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上 说情势青阳献计(第2/3页)太乙天寰录
就算是公孙世家弟子也少有记忆的。近来虽又有“血隐”为祸,又算不得多么猖獗,目下更是偃旗息鼓了。所以在他们心中更都不怎么在乎,见两人这么,也只当一笑,只是面上不好起罢了。
谢青阳在一旁静静看着,对个人心中想法均是了然,他知公孙阳是个直人,且是忠厚,所言必不为虚,那两个老家伙却恐怕未必能深以为然。心道:“羽白净问些不着边际之事,只怕这两个老头正笑话我们呢。他却是把眼前最易之事给忘了,放着这等大助力不善加利用岂不浪费?待我提上一提。”于是寻了个空,开口道:“两位前辈、公孙兄,其实眼下羽白与诸等都有一个共同敌人就在眼前,不才以为这人才正是该几方一起提防的。”
一语打断他人言语,在座诸人闻言彼此一望,均是面有疑色。公孙阳看了看左右无话,便忙问谢青阳道:“谢兄智计高绝,且那是何人?莫非乃是云宫?”
谢青阳摇了摇头,沉声道:“我的不是云宫,而是——黄泉剑派。”话音一落,身旁宁羽白眉头就是一蹙,却未吭声。
宋无缺看了看公孙博,沉思道:“你是,萧天南?”
“不错。”谢青阳道:“两位前辈可曾想过,那萧天南历来所为,有何奇怪之处?此老虽于从前栖霞庄一役一击而遁,再不现踪,好像潜藏了起来。然而这次再次出现于此,晚辈却看出其实则心怀叵测,只恐有着不的阴谋。晚辈请试言之。”
公孙博听完略有不屑,心道:“这魔头虽然有些古怪,却也不至于蠢到将我几大世家和云界仙宫同时得罪的地步,又能有何阴谋?来恐怕还不是为了那宝物?”心中此想,嘴上却道:“谢友且讲便是。”
谢青阳点了点头,便侃侃道:“如栖霞章氏虽,却也是八大世家之一,又是剑盟一派。当年那萧天南之前只因一个弟子便欲屠灭章氏,甘愿惹上秦家与剑盟两个冤家,以至到现在数年仍不见踪影,可是合理?而他许久潜踪不见,今日却突然在阳真峰出现,又是为了什么?再想想,当年他杀死章家二老,令羽白蒙冤,其实正是这一事其后却导致剑盟分裂,更令云界仙宫与上清道险些火并!此事若是无心还好,若是有心……”
“哦?”公孙博与宋无缺对望一眼,均是一震。谢青阳的着实有些大胆了,若紫杀萧天南会大胆同时与几派为仇,互相攻杀,虽然有些不合情理,不过以他的凶性却也得过去。但若他想要搅乱天下、令数大门派各相交攻,两人觉得却是太看得起他了。不过细细一思,其后上清道与云宫龃龉,倒却是章门一事为最先起因,便斟酌了一下,继续听谢青阳述。
谢青阳继续道:“这次若不是给羽白发现,定又给他藏了过去。上次险些给他闹得天下大乱,这次他又在这苍眠山两方大派对峙,如此敏感紧要之时现身于此,若他也是为了夺宝争名而来,我却不敢相信。反思日间一会,来公孙兄三人只要一分胜负,便可无事。却不知从何处出现如此之多别处之人,偏将一场比试搅乱,难道不可疑么?话这场比试约下才不过两日,今日便有众多外间各处修炼之人来到,这消息竟可传的这么快的?”
“你是……”公孙博双眉紧皱,“萧天南纠集这许多人,意图挑起我与云宫之斗?”
“或许……他也是想趁乱浑水摸鱼,拿了宝去也不一定?”宋无缺道。
“晚辈不敢这许多人都是听他差遣,”谢青阳道,“那也不大可能。不过若晚辈是他,只要得知消息后迅速流散天下,届时自有四方雄俊赶来一观,或有纯来观战者,不过也必有心怀不轨者。到时候只要利用好各人眼红心绪,略略几句话而已,乱局可成。”
室内顿时一阵沉默,各人各自沉思,皆不言语了。宁羽白扁了扁嘴似有话想,不过最终却又作罢。
谢青阳目视两位老者,继续道:“两位前辈均是睿智之人,不须多自能体会其中紧要。想那萧天南成名数十载,作恶多端,剑下冤魂无数,如今又不知怀着什么叵测居心。于公于私、于人与己,三大世家都当合力,先除去此害。羽白身受不白之冤,也正欲拿其来洗刷清白,正好大家合作,彼此互通讯息,共擒此獠,不知两位前辈允否?”一番话下来,只得头头是道,理正辞严。
公孙博等听了这番话,心中都略有所动,他们虽还不信那萧天南有胆敢与天下为敌,不过却也知道其定有险恶目的便是了。尤其日间一场纷乱,的确像是与他有关,倒是不可不防。于是公孙博轻轻点了点头,与宋无缺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谢兄这一番话令吾等茅塞顿开,明白了不少事情。想这萧天南确是可恶,且不管他居心为何,吾等都该共同诛之!”
宋无缺在旁也道:“确是如此,那紫杀日间只是一条鬼影替身出现,其真身应该也在不远。而他如果真有图谋,想来也定是藏在某处,不会走远。从今起,我苍眠山内三大世家弟子,亦要勉励搜寻黄泉剑派痕迹,如有所见,定不误通知宁兄,共逐此凶。”
宁羽白心中大定,连忙称谢,想不到却能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心中对谢青阳暗赞不已。而谢青阳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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