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舞的人(第3/9页)福尔摩斯探案全集

了很重要的新情况。”

    我们没有等多久,这位诺福克的绅士坐马车直接从车站赶来了。他象是又焦急又沮丧,目光倦乏,满额皱纹。

    “这件事真叫我受不了,福尔摩斯先生,&qut;他着,就象个精疲力尽的人一屁股坐进椅子里。“当你感觉到无形中被人包围,又不清楚在算计你的是谁,这就够糟心的了。加上你又看见这件事正在一点一点地折磨自己的妻子,那就不是血肉之躯所能忍受的。她给折磨得消瘦了,我眼见她瘦下去。”

    “她了什么没有?”

    “没有,福尔摩斯先生。她还没。不过,有好几回这个可怜的人想要,又鼓不起勇气来开这个头。我也试着来帮助她,大概我做得很笨,反而吓得她不敢了。她讲到过我的古老家庭、我们在郡的名片和引以为自豪的清白声誉,这时候我总以为她就会到要点上来了,但是不知怎么,话还没有讲到那儿就岔开了。”

    “但是你自己有所发现吗?”

    “可不少,福尔摩斯先生。我给您带来了几张新的画,更重要的是我看到那个家伙了。”

    “怎么?是画这些符号的那个人吗?”

    “就是他,我看见他画的。还是一切都按顺序跟您吧。上次我来拜访您以后,回到家里的第二天早上,头一件见到的东西就是一行新的跳舞的人,是用粉笔画在工具房门上的。这间工具房挨着草坪,正对着前窗。我照样临摹了一张,就在这儿。&qut;他打开一张叠着的纸,把它放在桌上。下面就是他临摹下来的符号:

    (图:tdgif)

    “太妙了!&qut;福尔摩斯。&qut;太妙了!请接着吧。”

    “临摹完了,我就把门上这些记号擦了,但是过了两个早上,只出现了新的。我这儿也有一张临摹的。”

    (图3:td3gif)

    福尔摩斯搓着双手,高兴得轻轻笑出声来。

    “咱们的资料积累得很快呀!&qut;他。

    “过了三天,我在日晷仪上找到一张纸条,上面压着一块鹅卵石。纸条上很潦草地画了一行人,跟上一次的完一样。从那以后,我决定在夜里守着,于是取出了我的左轮,坐在书房里不睡,因为从那儿可以望到草坪和花园。大约在凌晨两点的时候,我听到后面有脚步声,原来是我妻子穿着睡衣走来了。她央求我去睡,我就对她明要瞧瞧谁在这样捉弄我们。她这是毫无意义的恶作剧,要我不去理它。

    “-假如真叫你生气的话,希尔顿,咱们俩可以出去旅行,躲开这种讨厌的人-

    “-什么?让一个恶作剧的家伙把咱们从这儿撵走?-

    “-去睡吧,-她,-咱们白天再商量-

    “她正着,在月光下我见她的脸忽然变得更加苍白,她一只手紧抓住我的肩膀。就在对过工具房的阴影里,有什么东西在移动。我看见个黑糊糊的人影,偷偷绕过墙角走到工具房门前蹲了下来。我抓起手枪正要冲出去,我妻子使劲把我抱住。我用力想甩脱她,她拼命抱住我不放手。最后,我挣脱了。等我打开门跑到工具房前,那家伙不见了。但是他留下了痕迹,门上又画了一行跳舞的人,排列跟前两次的完相同,我已经把它们临摹在那张纸上。我把院子各处都找遍了,也没见到那个家伙的踪影。可这件事怪就怪在他并没有走开,因为早上我再检查那扇门的时候,发现除了我已经看到过的那行人以外,又添了几个新画的。”

    “那些新画的您有没有?”

    “有,很短,我也照样临摹下来了,就是这一张。”

    他又拿出一张纸来。他记下的新舞蹈是这样的:

    (图4:td4gif)

    “请告诉我,&qut;福尔摩斯,从他眼神中可以看出他非常兴奋,&qut;这是画在上一行下面的呢,还是完分开的?”

    “是画在另一块门板上的。”

    “好极了!这一点对咱们的研究来最重要。我觉得很有希望了。希尔顿·丘比特先生,请继续讲您这一段最有意思的经过吧。”

    “再没有什么要讲的了,福尔摩斯先生,只是那天夜里我很生我妻子的气,因为正在我可能抓住那个偷偷溜进来的流氓的时候,她却把我拉住了。她是怕我会遭到不幸。顿时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也许她担心是那个人会遭到不幸,因为我已经怀疑她知道那个人是谁,而且她懂得那些古怪符号是什么意思。但是,福尔摩斯先生,她的话音、她的眼神都不容置疑。我相信她心里想的确实是我自己的安。这就是部情况,现在我需要您指教我该怎么办。我自己想叫五、六个农场的伙子埋伏在灌木丛里,等那个家伙再来就狠狠揍他一顿,他以后就不敢来打搅我们了。”

    “这个人过于狡猾,恐怕不是用这样简单的办法可以对付,&qut;福尔摩斯,&qut;您能在伦敦呆多久?”

    “今天我必须回去。我决不放心让我妻子整夜一个人呆在家里。她神经很紧张,也要求我回去。”

    “也许您回去是对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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