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斯科姆比溪谷秘案(第8/10页)福尔摩斯探案全集

瘸腿先生。那样我会成为苏格兰场的笑柄的。”

    福尔摩斯平静地:“好吧,我是给了你机会的。你的住处到了。再见,在我离开以前,我会写个便条给你的。”

    我们让雷斯垂德在他的住处下车后,便回到了我们住的旅馆,我们到达旅馆时,午饭已经给我们摆在桌上了。福尔摩斯默不作声,陷于沉思之中,脸上露出一种痛苦的表情,这是处境困惑的人的那种表情。

    在餐桌已经收拾完毕之后,他:“华生,你听我,你就坐在这把椅子上,听我唠叨几句。我还不能十分肯定怎么办好,我想听听你的宝贵意见。点根雪茄吧,让我阐述我的看法。”

    “请吧。”

    “唔,在我们考虑这个案子的案情时,麦卡锡所谈的情况中,有两点当时立即引起你我两人的注意,尽管我的想法对他有利,而你的想法对他不利。第一点是:据他的叙述,他的父亲在见到他之前就喊叫了&qut;库伊&qut;。第二点是:死者临死时了-拉特。死者当时喃喃地吐露了几个词,但是,据他儿子,听到只有这个词。我们必须从这两点出发去研究案情,我们开始分析的时候不妨假定,这个伙子所的一切都是绝对真实的。”

    “那么这个-库伊-是什么意思呢?”

    “唔,显然这个词不可能是喊给他儿子听的。他当时只知道他的儿子是在布里斯托尔。他儿子当时听到-库伊-这个词完是偶然的。死者当时喊-库伊-是为了引其他约见的那个人的注意。而-库伊-显然是澳大利亚人的一种叫法,并且只是在澳大利亚人之间用的。因此可以大胆地设想,麦卡锡想要在博斯科姆比池塘会晤的那个人是一个曾经到过澳大利亚的人。”

    “那么-拉特-这个词又是什么意思呢?”

    歇洛克·福尔摩斯从他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叠的纸,把它在桌上摊开。他:“这是一张维多利亚殖民地的地图。我昨天晚上打电报到布里斯托尔去把它要来的。&qut;他把手放在地图的一个地方上:“你念一下这是什么?”

    我照念道:“阿拉特。”

    他把手举起来:“你再念。”

    “巴勒拉特。”

    “这就对了。这就是那个人喊叫的那个词,而他的儿子只听清这个词的最后两个音节。他当时是使劲想把谋杀他的凶手的名字出来。巴勒拉特的某某人。”

    我赞叹道:“妙极了!”

    “那是很明显的。好啦,你看,我已经把研究的范围大大地缩了。现在姑且承认那儿子的话是正确的,那么这个人有一件灰色大衣这件事就是完可以肯定的第三点。对于一个有一件灰色大衣的来自巴勒拉特的澳大利亚人,我们原先只有一种模糊的概念,现在就明确了。”

    “那是当然。”

    “他是一个熟悉这个地区的人,因为要到这个池塘来必须经过这个农场或经过这个庄园,这个地方,陌生人几乎是进不来的。”

    “确实是这样。”

    “所以我们今天长途跋涉到这里来。我检查了场地,了解到了案情的细节,我已经把这个罪犯是个什么样的人告诉了低能的雷斯垂德。”

    “你是怎样了解到这些细节的?”

    “我的方法你是知道的。那就是靠从观察细的事情当中了解到的。”

    “我知道你可以从他走路步子的大约略地判明他的高度。他的靴子也是可以从他的脚印来判明。”

    “是的,那是一双很特别的靴子。”

    “但是他是个瘸子是怎么看出的呢?”

    “他的右脚印总是不象左脚印那么清楚。可见右脚使的劲比较。为什么?因为他一瘸一拐地走路,他是个瘸子。”

    “那么,他是一个左撇子呢?”

    “你自己已注意到在审讯中法医对死者伤痕的记载。那一击是紧挨着他背后打的,而且是打在左则。你想想看,如果不是一个左撇子打的,怎么会打在左侧呢?当父子两人在谈话的时候,这个人一直站在树后面。他在那里还抽烟呢。我发现有雪茄灰,我对烟灰的特殊研究,所以能够断定他抽的是印度雪茄。我为此曾经花过相当大的精力,我还写过些专题文章论述一百四十种不同的烟斗丝、雪茄和香烟的灰,这你是知道的。发现了烟灰以后,我接着在周围寻找,就在苔藓里发现了他扔在那里的烟头。那是印度雪茄的烟头,这种雪茄和在鹿特丹卷制的雪茄差不多。”

    “那么,雪茄烟嘴呢?”

    “我看出烟头没有在他嘴里叼过。可见他是用烟嘴的。雪茄烟末端是用刀切开而不是用嘴咬开的,但切口很不整齐,因此我推断是用一把很钝的削鹅毛笔的刀切的。”

    我:“福尔摩斯,你已在这个人周围布下了天罗地,他逃脱不了啦,你还拯救了一个清白无辜的人的性命,确实就象你把套在他脖子上的绞索斩断了一样。我看到了这一切都是朝这方向发展。可是那罪犯是……”

    “约翰·特纳先生来访。&qut;旅馆侍者一面打开我们起居室的房门,把来客引进来,一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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