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节(第1/2页)圈子圈套
邓汶也笑了笑,脸上的肌肉好像有些僵硬,他现在真怕听到“梦想”这个词。他嗫嚅着:“不过,一切还是得看机会啊,总不能什么机会都没有,就把所有这些扔了,硬干、蛮干肯定不行吧?”
“瞧你的,好像我是在撺掇你闭着眼睛往火坑里跳似的。当然要看机会,但如果你自己根就没想法、没动力,什么机会在你眼里也不是机会了。”
“那你觉得什么是机会呢?自己开公司?我现在是什么梦都做不出来,想折腾都不知道怎么折腾、往哪儿折腾。”
“先不要动不动就只想着开公司,干什么是个问题,在哪儿干更是个问题。我倒是觉得首先要确定的是你的舞台在哪里,然后再设计演什么。”洪钧特意停顿了一下,直到邓汶满含期待地望着自己,才拿捏出掷地有声的效果了三个字:“回国吧!”
“我是想找机会回国去转转,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做的,我倒是也没想什么出人头地、什么以身报国,实在的,在美国这些年学的也没多少是有用的东西,我就是想干些自己觉得有意思、有意义的事。但总不能两眼一摸黑就回去了吧?现在回国去的太多了,我们在波士顿三天两头地聚餐、饯行,一个个地都往国内跑,都国内的机会多,可是回去的主要还是在美国混得不如意的、没有站住脚的。”
刚完这句,邓汶看见洪钧脸上又露出一丝笑容,好像在嘲讽他,忙解释:“当然,我不是我算混得好的、算站住脚的,我的意思是,起码得有个目标、有个方向,再回去吧。”
其实,洪钧刚才的笑容并没有任何嘲讽的意思,但他也不想解释,而是趁势:“我倒是知道有个机会,想不想听听?不知道配不配得上你的目标和方向。”
邓汶忙着催促:“你你。”
洪钧拿起两个已经滴水不剩的玻璃杯,一边向卫生间走,一边背对着邓汶:“ICE,你了解得多吗?感觉怎么样?”
邓汶忙站起身,追到洗手间门口,从洪钧手里夺过杯子,又灌满两大杯,和洪钧一起走回沙发前,:“ICE当然是好公司啊,tp three嘛,至于了解就谈不上了。”
洪钧从床上拿过来两个靠垫,扔给邓汶一个,:“这就是你今天晚上的枕头了。” 他把另一个塞进自己的后腰和沙发之间,使自己坐得舒服些,接着:“ICE,它这三个字母是什么意思,知道吧?Intelligene ≈ Cputing Enterprise的缩写。其实,还有另一层解释,I是Irin的头一个字母,C是Carpenter的头一个字母,艾尔文和卡彭特创立的这家公司,ICE也就是Irin ≈ Carpenter的Enterprise的意思。”
邓汶不明白洪钧为什么云山雾罩地讲这些典故,但也不好打断,只好耐着性子听。洪钧接着慢条斯理地叙革命家史:“艾尔文现在是Chairan兼CEO,卡彭特是搞技术的,他的头衔儿是执行副总裁兼CTO,负责球的产品研发和技术导向。这个卡彭特有意思,虽是技术出身,但是对政治、历史和地理这些五花八门的东西特别感兴趣,还喜欢四处旅行啊探险啊。应该是前年吧,对,前年夏天,他专门跑了趟中国,不是为了公司的业务,是他要去**玩儿。这家伙是叫嚣****的,在e-ail里就他要‘经过中国去**’,把中国和**并列了,我就告诉他,错了,应该是‘经过北京、成都去**’,根就没出中国呢。我专门陪他去的,来回两个星期,我和他争了两个星期。我如果他认为**应该**,我就认为德克萨斯州应该**,结果后来就变成争论德克萨斯该不该**了。我德州来是墨西哥的,后来**了,不久就被并入美国了。现在想让****的人,也不会看到一个**的**就善罢甘休,也是打算先让****出去,再被他们纳入他们的势力范围。后来又到台湾闹**,就更是这样了,日人最不是东西,他们之所以支持**,就是为了将来把台湾像琉球一样并入日。”
邓汶实在受不了,夸张地咳嗽了一声,洪钧笑了,故意不理睬邓汶的抗议,继续:“卡彭特这个人,不能顺着他,顺着他他反而看不起你,就得和他争,但要争得有理有据,只要你出他不知道的或者他没想到的,他就对你另眼相看。我们俩一路抬杠,吵有交情,后来我还救了他一次。在**有一段路要骑马,实在太累了,向导怕我们打盹从马上掉下来,一路上不停地话,后来卡彭特就是向导那些呜哩哇啦的他根听不懂的话弄得他更困了,他在马上睡着了,结果一下子歪下来,窄窄的道旁边就是河谷,深不见底,他双手扒住一块大石头,我和向导费了吃奶的力气才把他拽上来,那家伙死沉死沉的。这么一来,我算他的半个救命恩人,他和我关系一直不错。我刚才不是给你讲了我离开ICE 的时候不太愉快吗?当初ICE那么多高层,没有一个出来句公道话的,只有他,后来给我发了e-ail,他不认同我老板Peter的做法,但是因为他只负责公司的技术部门,不好干预Peter,他表示我如果有任何需要他帮忙的,只管和他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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