听到自家师兄的话,脸上猛然慌乱起来。

    她低着头,沉默,眼中也有些许……疑惑。

    “我对……陆景先生有意?”

    “不过是……愧疚而已。”

    ——

    重安三州的宝贝在过往多年的征战中,已经消耗殆尽。

    所以深受重伤的虞七襄回了重安三州,也没有太好的宝药治疗她的伤势。

    所幸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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