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大人有难(第1/5页)四大名捕打老虎
路上铁手也是怀想着昔日跟庄怀飞一起俱怀逸兴壮思飞的日子。
他记得那场他们初遇时的风雪。
他也深深记取他们次见面就第一次联手的一役。
他更记得他一步人“庄周堂”就看见那个年纪应比自己大多了;但在神色间却刻意表现出一种比年青人更年轻的剽悍与傲岸来的汉子正横眉冷对。孤身无惧的面对那一大群如狼似虎的恶人。
一一他的无所畏惧里似乎还有一点无奈的孤愤。
那也是一种既时不我与便适世而**的傲慢吧?
而今那傲慢已经因为富贵而变得温和。自得多了。但那种孤芳愤世的味道却仍是仍未去尽了。
好像还更浓烈了。
后来他们还常常联手办案一齐破案他始终不得志但不改其志依然自强不息奋斗不屈。
直至他被朝廷指派一再调离。
他犹记得他们在风雪中的期许:
“和你并肩作战真是件愉快的事。”
“江湖风险多君子多珍重。”
那时候血在他们身上、衣上、上犹自未干雪花却在他们眉上、脸上。肩上融化了。
原来他己给调到陕西来了至少在这里当上了大都头不至像以前那么郁郁不得志了吧。
看来他也终于找到了红粉知音而且好事将近了。
想到这里铁手也不禁为战友欣心高兴了起来。
他几度听过他交上了女友有几位他也见过大抵上都聪敏。漂亮年轻。可爱且对庄怀飞都很崇仰、依赖。
可是可惜都不得“善终”。
到头来都分手了。
庄怀飞当然也表示了无奈与遗憾:
“我脾气大年纪大也穷。”他没有忿忿不平只郁郁寡欢“到头来谁会愿意嫁给一个没出息但又随时可能殉职、被祸的公差、捕快?”
但另一方面他又表达了了他的傲慢与自许:
“没有好女子那就算了。不是最好的我不要。夫妻是一辈子的事。到头来总得要真心对待才能过世。”
可是一年又一年过去了庄怀飞年岁渐大身边美女频换渐多是美丽而非正经人家的女子始终未成家立室。
他的法已变成了:“我枯干的心情只怕已不能与花相遇。”
铁手也没多问。庄怀飞也就不多了。铁手却知道庄怀飞曾经伤过了心。
他当然不会去问人家的伤心史。只在暗里为这样一个好汉同僚期许祝福。
直至今天在这通往太白山的古道上他又遇见了庄怀飞。
-----别来无恙否?
却见在绿水白山间故友挽了个腼腆女子同行女子面目娇好无限娇羞也无限相依。两人走在一起如丝络依于乔木女的年轻而含蓄男的成熟而热诚正好匹配。
铁手遇上他们之后一路步向即县都堪称心情愉快。
这使他想起了珍。
他有了珍之后看到任何人能够成双成对恩爱相依他都无由地高兴起来。
其实也不是完没有理由他为他们高兴也为自己高兴因为有了珍之后一切都值得他高高兴兴。
珍是那种冰雪聪明但去善于把自己的感受埋藏(必要时甚至埋葬)的女子。在冬天你只要搓搓手她就会为你设下一盆烧火旺的炭炉在夏日里你只要轻咳一两声她就会为你端上一碗冰镇的雪耳莲子清甜汤还附带一个清浅得令人深深忆记的笑容。
有一段时候他甚至以为跟她在一起是无望的事了。
因为与她相识的时候她是习少庄主习秋崖的未婚妻子。
习秋崖是贵族公子英俊漂亮虽然曾经历家门惨祸但历劫后的习秋崖仗着一把家传的“碎梦刀”终于坚定而坚强的闯出名堂来了。
珍来应该去依附他的名正言顺的嫁入习家门户的——何况铁手也看得出来习秋崖是真心爱着珍的。
他应该退出的。
不该使这样一对江湖好件侣为难或增添麻烦。
不过可能是一同历过难吧铁手总是觉得:珍好像对他有话要。
虽是有话要对他但的时候会变成别的了譬如在暮色来临之际珍会:
“二爷我的窗边黯了可否为我点上一盏灯?”
能当然能。还有什么吩咐珍你只管别一盏两盏纵叫我点亮天下的灯我都愿意而且还愿意至极。
可是珍没有。
到冬雪凛人的时候珍在灯下看着冰冻的指尖似优似怨的过一句话像一记呢喃:
“我什么时候才可以把手钻进你的口袋里取暖呢?”
铁手”嗯”了一声。他真的没听清楚或是还没真的意会过来。
珍却是没有再下去了。
有次铁手愁眉苦脸苦思破案之策时不禁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看见师弟冷血与爱娇爱嗅的习玫红调笑。嬉闹时又不禁叹了一声。珍在旁就了一句:
“二哥我常不懂你的忧虑但我只会为你优枪而忧伤。”
听了珍这一句话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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