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鎯铛入狱(第3/5页)回到明朝当王爷
辈子来是很难提示的。但是做了杨凌的亲随,眼看他年纪就前程似锦,他的前程就是自己的前程,两人的利害关系紧紧连在一起,他怎能不替杨凌考虑?
况且杨凌是一位难得的待人和气又不专权的上司。南镇抚司呈到京师的公文,只要可以便宜行事的杨凌都放心交给他去办,而且锦衣卫的高官大多靠满手血腥升迁,整日里绞尽脑汁想着害人炸财,自己到哪里再找这样的上官?
杨一清一咬牙,也悄悄闪出了地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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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殿上文武百官队列疏散、神情愤懑。
眼看上朝都半个时辰了,内侍已三次入内宫促驾,可是上边那张龙椅仍是空空如也。这要在弘治皇帝的时候,可是从来不曾有过的事,但是到了正德朝,这已是第四次了。
众官员正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一个太监匆匆从侧翼屏风后闪出来,拖着长音喊道:“皇上上殿,文武百官接驾啦!”
文武百官闻言连队列也来不及整,匆匆跪倒接驾,有人偷偷抬头一看,只见正德皇帝头戴翼天冠,身穿团龙袍,仰着头一路哈欠地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皇帝走上阶石,一屁股坐在龙椅上,满脸地不耐烦,他看了一眼群臣,又看了看殿门外,这时候光线清减,太阳还没出来呢。正德没好气地垂下眼皮,道:“诸位爱卿平身,有早早奏来!”
内阁三位大学士此时也是一肚子气,他们方才催促内侍请皇上升殿时,才听皇上昨儿已经废除了尚寝宫和文书房侍从,这还了得?这么一来皇上几点睡觉、退朝后几点读书都没人看着了,岂不天下大乱?
三位大学士憋足了劲想直谏一番,正德皇帝话音刚落,谢迁立即出班启奏。这位老臣果然不愧“侃侃”之名,一开口便滔滔不绝:“皇上,近几日来皇上视朝太晚了,有时已旭日高升才上殿来,朝中侍卫执役人等久立疲乏,也有失礼仪。而且上朝晋见的官吏、外国朝贡的使臣,都久侯多时,非但精神困倦,抑且废时误事。
须知早朝及人君首务,天下观瞻,于此为系。为人君者,身系天下,恐惧修省犹恐不及,若君怠于上,臣荒于下。太平之治,何以能成?臣等叨膺重寄,忧切于中,也是诚恐圣心别有所系。防误不,故冒死上陈,请陛下三思!”
正德抬起一只眼皮看了看他,木然道:“朕知道了”。
刘健见正大皇帝根不以为然,心中甚怒。他立即出班朗声道:“皇上,自古人君,未有不以忧勤而兴,骄佚而坏者。听皇上废了尚寝宫和文书房侍从。臣以为此事大大不妥,古语有云,罔游于逸,罔淫于乐,废兴之机,于此系焉。皇上应立即恢复旧制、按时早朝!”
刘健完脚步向后一退,他左手边李东阳立即闪身而出,正德皇帝见了这架势不禁慌了手脚,他连忙道:“朕知道了,朕一定改正。呃……此事容后再议,诸位爱卿还有别的章么?”
徐贯向工部左侍郎李杰使了个眼色,李杰会意。立即抖擞精神应声而出,气贯丹田、声震屋瓦地道:“皇上,臣有奏!”
正德皇帝如释重负,急忙道:“爱卿快快讲来”,李东阳见状,微微一笑退了回去。
李杰昂然道:“皇上,臣奉旨督造大行皇帝寝陵。深感责任重大,是以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不敢稍有懈怠……”。
李杰了半天,正德听的无趣,只唔了一声,根不置可否,李杰没等到皇帝的赞誉之词,心中微感失望,只好话风一转绕上正题:“臣前些日子听帝陵地气不正,穴结无情,玄宫金井竟然泉涌,此不吉之兆也。奈何钦天监倪谦、礼部侍郎李铎、司礼监戴义、神机营杨凌不知出于什么心思,竟然隐瞒不报……”。
他到这儿,朝堂上轰然一声,犹如晴天一个霹雳,百官立时喧哗起来,此案一下子牵进去五个衙门,可算是正德朝第一大案了,一旦察实,不知多少人要人头落地,他们如何不惊?
刘健、谢迁、李东阳三人也是十分惊愕,互相以目示意,都是微微摇头表示不知。谢迁看了李杰一眼,眼光又移到工部尚书徐贯面上,见他眼中得意的神色一闪即隐,心中顿时了然,不禁暗暗哼了一声。
刘健心中也有点不悦,他身为内阁首辅,这么大的事,工部事先不与他知道,竟然绕过他直接奏达帝听,徐贯这争宠之心也太过明显了。
礼部也是被参的衙门之一,但是王琼却神色泰然、毫不惊慌。徐贯事先已找他密议过,王琼心中认定皇帝不守礼仪,如今又懈怠朝政,必是杨凌和刘瑾等内监一众亲信唆使诱惑,已将他们视为朝廷大患,故此一听便立即下定决心,哪怕舍了李铎也要拿下杨凌。
李杰一完,他便出班跪地奏道:“皇上,年前为帝陵勘址时,王尚书正在京城筹措春闱之事,纵有不知之罪,亦属情有可原。
但是陵上奉旨督造的诸位大臣,竟连龙脉受损、伤及国运的大事也敢欺君不报,实应立即拿问,明正典刑,以告慰先帝在天之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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