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0、姑射之山(第2/3页)太上章

竟是什么地方啊？青牛开口道：“这便是机缘啊，俺家太上大老爷也曾在上古仙家洞天中拣到过不少神器呐！”

    信并没有祭炼这件神器，只是托在掌心感应，点了点头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飞天神器呢！”

    信可不像虎娃，从型有那么多法宝。他在吕泽部的别院中长大，唯一的法器就是自己亲手祭炼的玉簪。后来所见第一件外来的法宝，便是人皇印。今日还是第一次见到飞天神器，他在静静感悟此神器之妙。

    树叶是风吹来的，信并没有将它收起，只是将其托在掌心观看了一番。又一阵风吹过，卷起他掌心的树叶不知飘落山中何处。

    伯益看得有些目瞪口呆。信见伯益发愣，笑着了一句：“神山之机缘，可以留于后人。”

    他们的位置已经很高了，周围云朵环绕、雾气飘渺，话间信的神色又是一凝，再伸手似是抓住了一丝飘荡的雾气，或者是山间的一朵流云，有些诧异道：“竟是空间神器，亦是无形之器！”

    不论是空间神器还是无形神器，信也都是第一次见到，此器呈一团雾气之形，若不是信展开元神感榆围的天地，从他眼前飘过还不太容易发现。这一团薄雾在其掌心盘旋环绕，变化出种种形状，过了良久之后，信才道：“以我的修为，尚无法打造。”

    这时青牛凑了过来道：“信啊，你再仔细找找，这里还有什么宝贝？”

    信摇了曳道：“此刻能发现的已经发现了，哪能到处都是神器大牛啊，这姑射之山，你究竟了解多少？”

    青牛：“我也是第一次来，难道老爷没有对你讲过仙家洞天结界之妙吗？”

    信：“当然讲过，但以我的修为尚不能锯。你方才这山上不去，究竟是怎么回事呀？”

    青牛：“不是怎么回事，就是一种感觉。我只能带你们走到这里，再往上，便不是凡人可涉足之地。”言下之意，他虽有九境修为，但也还是“凡牛”，无法登上峰顶。

    伯益惊讶道：“那岂不就是仙境？”

    青牛若有所思道：“这么也行，我们看见的就是仙境——凡人眼中的仙境！”

    伯益追问道：“若是真正的仙人来了，能否登上峰顶呢？”

    青牛有些犹豫地答道：“那用是能上得去吧。”

    信也问道：“上去之后，会是什么样呐？”

    青牛的回答来没有底气了：“可能不是我们看见的这样，或者就是无边玄妙方广。”

    信：“山上就是无边玄妙方广？这究竟是怎样一处仙家洞天结界，是何人所打造？”

    青牛摇了摇大脑袋道：“我也不知道啊，直直九天玄女曾经在此修行，却不知此地是否为她开辟。凡人能遥望峰顶却上不去，可能就是留给后人的一种指引”

    信：“你是刚刚才想起来这些吧？”

    青牛点了点头道：“是的，来到这里之后，我才忽然想起来的。”

    青牛的话中带着神念，介绍了它所知的姑射之山。云雾缥缈的峰顶，是凡人无法登临之处，看得见却上不去，似存在又非存在。那峰顶可能只代表了一种向往、使人能看见一种景象，象征着超脱轮回之外永享长生的仙界。

    此处上古仙家洞天不知是何人开辟，有可能是九天玄女也有可能不是，青牛只知九天玄女来过这里并在此地修行。云端上姑射之山可能并不存在，或者只是象征意义的存在，若真的登上了峰顶，到达的地方可能就是无边玄妙方广，那便意味着历天刑而飞升。

    但在人间看见的姑射之山，可能又是一种开辟仙界的隐喻。青牛的修为尚未到境界，就算他能“想”起来什么，也无法完表述清楚，只能这样对信和伯益介绍。

    信转身望着峰顶良久，似是自言自语道：“入宝山不可空手而归，我就在此地闭关。”着话一松手，那件无形的空间神器又化为轻雾飘走。

    一个月后，这辆牛车又出现在中原，看方向是朝东而行。青牛边走边道：“信啊，你要在秋后前出关，但用了一个月就出关了，已经突破了化境修为，看来早该出门走走。”

    信答道：“修为未到地步，早来亦无用。倒是大牛你隐藏得很深啊，我突破化境修为从姑射之山出来，你就又想起一座度朔之山‰秋后还有半年，我们便去那里一游。”

    伯益已经有点不出来话了，看信与青牛便觉惊奇。牛车依旧不紧不慢，但一个月后便到达了汪洋岸边。这是一条延伸向大海的山脉所形成的狭长半岛，海边有高崖凌空，远望岛屿成列。

    牛车沿山脊而行，来到断崖前却没有停下脚步，陪直接朝虚空中就迈了过去，下一瞬间却脚踏实地。车已经进入了洞天结界，仿佛那条山脉并没有中断，仍在向前延伸，地势蜿蜒来高，视线过好几座起伏的山峰，远方有一株大树。

    离这么远也能看见一棵树吗？世间的树最高的可能就是太乙的原身，曾顶天立地、比山峰还要高。而这一株树却不是笔直的向上生长，树冠张开特别茂盛，枝桠缠绕若垂天之云，把远方那一整座硕大的山峰都给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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