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第3/5页)婚不由己

向奈德表明她和他之间是不可能有进一步发展时，就看见路克也走进厨房，捧了一大堆杯子和餐巾。

    &qut;我和牧师现在要面谈，&qut;路克面露得意，&qut;我早上在教堂就约好的——透过多莉。&qut;

    他如此大胆瞎扯，令烟翠骇然。显然刚才那副真诚、无助的模样是装出来的，她差点就上当了！

    奈德满脸不悦。&qut;那我改天好了！&qut;他低语着离开厨房。

    烟翠丢下洋洋得意的路克，径自追着奈德想安慰他。一踏进客厅，大家聚拢过来，感谢她今晚的招待并道别。奈德已不见踪影。

    &qut;终于一个人静下来了。&qut;路克自她背后喃喃道。&qut;我还以为他们不走了呢！&qut;

    烟翠慌张地急转过身，手忙脚乱地整理家具。他太接近她、太难测又太迷人。一袭灰蓝色的轻装和草履虫图案的领带，看来6个月的牢狱生涯并未削弱他的活力与精明的气质。只要有他在场，她就心神不宁。

    &qut;凭你几句花言巧语，就让他们对你深表同情，你这种话太没良心了。&qut;

    &qut;你的太对了！&qut;他不加反驳，倒令她不解。&qut;有件事我得先清楚，我觉得来你这儿聚会的人，真是诚恳、热心又正直，我想跟他们交朋友。不过不是今天晚上。&qut;

    烟翠紧抓一把折椅，提到贮藏室中放好，路克则等候着为她开门。等她将折椅靠墙放要，才知自己犯下错误：他堵在贮藏室门口，不让她走出。

    &qut;你绝对想象不到，我等这一刻等了多久。&qut;

    他的语气中满含挑逗意味。烟翠脉搏急跳，因为她明白他话中确实的含意。自从上礼拜见到他后，她也曾兴起再吻他的念头。

    &qut;何先生，我很高兴知道你在监禁期间能洗心革面。&qut;

    他邪恶的笑容令她更加慌张。她竟然被一位刚出狱的男人困在自己家中。这个男人激发出她潜在的生理反应，改变了她对自己的观点。他促使她体会到自己也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情有欲的女人。他挑起她原压抑、忽略的热情。或许他具有超凡的第六感，能洞悉她的内心世界……

    &qut;上回我们独处时，我明明听到你喊我&qut;亲爱的阿路！&qut;

    她几乎喘不过气：&qut;咱们都知道我为何这么做。&qut;

    &qut;纯粹是舍己为人吧？&qut;

    &qut;没这回事！&qut;

    &qut;那为什么？因为你不好意思承认我们彼此吸引吗？这是因为你的工作、你的过去？或是两者都有？&qut;

    她向后退进贮藏室。

    &qut;你为什么不再到监狱去？因为你害怕会发生同样的事吗？&qut;

    她咬牙切齿：&qut;监狱布道是保禄负责的范围。&qut;

    &qut;来就是嘛！处罚男人的地方不是你们女人该去的。虽然我很想再见到你，但还是希望能把你吓破胆，免得你又再来。&qut;

    &qut;现在你就算没碰我，也够把我吓破胆了。&qut;

    他直盯着她嘴唇看。&qut;我犯的最大错误，就是碰了你。&qut;

    她紧张地把手插进外套口袋。&qut;我觉得我们这样谈不出什么结果。&qut;

    &qut;我不同意，&qut;他轻声，&qut;审判期间，我看你，你也看我，现在你摇头否认也没用！我们一天比一天更熟悉。&qut;

    &qut;胡八道！&qut;

    他照不停：&qut;一开始我就知道我是被陷害，而且八成会败诉，所以就干脆幻想跟你话、抱着你和抚摸你的情景。我真是完想象不到，梦中的黑发天使竟然会出现在监狱中，还拥抱我，给我甜蜜醉人的一吻。&qut;

    他的话使烟翠愕然。他猜得透她心思吗？他的叙述正是她心情及反应的写照。只是她没有勇气承认。&qut;我认为监狱生活扭曲了你对事情的观察能力！&qut;她引开话题。

    &qut;正好相反，我因此认清了许多事情！&qut;

    &qut;如果你非要谈这个话题，我们可不可以到客厅去？我……我有密室恐惧症。&qut;

    &qut;果真如此的话，你可千万别坐牢，在那儿只要一回房，他们就把门锁上。&qut;

    他的机智反应比她预料的还来得敏锐。&qut;何先生，你要什么？&qut;

    &qut;叫我阿路。你明知道我要什么。&qut;

    &qut;你一定有过女朋友……&qut;

    他扯动嘴角：&qut;是有过几个，不过都没给我留下深刻印象。当然也没有一个曾如你这般对我。&qut;

    她猜想他这句评语必有多重含意，不想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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