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如果我愿意，你会不会？(第2/3页)原来你还在这里(全文)

了。

    韵锦心里有一阵空落落的，也不出算不算伤心。那次的事后在系办第一次看见沈居安时，她心中更多的是尴尬。倒是沈居安大大方方地打招呼，他问：“韵锦，几天不见，你还好吗？”

    韵锦低头含糊其辞。

    “我以为我们还是朋友。”他笑着看着她。

    在他心无芥蒂的笑容里，韵锦竟为自己的家子气感到羞愧，赶忙回报一笑。

    韵锦的大二生涯随着沈居安的毕业离校也成为了过去。暑假她打算和莫郁华一样留在学校多找几分兼职，谁料妈妈一通电话把她催回了家。她原想在电话里问清楚是什么事，妈妈却避而不答，只叫她回去再。

    于是韵锦坐了十几个时的火车回到家中，她担心妈妈出了什么事，放下行李就拉着妈妈要问个究竟。可妈妈一反常态地支吾了一会，久违的红晕出现在她比原稍显丰盈的脸上。

    半天韵锦才搞明白，原来妈妈在先前提到的服装出临时工，老板听她原在单位里是做会计的，就把她调去管管帐。一来二往之后，竟跟老板擦出了火花。那服装厂的老板比妈妈一岁，离了婚，也带着一个女孩，最近他向妈妈提出了结婚的想法，这也是妈妈把韵锦急着叫回来的原因。

    看着妈妈期盼又紧张的样子，韵锦想，自己有什么权利反对妈妈去寻找自己幸福呢？妈妈已经四十多了，这样的机会不会再有很多。所以她薄了手足无措的妈妈，只了一句：“我相信爸爸也会跟我一样希望妈妈幸福。”然后她看到了妈妈眼里的泪光，不过这一次是因为喜悦。

    韵锦真心为妈妈高兴，只是到了晚上，她一个人躺在床上，深切的孤独感就慢慢地爬了出来。妈妈终于有了自己的归属，她会有属于她和另一个男人新的家，只剩了自己孤零零的一个，那么冷清，原还以为可以跟沈居安平平淡淡地相互依靠走下去，只可惜，那么好的男孩她却没有福分。

    后来在妈妈的安排下，她也见过那个男人几次，跟爸爸的文弱儒雅不同，他长得很憨厚普通，显得比实际年龄要老态一些，好像没有念过多少书，但看得出对妈妈很是呵护。这就够了。韵锦配合地喊他叔叔，他搓着手，开心得只会笑。

    既然惟一假想的阻力都不存在了，婚事就顺利地筹备着。来妈妈只打算悄悄登记了事，但对方坚持要给她一个仪式，哪怕简简单单也好，对于这一点，韵锦也表示赞同，于是便陪着妈妈为喜事忙碌着。

    婚礼的前两天，韵锦跟妈妈提着采购回来的大袋袋刚返回到她们住的学校宿舍楼下，就听见一楼的李师母迎出来，笑成一朵花似地道：“韵锦，你看是谁来了。”

    正纳闷，一个她再熟悉不过的身影从李师母家走了出来。

    韵锦暗暗叫苦：“你来我家干嘛？”

    “找你呀。”他答得顺理成章。

    “韵锦你也是的，男朋友过来也不在家候着，人家阿铮都等了你半天了。”

    “没事的，李师母，我等她是应该的，再我不等韵锦，怎么能喝道您家那么好的茶？”

    李师母笑得话都不出来了。

    韵锦啼笑皆非地看着这一出，这家伙也够会装的，哄得楼栋里以刻薄著名的李师母像拾到宝一般开心，还一口一个“阿铮”，她听着都暗地里抖了一抖。

    “韵锦，他是……”妈妈迟疑了一会，打量着程铮问。

    “阿姨好，我是韵锦的……高中同学。”程铮忙上前打招呼，那话里实则虚之，虚则实之的暗示完可以起到误导的作用。

    李师母答腔道：“这孩子就是面子薄，还不好意思了。我苏师母呀，你们家韵锦真是修来的好福气，阿铮模样好脾气好不，还是Q大的高材生呀。”

    妈妈看向程铮的眼神里有惊喜的意味，程铮剑眉星目的样子和举手投足见的好教养已经给了她好的第一印象，再加上李师母这么一，没有哪个母亲会讨厌这样的准女婿。

    为什么不能凭意念让一个人消失？韵锦恨不得程铮即刻在她眼前灰飞烟灭。他笑着回望她，似有千言万语，可在韵锦看来，那表情分明在：“我打我呀，有种你再动手打我呀！”

    “有话回家再。”看妈妈的样子，就知道她自动将两人的眼神交流当作眉目传情。

    程铮笑吟吟地跟李师母道别后，跟着闷闷不乐的韵锦上了楼。

    回到家后，在给他倒茶的间隙，妈妈将她拉到厨房，低声问：“韵锦，你交了男朋友怎么不告诉妈妈？”

    韵锦朝天花板看了一眼：“都了是高中同学。”

    “还骗妈妈是不是？高中同学怎么可能一个男孩子那么远找到家里来？”妈妈薄责道，随即露出欣慰的表情，“这样也好，妈妈总觉得对不起你，怕你心里觉得孤单，现在有人照顾你了，我也多少放心了一些。”

    韵锦不语，她先前纵有千万种辩解的话，在妈妈出这样的话之后，哪里还有忍心让她失望。

    走回客厅，正好看见程铮四顾打量着周围，韵锦没好气地把茶递给他，了一句：“住惯了豪宅，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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