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大婚(七)(第3/3页)倾汉

天子犹在,我即为臣子,又岂能有不尊敬的道理?莫非元皓先生不尊长安之天子乎?”

    韩馥的反将了一军,不承认天子,这事私下也就罢了,摆在了台面上。哪个又敢个“不”字呢?

    “那倒是,那倒是!”田丰也不敢,当下哈哈一笑,连连点头,道:“州牧大人所言不差,既然是天子所差,又岂能失礼?方才却是田丰失言了,州牧大人当没有听见。不要望心里去才是。”

    韩馥见田丰认错,也就没有深究,一来他性懦弱,二来,田丰怎么也是代表了袁绍,他身又是袁氏故吏。

    和田丰又寒暄两句之后,他把田丰、袁尚等人送到驿站安排妥当♀才告辞离去。

    出了驿站,告别了父亲,韩非翻身上马。

    一阵冷风吹来,他只觉后背凉嗖嗖的。原来后背上的衣杉已经被冷汗湿透。

    袁尚,自然不可能给韩非带来如此压力∶韩非感到紧张的,便是田丰田元皓♀老先生老奸巨猾,每一句话里,都带着陷阱。和他交谈,必须要打起十二万分的心,否则便有可能被田丰看出破绽。可以想象,这么一番谈话下来,韩非心中,又承受着何等巨大压力。

    这老儿,实在是太难缠了!

    虽然话不多,但是,田丰的每一句话,都有着深意,处处为他们父子下着套,稍一不留神,可能就漏了马脚。幸好他父亲韩馥久经了官场,有了一定的圆滑,他自己又早有了准备,每一句话又是经过了深思熟滤,这才使田丰一无所得。

    回到座,就见贾习正坐在客厅里,和陈群聊天话。

    贾习、陈群只是韩非的部下,不是冀州发官场系统,因此出迎,自然用不到他们抛头露面,韩非也乐得如此,这样一来,更方便于他的藏拙。

    若论辈分的话,贾习算是陈群的长辈,所以陈群坐在下首处,神色看上去极为恭敬。

    韩非走进来时,贾习便停止了谈话,看着韩非紧张后放松的脸,笑道:“主公,今日与那田丰相见,感受如何?”

    “不太好,感觉那老家伙就是一只老狐狸,我和他每一句话,都要心戒备,否则便要落入他圈套。老先生,此人对我乃至于我父亲,似乎敌意颇深!”韩非面色有些凝重的道。

    “老狐狸?”贾习听了,噗嗤一笑,道::“这个词倒是形容的颇为贴切,那田丰历经宦海沉浮,眼力和智慧自然不容觑。至于敌意,倒也正常,他此来邺城,无非是想来摸请冀州乃至主公你的底,又怎么可能是带着友善而来?不过你也不用担心,田丰此人做事极为谨慎,若主公无有半点的根底露出,其也不会冒险揣测,那会有损他的名望。至于他对主公的敌意……”

    到这里,贾习顿了一顿,又接着道:“早些年间,老朽曾与他田丰有过接触,其人就是个在其位谋其事之人,他现在在袁绍麾下做事,若主公当初的推论为真,以他的性格,自然是帮助袁绍与主公为敌,这也没什么可奇怪的。”

    韩非点点头,“这个,我自然是醒得,只是,要我去对付这么一个老狐狸,却是颇为头疼啊。”

    “其实也不难,公与先生当初的好,主公自身,并无什么不可显露之处,只是主公手中掌握的力量,才是根$今,除了少数的军队用于邺城治安,其余者,皆藏与他处,冀州知者也无几,不显露于人前,主公还有什么怕他田丰知道的呢?用公与先生的话来,顺其自然就好。”

    “如此,倒是无庸人自扰了。”韩非自嘲地一笑。

    是啊,自己除了一些不曾与人起过的秘密外,该暴露的,已经暴露的差不多了,无不可多人言,至于那些秘密,就算是自己想,田丰也无话头可问去。军队所知者寥寥,又都是守口如瓶之人,自己又何必自找这许多的烦恼呢?

    “其实,田丰来探主公深浅,主公何必不还施彼身呢?”贾习笑了笑,又道。

    韩非一愣,“老先生,你的意思是?”

    “我听袁家三公子袁尚也是随使团一同前来,虽然袁绍将他主公儿子夸得天上少有,地上难寻,但老朽可是听,这袁尚,一来年轻,二来性轻浮,虽有城府却不太深,主公何不与之多多接触?呵呵,年轻人嘛,这话头多,至于能不能从其口中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那就要看主公的事了。”(未完待续$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