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5 万松书院(第5/6页)回到明朝当王爷
瓦地书院显得格外清雅幽静,楼台照壁更是精美。
山下比较热闹,有各式茶楼酒肆。湘儿、永福和符宝三人蹦蹦跳跳的正觉饥饿,一行人先寻了家干净雅致地酒楼,点了葱包桧、猫耳朵、西施舌、幸福双、花鲜栗羹、朝糕等口味独到的地方吃,又要了几味姜茶、擂茶等地方茶饮,吃饱喝足这才举足上岭。
正是扬春三月天气,一路上青草绿树间长满了鲜花,树冠荫荫婆娑。鲜花点缀如锦,浓郁的芬芳清雅、香馨,令人神清气爽。
穿过三座牌楼,走过仰圣门,经过明道堂、居仁斋、由义斋,又到大成殿拜过了孔圣先师,就到了传中梁山伯和祝英台同床三载男女未辨的秀阁。
一路上红窗粉墙、栗柱青瓦,花草树木点翠碧娇嫩,几个人悠闲地行于一层楼台上,岭上万松葱郁。远
水悠悠如碧,身边蝴蝶儿翩翩,确是一处盛地。
永福几人一气儿上山,走的脸蛋嫣红,便坐在春雨洗刷后干干净净的洁白石阶上乘凉,杨凌瞧见身边飞来飞去地蝴蝶,不禁随口吟道:“纤手相携春又度。何物花丛,展翅翩翩舞?一片松涛千万绪,难得”,梁祝二字尚未出口。他才惊醒又忘形了,这是一首后世地诗,吟的是梁祝的故事,现在可无梁祝故事。不觉有些尴尬。
永福几人只道他是一时兴起要吟诗呢,唐一仙拐拐正德的胳膊,道:“喂,瞧我大哥吟诗呢,可比你那‘我这儿停骢住,她那儿俊眼睃’强多啦”。
正德刚要不服气地反驳,忽见杨凌僵在那儿,只当他想不出合适地诗句了。不禁幸灾乐祸地道:“俺那叫俚语懂不懂?嘿嘿嘿,不管咋,我是吟出来了,你那大哥嗯嗯,嗯嗯哎哟。掐我干吗?”
永福见杨凌张口结舌,不忍郎君受窘。正想话岔开,张符宝已笑吟吟地道:“国公爷,难得什么呀?怎么难在了那里?”
杨凌眼珠一转,道:“哦,我是瞧这蝴蝶翩翩,忽地想起一个故事,心中有所感叹,是以失神”。
唐一仙又用肘尖撞了正德一下,得意地一翘鼻尖,然后笑盈盈地问道:“大哥,你想起什么故事了?来听听”。
杨凌没办法了,只得硬着头皮把梁祝的故事了一遍,好在里边地太守呀什么的官职一听就不是明朝,倒不致露馅,至于书院的名称随便起一个便成了。
杨凌讲到二人同床共榻三载,梁山伯不辨雌雄,引的湘儿、永淳几个丫头讪笑不已,纷纷讥讽梁山伯是个榆木疙瘩,待讲到十八相送,听到祝英台一再暗示,梁山伯始终不曾领悟,永福不禁笑道:“梁公子是个正人君子,自然不会想到祝英台话中有话”。
杨凌瞄了她一眼,妮子下巴微微一扬,眸波流转,微带椰揄,显然是笑他风流,不如梁山伯是个守礼君子。湘儿托着下巴听地正有趣,瞧见二人眉开眼去,便狠狠瞪了杨凌一眼,杨凌偏没看见,气的丫头银牙紧咬,嘴唇儿撅的挂得上油瓶。
杨凌将那故事讲完,直讲到祝英台跳坟化蝶,听的永福和唐一仙盈盈珠泪欲下,已经入了戏的湘儿和永淳却气的脸通红。
唐一仙轻拭眼角,道:“好可怜的一对有情人,那个马公子真是该杀,祝老爷嫌贫爱富,害了自已女儿,真是可恨!”
永淳公主却一拍大腿,怒道:“要我,那个姓梁的才可恶,这也算男人么?木讷的象只呆头鹅那也罢了,偌大的男人屁事没有,只会伤心落泪郁郁而终,害地祝姑娘殉死,他哪怕领着姑娘私奔呢,废物,大废物一个!真不知祝姑娘喜欢这么个废物做甚么?”
湘儿连连点头,道:“是啊,是啊,听的我好生闷气。漫一个富家翁的女儿,就算她是公主好啦,这男人只要想想办法”。
她到这儿忽想起自已不就是个公主?杨凌不就是绞尽脑汁地想尽办法与她在一起了?可没学那没出息的男人,只会躲在家里挺尸。嗯,自已地郎君比那个叫梁山伯的蠢货强多啦,虽坏了点儿。
湘儿喜孜孜地看了眼杨凌,忽然觉的这家伙顺眼多啦。
杨凌听的哑然失笑,以这两个丫头的性格,恐怕真就绝对不会喜欢梁山伯那样的男人,难怪她们气成这样。永淳犹自愤愤,对张符宝道:“符宝,你是不是?这样没用的男人,要是换了你,你喜欢么?”
张符宝翻了翻眼睛,哼了一声,洋洋得意地道:“怎么会?贫道掐指一算,便知过去未来,那家伙是不是我的郎君,我只须算上一算就知道了。他有什么困厄病难,我自然也算得到,又怎么会落到那般下场?”
永淳公主双眸一亮,叹道:“哇,你真地这么厉害?”
张符宝站起身来,学着她大哥很潇洒地走了两步,把袖子一拂,傲然立于廊前道:“贫道虽不敢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但是凭我的道行,趋吉避凶、化难为夷,有何难哉?”
她刚完,“哗”地一声,一泼水从天而降,把她淋的落汤鸡一般
众人目瞪口呆,杨凌却不禁失笑。
张符宝瞧见杨凌笑她,不知怎地一股怒火直上心头,她霍地跳开一步,恼羞成怒地攥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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