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部 岸上的鱼(第3/5页)四大名捕打老虎

    一种团结。真诚。信任的力量。

    他几乎是马上的就看出了这一点所以他大笑着了第一句话:

    “打神腿。铁手捕都来了真好。”

    ——既然拆不散便替他们撮合再从中观察;有无破绽觑准了再劲攻袭。

    最好是“离间”一下再。

    是以看似随便一句话却捧庄怀飞压抑铁手。

    ——谁排名不分先后?若真不计较又何必排队?

    第二句话便是。

    “坐。”

    凳子是圆的。

    石凳。

    铁手先金刀大马的坐了下去道“谢座。”

    庄怀飞也四平大马的坐了下来道“谢赐座。”

    他客气一些是因为谢梦山既是他上司也很可能是他的岳父。

    他对上司和长辈自然应该尊敬些。

    他就坐在铁手的对面谢梦山与铁手之间。

    刚才为他们引路的何尔蒙就垂手立在他后面。

    不但垂手也垂甚至垂目。

    一一一向以来这个武林人称“低金刚”的何尔蒙一直都以垂头耷耳的姿态对人像完没有火气。

    如果你以为他真的没有火气那就错了。

    他早年的外号也叫“金刚”但前面两个字改成了“火爆”——近二十年来他收敛了火气改而垂头丧气才换来这样的称号。

    虽然不雅但他宁可自己的火气能够平复一些。

    一个人如果火气太大不但会害人也会害己甚至还会后悔一辈子。

    至少何尔蒙己后悔了半辈子他不想再后悔下去。

    可是唐天海肯定没有谢梦山同样或相近的“领悟”。否则他也或许不至于一上来就那么大的脾气:

    “铁手你劝得怎样了!?”

    铁手平心静气的答:“我没有劝。”

    唐天海浑身的肥肉又在抖哆吼道:“为什么!?”

    铁手平和的道:“我想我已经不必劝了庄大捕头完知道他自己在做什么他该不该这样做。”

    “这是什么意思!?”唐天海几乎每一句话都是用喊的:“铁手你没种还是没胆半途收手当王八?!”

    谢梦山反而要劝了。

    劝的不是庄怀飞而是唐天海。

    可是唐天海已然难他向庄怀飞叱问:“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庄怀飞不惶不惊地问:“什么事?”

    唐天海更加火大“你跟吴铁翼狼狈为奸到处掳掠劫夺以官位公差身份作遮掩还想吞没大笔赃款——可有这回事?”

    庄怀飞嘴边反而有点笑意“你呢?”他居然一点也不动火。

    甚至不动容。

    这态度使得唐天海更是暴跳加雷。

    幸好谢梦山及时转了话题“唐将军你忒也急了。”

    他示意倒酒。

    倒酒的事由何尔蒙负责他一一为在座的人满了酒谢梦山举杯道:“铁二爷远道而来是稀客我虽然是武功知县岂能待慢了客人?来来来请干一杯再。”

    他算是藉此镇住了唐天海。

    大家都喝了一杯。

    第二杯酒却是庄怀飞亲自斟的。

    倒好了酒他站起来敬道:“这杯是我向大家赔罪。无论如何是我处事不当才致劳师动众不管待会诸位将我生剖死剐既是我的不是我还是先敬大家一杯再。”

    大家许是冲着他的面子也都喝了。

    谢梦山接着拿起筷子用手一引道:“请著了。”

    大家仍在谦谢谢梦山便手里挟着竹筷指着对面他的一口大缸道:

    “诸位可知道哪是什么鱼?”

    大家随他所指望去只见缸里的鱼又肥又大生得娇嫩高贵金鳞片片偶然伸鳍张鳃举止也都高贵悠闲游动且不许其他闲杂鱼类靠近。

    却都不知是什么鱼。

    “这叫‘金玉满堂’。”谢梦山道:“这是一种高贵的鱼。是鱼类的帝王将相。它们出身却只在山溪涧间且在时摆鳞蜕色毫不起眼但长到三四月间它们就冽流而上抓紧机会往活瀑一攒从此留在帘之内再龙游出洞时已脱胎换骨焕然一新成为这种矜贵的鱼名为‘金玉满堂’。”

    他娓娓谊来讲得头头是道。

    他在这时分这样详必然有他的用意果然他的“主题”就出来了:

    “可见一个人就算出身平庸也该把握时机际会力争上游必然有遂大志。不同凡夫俗子的一日。”

    他。

    然后含笑望定庄怀飞。

    “那边还有一缸鱼”他居然还有下文指着另一缸布满了游得晴蜒急飞似的快疾但又骤止得像凝在水中一大簇一大簇。一大群一大群并游相倚的鱼。“可知道它们的名字?”

    大家都对鱼没有研究连那么起眼、庄重的“金玉满堂”都一无所知更何况是这一大堆不同颜色但同样泳姿的细鱼群?

    “其实我也不知道它们叫什么名字。”谢梦山呵呵笑道“我只知道们虽一身闪耀着缤纷的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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