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部 应该让他活(第5/7页)四大名捕打老虎
出手的正是她那常年“贴”在身边高大而沉默寡言的“保镖”!
一一他就是暴老跌!
“你就是暴老跌?‘老虎狗’暴老跌?”杜渐乍丧其弟第一件事不是伤心而是惕悸;第一个行动不是报仇而是打探敌人意图“你不是已死了多年吗?”
“那是假死。”暴老跌一出手使得手使他颇为自许地道:“我跟你一样都贪图赃物故跟‘三周庄’的“单手神棍’合作-----周丙因为较有良知一向广结善缘故尔也给他两个兄弟孤立、排斥眼看就要下手剔除他了所以他与我暗中约定明里唱戏我假死他溜走并要求庄头儿放我们一马‘东方世家’的俘虏能救便救把‘三周庄’内的盗匪一个不留那也是为民除害都是好事。我要享用‘三周庄’那一大笔财富最好的方法便是让大家都以为我已死了。”
铁手不禁要问庄怀飞“你一一早已得悉暴老跌没有死?”
庄怀飞道:“我一嗅就嗅出来了——死人堆里就只有他一个活人你忘了我的嗅觉是挺好的么?”
没有忘记。
——铁手忘不了‘三周庄’外的一战:
庄怀飞还借他的手推倒了墙墙内果然都是给虐杀的死者——庄怀飞就是这一嗅就嗅出了藏尸处。
不过却“嗅”不出藏宝的地方。
“我来也无意与他们合谋但知道暴老跌干了几十年捕快既辛苦又穷寒乐意成他;周丙也是‘三周’恶霸中最肯行善的一名我也有意放过他。”庄怀飞动着嘴角。道:“直至后来在庄外我们破了雷打不入的‘三周庄’.还好不容易铲平了荆州杀马的那伙兽兵结果给雷俞带兵暗算几乎身死风雪中……你都还记得吧?”
记得当然记得。
铁手不能忘记:那是他和庄怀飞度并肩作战:他用他的手他使他的脚……天造地设合作无间终于脱险杀了雷俞。
那天的风也是这般呼啸着。
只不过下的是雪不是雨……
“受了这等教训之后我就觉得不能再苦下去所以我就暗里找上了周神棍”庄怀飞道“我既放得了他也一定追得上他。”
“我知道你的嗅觉一向很好”铁手道“你嗅也嗅得出来。”
庄怀飞也不知是没察觉。还是不理会铁手的讽刺之意只道:“我没敢找你分这笔赃不光是我想贪多务得而是知道你决不会答允——我不想伤害我们的友谊。”
“你对了我是不会答应的。”铁手追:“原来近年你生活得比较好花的就是这笔不义之财。”
庄怀飞道:“反正这笔赃款如非我们三人共享就是上呈给皇帝大臣狗官权贵花用那还不如我们自己享福。”
“的对!”杜渐见势不对改为奉迎的口吻:“我也是这样想:不享白不享所以才有今天的行动……”
铁手打断了他的活:“不你们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我们是两种人。”庄怀飞觉得应该跟铁手交待清楚:“不过暴老跌今天出现在这里我是事先不知道的……我刚才还防着他对我出手。”
“对这点我也奇怪。”暴老跌也饶有兴味的看着庄怀飞:“我整个形貌都有很大的不一样……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没有看出来”庄怀飞冷晒:“我是嗅出来的?”
“我一嗅。”庄怀飞的语音充满了讥俏“就嗅出了一个充满奸诈、卑鄙。贪得无厌的人那种味道。这味道很熟悉。”
“那当然就是我。”暴老厥居然受之不拒当之无愧道:“我跟你是一样的人。”
“不一样的。”
“不一样。”
第一句是庄怀飞的。
第二句是铁手的。
“好不一样就不一样那又怎样?”暴老跌:“‘三周庄’那一役之后不久钱我又花光了。”
铁手也冷冷地道:“而且你也食髓知味。”
沙浪诗忍不住问:“那你潜入我们沙家又做什么来着?”
暴老跌陡地大笑起来。
他的笑声如干柴。
遇上烈火的干柴。
“我来就像对待‘三周往’一样潜入沙家打探了些机密我一向怀疑沙家跟朝廷帮派有勾结若遇上时机。也不妨大捞一笔……”暴老跌笑的时候喉头里似有塞着拳头大的一块浓痰但他却不将之吐出继续怪笑:“没想到却正好给我遇上这案子——吴铁翼是”大老虎’我炒这一笔好过煮十锅粥!”
沙浪诗又气又怕:“我…一直都不知道……你原来就是一一一”
“我外号叫‘老虎狗’”暴老跌得意洋洋的“我可以沉得住气连神仙都当得了!”
“你不是老虎”庄怀飞道“你只是狗。”
“我平生行事很少后悔”庄怀飞一字一句的道:“我却后悔那年放了你一把上你拿了赃款逍遥法外你便开了个兴头去作恶事。据我所查有几件黑吃黑。黑吃白的家子都是你干的好事!”
“就算我是狗别忘了我是你第一个放出来咬人的。”暴老跌一点也不以为件指着杜老志:“而且我至少己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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