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贵的主顾(第4/10页)福尔摩斯探案全集

后忠告是：你走你的路，我走我的路，两不相干。再见！-&qut;你瞧，华生，就是这些情况，现在你已经知道事态的发展了。&qut;&qut;看来这家伙很危险。&qut;&qut;非常危险。我倒不怕他吓唬人，不过他这种人倒是巽言危行一流人物。&qut;&qut;你不能不管这事儿吗？他娶不娶这个女孩子真有多大关系吗？&qut;&qut;既然他确实谋杀了他的前妻，我看这事儿还是关系重大的。而且，这是个多么不平常的主顾呵！好了，好了，不谈这个了。喝完咖啡，你最好能随我回家，因为欣韦尔在家等着向我汇报呢。&qut;我们果然见到他了，这是一个魁梧、粗鲁、红面、患坏血病的人，只有那双有生气的黑眼睛是他那内在的狡猾头脑的唯一表征。看来他好象刚刚跳进过他那特有的世界，又带出来一个人物，就是那位坐在他身边的苗条的、急躁如火的年轻女人，她的脸色苍白而紧张，她虽很年轻，但却显露出颓废和忧愁所造成的憔悴，使人一眼就看出可怕的岁月在她脸上留下的残痕。

    &qut;这是吉蒂·温德姐，&qut;欣韦尔把胖手一摆，算是介绍。

    &qut;没有她不知道的——好，还是她自己来吧。接到你的条子不到一时，我就把她给抓来了。&qut;&qut;我是容易被找到的，&qut;那个年轻女人，“我总是在伦敦的地狱。胖欣韦尔也是这个地址。我们是老伙伴了，胖子。可是，***！有那么一个人应该下十九层地狱，要是世界上还有半点儿公道的话！他就是你要对付的那个人，福尔摩斯先生。&qut;福尔摩斯微微一笑。&qut;我看你是同情我们喽，温德姐。&qut;&qut;要是我能协助叫他得到应有的下场，那我服服贴贴跟你走，&qut;这位女客人咬牙切齿地道。在她那苍白急切的面孔上和火一样的眼睛里有一种极端强烈的仇恨，那是男人永远达不到、只有极少数女人才能达到的仇恨。“福尔摩斯先生，你用不着打听我的过去，那是不相干的。但是我现在的这副样子完是格鲁纳给我造成的。我真希望我能把他拉下马呀！&qut;她两手发疯般地向空中抓着。&qut;天哪，要是我能把他拉到那个他往里推下了多少人的深渊去该多好哇！&qut;&qut;你知道目前情况吧？&qut;&qut;胖子已经告诉我了。这回那个家伙是要对另一个傻子下手，还要跟她结婚。你是要阻止这件事。你当然很了解这个坏蛋，绝不能让任何一个精神正常的清白女孩子跟他接触。&qut;&qut;但是她并不是精神正常的。她发疯地爱上他了。有关他的一切情况都跟她过了，但她什么也不在乎。&qut;&qut;知道那个谋杀事件了？&qut;&qut;知道。&qut;&qut;我的天，她可真有胆子！&qut;&qut;她认为这都是诽谤。&qut;&qut;你为什么不把证据摆在这个傻子的鼻子底下让她瞧瞧？&qut;&qut;就是呢，你能帮助我们这样做么？&qut;&qut;我不就是活证据吗？要是我站在她眼前告诉她那个人是怎样对待我的——&qut;&qut;你肯这样做吗？&qut;&qut;为什么不肯！&qut;&qut;也好，这倒可以试试。不过，他已经自己向她忏悔过他的罪恶了，并且已经得到她的饶恕，我看她是不会再来谈这个问题的。&qut;&qut;我敢打赌，他绝不会把什么都告诉她，&qut;温德姐，“除了那件轰动社会的谋杀案之外，我还听到过一点他的另一两件谋杀。他总是以他那种惯用的柔和腔调谈到某某人，然后直视着我的眼睛：‘在一个月之内他就死了-这些并不是空话。但是我什么也不在意——你瞧，我那个时候也是爱上他了。那时他的行为对我来就象对目前这个可怜的傻瓜一样！

    但是有那么一件事震动了我。是的。我的天，要不是仗着他那张狡猾甜蜜的嘴皮子拼命解释和安慰我，我当天夜里就离开他了。那是一个日记子——一个带锁的黄皮子，外面有他的金质的家徽。照我看那天夜里他八成儿是喝醉了，要不然他绝不会给我看那个东西。&qut;&qut;到底是什么？&qut;&qut;我告诉你吧，福尔摩斯先生，这家伙收集女人，而且以此而自豪，就象有人收集蝴蝶标一样。他把什么都收在那个子里头了，像片，姓名，细节，关于这些女人所有的事。这是一极下流的兽性行为的记录，凡是人——即便是来自平民窟的人，也绝干不出这样的事情来。但尽管如此，阿德尔伯特·格鲁纳却有这样的记录子。‘我所毁坏的灵魂-，他完可以在子皮上题这样的话，只要他愿意这么做。不过，这都是题外的话，因为这个子对你也没用，即使有用你也得不到它。&qut;&qut;它在什么地方？&qut;&qut;我怎么能告诉你现在它在什么地方呢？我离开他已经一年多了。我只知道当时是在什么地方放着。他在许多方面都象是一只整洁精细的猫，所以也许它现在仍然被放在内书房一个旧柜橱的格子里头。你知道他的住宅吗？&qut;&qut;我到过他的书房。&qut;&qut;真的？既然你是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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