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五章 当大爷?谁不会!(第2/3页)官居一品
,挂上一副谐道:“想不到婿竟然侥幸,实在是惭愧啊。”
屋里人呆了,包括吕夫人,大家都露出三十二颗牙齿,险些下巴脱臼。
看到众人的反应,吕县令泰然自若道:“我们双方有婚约,这是众所周知的,之所以暂时耽下了,便是为了不耽搁婿的举业,现在既然侥幸中得个解元,自然马上便会订亲了。”
对于吕县令的脸皮功夫,众人不禁佩服万分,心传中的指鹿为马,也不过如此吧?便纷纷强笑道:“原来如此,可喜可贺,到时一定到贺。”虽然对吕县令颇为不逊,但能为县招个解元郎做女婿,也是很光荣地。而且解元郎的老爹是出了名的老实人,想必以吕大人地功,必可霸王硬上弓,生米做成熟饭……
是隔夜米做成蛋炒饭。
只是这样一来,宴会的气氛便没了,众人登时觉着索然无味,便纷纷:‘家里还另有宴席。’想要告辞。
吕县令也无心挽留,一场盛宴便草草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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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把宾客部送走,吕县令便回到后堂,对坐在床头地夫人高声道:“快给我更衣,我要去沈家。”
吕夫人却别过身去不看他,吕县令又道:“你不是常把那沈默成天上地下,有的没的吗?不想让他给你当女婿了?”
吕夫人这才闷声道:“原先是极想的,但现在不要了。”
吕县令干薪声,一边让丫鬟给他换衣服,一边道:“这么好的女婿你不要,却还想找什么样地?”
“我丢不起这人。”吕夫人气道。
“妇人之见!”吕县令骂道:“我等些许颜面重要,还是女儿的终身幸福重要?”
听他到这个,吕夫人猛然转过头来,仿佛从没见过他一般,仔细审视道:“还好意思女儿?你可真心为女儿想过?你出尔反尔,就算硬结了这门亲,还想女婿善待她吗?”
“女婿好不好,看闺女的!就凭咱闺女那事,他就是百炼钢,也绕指柔!”吕县令换好公服,拿起官帽,便往外走,吕夫人拦住他道:“你要是去了,我立刻回娘家,再也不见你了!”
吕县令见她如此执拗,怒从心头起,举手要打,吕夫人便仰起脸让他打。
他却还是不敢,只好把她往边上一拨,愤愤道:“等我把女婿领回来,看你还摆什么臭脸色!”着便扬长去了,不管哭泣的吕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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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吕县令是拿出背水一战的气魄,来到沈家的,所以根不顾忌别人地目光,心中骂道:‘得了这个女婿,老子下半辈子就有指仗了,你们这帮草民懂个屁!’他还是有些头脑的,通过沈默中解元一事,便感到可能有什么量在护佑着这子!况且不管有没有,现在他是解元郎了,即使严党也没法加害于他,前程那是板上钉钉的了。
所以一看到迎上来的沈贺,他便露出了最甜蜜的笑容,放声道:“亲家公啊,你太见外了,我虽然忙着山阴那边地一摊,可自家孩儿中了举,就算没时间,也是一定要来的。”他跟沈贺打过交道,知道这人反应慢、没主见,尤其是不会拒绝别人,是以一上来就单刀直入,要打他个措手不及!
完之后,他便心中得意的等着沈贺答话——只要沈贺不明确拒绝,那这门婚事便起死回生,没人能拦住了。什么?要是明确拒绝呢?要是能出个‘不’字,他还是沈贺吗?
吕县令觉着自己有不亚于诸葛亮地才干,简直得意坏了。
席间众人的目光齐刷刷望向沈贺,心:‘坏了,碰上这样不要脸地,沈老爷只有认栽了。’
果然见那沈贺嘴唇直哆嗦,吕县令不禁心中鄙夷道:‘烂泥扶不上墙!’
其实沈贺那是气的,当初被人退婚,父子虽然暗自庆幸,却也不能不视为耻辱。现在对方见儿子高中,竟然又想吃回头草。
看一看还没有挂上门楣地楠木匾额,上面赫然写着‘解元第’三个大字,沈贺不禁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心中火大道:这太不把我这个解元……的爹当盘菜了吧?拿我当夜壶呢?想怎么尿就怎么尿?
其实吕县令大谬矣!这世上只听过‘人在屋檐下,哪有不低头’,却从没听过,有人甘愿做一辈子受气包!
只见沈贺收拢表情,冷淡道:“大人错爱了,犬子还,不敢纳妾。”
“纳妾?”吕县令的脸一下子绿了,有些反应不过来道:“亲家,你是不是高兴晕了,娶妻和纳妾怎么能是一个意思了。”
“当然不是一个意思!”沈贺冷笑道:“可大明律规定,男子只能娶一妻,***已经举孝廉了,怎会犯那重婚之罪呢?”一夫一妻多妾制,这可是千年以降的伦常。
“重婚?”吕县令惊呆了,道:“你那儿子又与哪家结亲了?”
“今日正要公诸于众!”沈贺清清嗓子道:“诸位高邻同乡,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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