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伯尔斯通的悲剧 七 谜底(第4/6页)福尔摩斯探案全集

着继续道：“你们看，这件大衣衬里里面，有做成这种式样的一个口袋，好象是为了有宽敞的地方去装那支截短了的猎枪。衣领上有成衣商的签条——美国维尔米萨镇的尼尔服饰用品店。我曾在一个修道院院长的藏书室里花了一下午的时间，增长了我的知识，了解到维尔米萨是一个繁荣的城镇，在美国一个驰名的盛产煤铁山谷的谷口。巴克先生，我记得你同我谈起道格拉斯先生第一位夫人时，曾经谈到产煤地区的事。那么就不难由此得出推论：死者身旁的卡片上的V．V．两个字，可能是代表维尔米萨山谷（VerissaValle），或许就是从这个山谷中，派出了刺客，这山谷可能就是我们听的恐怖谷。这已经完清楚了。现在，巴克先生，我好象是有点妨碍你来明了。”

    这个伟大的侦探解时，塞西尔·巴克脸上的表情可真是怪相百出：忽而气恼无比，忽而惊奇不已，忽而惊恐万状，忽而犹疑不决。最后他用带挖苦味道的反话回避福尔摩斯的话语，冷笑着：

    “福尔摩斯先生，你既然知道得这么详细，最好再多给我们讲一点。”

    “我当然能告诉你更多的情况了，巴克先生，不过还是你自己讲体面一些。”

    “啊，你是这样想的吗？好，我只能告诉你，如果这里面有什么**的话，那也不是我的秘密，叫我出来是找错人了。”

    “好，巴克先生，假如你采取这种态度，&qut;麦克唐纳冷冷地，“那我们就要先拘留你，等拿到逮捕证再逮捕你了。”

    “随你们的便好了，&qut;巴克目中无人地。

    看来从他那里再也弄不出什么来了，因为只要望一望他那刚毅顽强的面容，就会明白，即使对他施以酷刑，也绝不会使他违背自己的心意。然而，正在这时，一个女人的话声，打破了这场僵局。原来，道格拉斯夫人正站在半开的门外听我们谈话，现在她走进屋里来了。

    “你对我们已经很尽力了，塞西尔，&qut;道格拉斯夫人道，

    “不管这个事将来结局如何，反正你已经竭尽力了。”

    “不只很尽力，而且过分尽力了，&qut;歇洛克·福尔摩斯庄重地道，“我对你非常同情，太太，我坚决劝你要信任我们裁判的常识，并且自愿完把警探当知心人。可能我在这方面有过失，因为你曾通过我的朋友华生医生向我转达过你有**要告诉我，我那时没有照你的暗示去做，不过，那时我认为你和这件犯罪行为有直接关系。现在我相信完不是这么回事。然而，有许多问题还需要清楚，我劝你还是请道格拉斯先生把他自己的事情给我们讲一讲。”

    道格拉斯夫人听福尔摩斯这么一，惊奇万状，不由得叫出声来。这时我们看到有一个人好象从墙里冒出来一样，正从阴暗的墙角出现并走过来，我和两个侦探也不由得惊叫了一声。

    道格拉斯夫人转过身，立刻和他拥抱起来，巴克也抓住他伸过来的那只手。

    “这样最好了，杰克，&qut;他的妻子重复道，“我相信这样最好了。”

    “是的，确实这样最好，道格拉斯先生，&qut;歇洛克·福尔摩斯道，“我断定你会发现这样最好。”

    这个人刚从黑暗的地方走向亮处，眨着昏花的眼睛站在那里望着我们。这是一张非同寻常的面孔——一双勇敢刚毅的灰色大眼睛，剪短了的灰白色胡须，凸出的方下巴，嘴角浮现出幽默感来。他把我们大家细细打量了一番，后来，使我惊讶的是，他竟向我走来，并且递给我一个纸卷。

    “久闻大名，&qut;他道，声音不完象英国人，也不完象美国人，不过却圆润悦耳，“你是这些人中的历史学家。好，华生医生，恐怕你以前从来没有得到过你手中这样的故事资料，我敢拿部财产和你打赌。你可以用自己的方式表达它，不过只要你有了这些事实，你就不会使读者大众不感兴趣的。我曾隐藏了两天，用白天的时光，就是在这种困难处境中所能利用的时光，把这些事写成文字的东西。你和你的读者大众可以随意使用这些材料。这是恐怖谷的故事。”

    “这是过去的事了，道格拉斯先生，&qut;歇洛克·福尔摩斯心平气和地道，“而我们希望听你讲讲现在的事情。”

    “我会告诉你们的，先生，&qut;道格拉斯道，“我话的时候，可以吸烟吗？好，谢谢你，福尔摩斯先生。假如我记得不错的话，你自己也喜欢吸烟。你想想看，要是你坐了两天，明明衣袋里有烟草，却怕吸烟时烟味把你暴露了，那是一种什么滋味啊。”

    道格拉斯倚着壁炉台，抽着福尔摩斯递给他的雪茄，道：“我久闻你的大名，福尔摩斯先生，可从来没想到竟会和你相见。但在你还没有来得及读这些材料以前，&qut;道格拉斯向我手中的纸卷点头示意，&qut;你将会，我给你们讲的是新鲜事。”

    警探麦克唐纳非常惊奇地注视着这个新来的人。

    “啊，这可真把我难住了！&qut;麦克唐纳终于大声道，“假如你是伯尔斯通庄园的约翰·道格拉斯先生，那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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