稿件暂存地(第2/3页)斜阳若影(法医穿越)

,好像和是不是正式员工没关系吧……”

    “啊!筒子,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火化前记得帮我把头壳补,上个好妆啊!”

    《夙夜栖山》片断

    风雨交加。

    天色如被加了墨的水盆一般,漆黑而浸泽。

    夙戾坐在玄窗旁,望着雨空中不断落下的,迎着堂屋内烛光闪耀的雨珠,缓缓地端起茶盏,啜了浅浅的一口后,就将那茶盏持在手中,良久没有放下。

    君武垂手立在三丈开外的烛光阴影处,久久地望着这样的夙戾。淡淡一点疼痛和犹豫慢慢延伸至心底最深最深的地方。蜷着的拳松松地握着,想要触及什么,却始终不敢碰触。生怕破坏了什么之后,就再也回不去从前。

    两人就静默着,度过了无言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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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夙家,阎域东南泠阴县十分有名的煮茶大家。是大家,其实并非是指人丁兴旺,这家其实每代都是单传,或传男,或传女,总之,只是单传。

    夙家烹煮的茶饼,采的是雨前时节石隙阳生的笋尖茶芽,用的是山腰泉上冒出的清泉活水,使的是老竹扎制紫陶捏制的茶具。因为产量十分有限,就算只是不慎做出的残次品,在市面上也能卖到与黄金等价的价钱。好的茶饼,可谓无价。

    而真正的上上品次,在市面上是买不到的,因为都贡入阎殿中去了。

    尽管如此,泠阴县的人家却都认为夙家这世的主人其实命苦,出生时便有泠阴县阴差前来命名为“戾”。这名字来就不是好意头,然而阎府的规矩谁也不敢忤逆。果然夙戾不及七岁,父母都相继离世,还阳转世投胎去了。

    夙家少主年少当家,却不像其他世家的纨绔子弟一般不学无术。更不像阴差给他定的名字那般暴戾不堪。人们常常可以见到他早起晚睡,习文练武。家中收获的产业也常常捐助佃户流民。

    有人,他是为了积阳德,好在下一世还阳投胎时落个好人家。

    有人,他定是死前造了天大的孽,所以阴差定名时才特地给他取了个“戾”字。如果他在死后这一世不好好弥补,来生还阳时定然会落入畜牲道。

    也有人什么也不,只是默默看着夙戾默默品着茶,习着武,默默地猜测着他的过往,一步也不敢靠前。

    这里是阎域,死后的世界。

    《斜阳若影》番外三:有怨报怨

    当楚共走进书房时,发现聂怜披头散发坐在书桌前,持着一杆狼毫,笔杆抵着下巴,笔尖上已经干了,纸上留了数滴墨渍,不知在正想些什么。他身后丈许处燃着一炉香,白烟袅袅地升起。

    楚共无奈地摇摇头,依然十分自觉地悄悄走了过去,端起轻巧的香炉就要走出去。来冤孽,聂怜曾被他父王囚禁在湖底幽穴数年,潮气泥气吸得久了,肺早就坏了。幸好这两年调养得好,不过长久吸入熏香,依旧不好。

    若是在教里,教中人多少也知道他的这个毛病,熏香是断不敢点的。但是目下却偏偏在群竹山庄,早知道初来的时候,就该把聂怜大大的毛病都统统报给梅若影就好了。

    思绪不由回到当年,来,聂怜神通广大,若不是为他,也不会落入当时那种境地。

    聂怜陡然一惊,抬起头来,便看到爱人那副蹑手蹑脚偷偷摸摸的模样。他惊讶地上下打量两眼,才怪道:“楚共,这么偷偷摸摸的,是不是又出去拈花惹草了?”

    楚共早在他抬起头来的时候就吓了一跳,停了步子立在当地,这一刻听他如此诽谤,连忙叫苦不迭:“哎唷!我的教主大人,您这张口闭口我拈花惹草,可怜我这老头儿哪里有福消受,别出去采花,就是家里这一朵也要把我给采干了。”

    “哦?”聂怜将笔搁回架上,转了身子软软斜靠在太师椅上,长发披散垂地,一双美目流转,霎时间把楚共勾引得心肝怦怦直跳,喉头干得发慌。

    聂怜这才好笑地放过楚共,盯着对方怀里的香炉,轻轻蹙眉道:“这倒是我的疏忽,刚才想得入迷,进来都没有发现。”

    “那,那我先出去了!”罢,楚共端着炉子头也不回地溜了。

    见状,斜靠在太师椅上的男子不由笑弯了腰。恐怕今夜,又有人要自愿被采干了。笑意渐渐从脸上褪下,聂怜又回头去看那张除了墨点空空如也的生宣,懊恼地将纸张一团,丢入了纸篓。

    “算了,既然想不出来,我问若影去!”聂怜忿忿地道,一边慢慢往外挪腾,一边自言自语地抱怨,“不定他还记得。”罢,又奸险险笑了出来,“那更不错,不就等于让若影自己同刘辰庚那家伙算账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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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若影正在奋笔疾书。

    突听远远传来两名护卫的怒喝,然后就是乒乒乓乓一阵兵刃乱响。接着就听见乱刀声中楚共大声地嚷嚷:“梅庄主在吗?梅庄主?梅兄弟?梅……哎哟,踢死我了!”

    梅若影看看已经叠成一摞的尚未处理的文书,也许,还是先休息一下比较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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