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隐者有心试奇才 灵童御金参玄术(第3/4页)太乙天寰录
部灵息都集在丹田之内,循转不休。片刻后果然那道昊天令息悄然而起,就像不甘寂寞一样向宁羽白的灵息迎去。宁羽白惊喜不已,灵台一点清明导引自身灵息游走于经脉之中,按照自己平时行功之路缓缓行过。那昊天令息也再无捣乱之举,与宁羽白的灵息渐行渐合。行过三大周天,宁羽白睁开双眼,将那斧子拿了起来。
平时普普通通的一把斧子,此时此刻在宁羽白眼中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宁羽白仔细看去,那平而钝的刃在眼中不断的变大、变大,眨眼便似成了山一样高大!来在斧子上几乎无法辨别的细坑纹,如今便像条条巨壑一般横在他的眼前,一颗颗铁质的颗粒清晰可见!这种景象令宁羽白大吃一惊,却也只是一瞬间,这奇怪的景象便消失了去。宁羽白再看时,却又成了那把钝斧。
虽只是片刻光景,宁羽白却已惊喜不已。那斧子虽仍是钝斧,却又似是与以前不同。一丝熟悉的感觉又爬上了宁羽白心头。他左手持斧,右手在那斧刃上一抹,那刃便薄了一分,锈迹也没了。又一抹,刃又薄了一分!数抹后,刃处已经薄如纸,亮如雪。宁羽白提斧站起身来,顿觉天地间的一切都鲜活了起来。他看得见土地下那暗蕴的气脉,识得清林木勃勃的生机,远处泉水的欢笑也一下子映入耳中。再看那些赤铜木,也多了许多不同。
宁羽白挪动脚步,择了一棵相近的树走去。只见那赤红色的树皮下竟隐隐有青色脉气遍布。他一斧下去,着刃之处青光猛地一凝一闪,力度便弱了一半去。加上树质坚硬,虽然斧利,也砍不了多深。宁羽白心道:“这青气必为树脉之精,如何才能破去呢?”心思才动,忽觉体内锐息横生,如电光般跳转中府、云门、天府、列缺、经渠、太渊诸手太阴肺经腧穴,瞬息达到手部鱼际,自少商而发,手中斧子猛地变得白光耀眼,不受控制一般朝那树砍去。只听咔嚓一声,利斧入树一半去!那树有半围之粗,一斧下去仅砍了个口子而已,可是在树内的青色脉气却被那白光尽皆斩断,杳无踪迹了!宁羽白一见,振奋精神又是几斧下去,那赤铜木没了脉气护佑,再加上现在的斧子锋利非常,三两下便被砍了个大豁口出来。
“终于成了!”宁羽白心中欢喜,愈加频频挥斧伐木。不半刻,最后一斧之后,那赤铜木终于轰然倒了下去。宁羽白提斧又忙活了半天,把树枝丫杈去除干净,又把树大致劈成几段。整棵树拿不回去,便拣那最好的几条木料用绳子缚了两捆,找了条木棍中间一插担了起来朝来时路走去,此时天已到了下午。
宁羽白担了柴走在山路上,心头仍止不住回想刚才那一幕幕,心潮澎湃不已。又招了阵风来借力奔跑,快到别院时才收了风,担着柴到院门前叫开了门。
进了门后,宁羽白直奔后院而去。方过来仪厅,远远的便望见神秀堂中刘主事正在教习诸弟子修道之法。碧落弟子修道每日分晨午昏三课,此时正是昏课之时。他也十分想去看看,可惜又念到自己的身份,不是奸细人家还这样看防着,要是真的去偷看,被发现了恐怕无论如何也不清楚。于是只好摇摇头,不甘心地继续走下去,不过又想起自己如今也不是一无所获,总算有些慰藉。
弟子们都在修课,路上也不见什么人,宁羽白一会便到了蒋副主事屋前。敲门道:“蒋主事,我砍完柴回来了。”完等了一会,屋里却没有回音。宁羽白又问了一遍,还是没人应答。他一推门,发现门没锁,便放下柴担走了进去。
屋里摆设很是简单,就一张八仙桌几把椅子。屋角堆着几只破旧的木箱,上面蛛层层,也不知多少年没打开过了。桌上两只空酒壶倒着,一人正趴在桌上呼呼大睡,不是蒋副主事还是谁?宁羽白一见,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不要打扰他,等晚点他醒了再吧,便悄悄退出了屋去。又看看柴担,想左右无事,不如把柴都劈了。于是就在门前把担子解开,把木头一堆,拿了斧子劈起柴来。
劈了半天,屋里终于又传出了那趿拉趿拉的脚步声,门嘎吱一声开了个缝,蒋副主事睁着迷朦的双眼钻出头来道:“谁在乱敲啊?搅得老子睡不好觉!”待看到是宁羽白在门外,蒋副主事一愣,奇道:“咦?你怎么这么快回来了?”罢开了一扇门挤了出来。
宁羽白停了下来,刚要开口话,蒋副主事却猛地大喊一声跳了过来:“我的天那,这、这不是赤铜木吗?怎么都劈成这样啦!”宁羽白奇道:“副主事,不是你要我去砍柴的吗?”
“我要你去砍树回来,谁让你都砍成柴禾棍啦!亏啦,这下亏大啦!这得少换多少酒啊!”蒋副主事过去抱住那堆赤铜木柴,哭丧着脸,简直比死了爹妈还要难过。”宁羽白却不明白了:“什么?酒?”
蒋副主事放开那堆柴禾,对宁羽白道:“废话!你知不知道这木头有多值钱那!我那些百年琥珀醇可指着它换那!”
宁羽白皱眉道:“您也不早,早我就不会劈了。明天我再去砍些回来,不劈就是了。”蒋副主事尤自道:“你以为这木头是普通木头砍就砍吗?那可是……”蓦地停住,瞪大了眼睛盯住那堆木柴傻掉了一般。吃吃地道:“这些……都是你砍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