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疑神(第9/11页)四大名捕打老虎



    然而那难听的尾巴磨地声依然害害传来久久不休。

    无情仿佛仍在细听那种古怪而原始的声响良久才问:“他就是‘四分半坛’的五裂神君?”

    “是。他便是‘五裂神君’陈觅欢。”

    “你们是好朋友?”

    “是的。”

    这次到老鱼忍不住质疑:“好朋友怎会这样话?”

    聂青眼色一青:“怎么话?——哪儿不对头了?”

    老鱼索性明:“你们讲话就像在冲着对骂。”

    聂青道:“我们每次见面就是这样对骂——非如此不显我们交情深厚。‘四分半坛’有‘三个半神君’半个我交不上另一个我不还有一个跟我客客气气的但其实是死敌。”

    无情忽然问:“你对他客客气气的是不是‘四白神君’詹解愁?”

    聂青望了无情一眼:“果然是名捕。”

    无情双眉又皱了起来。

    皱眉的他气质很好。

    “孙崎梦是他的老婆?”

    “孙绩梦也是客栈的老板娘。”

    “老板是独孤一味?”

    “是独孤一味曾跟五裂神君共娶一个老婆。”

    “什么!?”老鱼叫了起来:“共用一个老婆!?”

    “一人三年三年合约一满不管老婆地盘都得换班。这叫一女二夫又叫一栈两主。”

    “独孤一味就是当年的‘一味霸悍’独孤怕夜?他现在居然当了荒山野岭客栈的老板?”

    “一点也不错。”

    “还有一个问题。”

    无情仍在看他的手指。

    “你问”聂青“我答。”

    “你为什么要这么坦白诚实回答我的话?”

    无情问他在看他的手指。

    “因为我想跟你做朋友。”:聂青轻而坚定的回答:“要交朋友先得要坦诚。”

    无情在看他的指头:“为什么要交我这个朋友?”

    “这也要回答?”

    无情点头。

    “是不是要实话?”

    无情颔。

    “可能我佩服你才要交你这个朋友。”聂青吃吃地笑道:“可能我想杀你故要挣得你的信任。”

    无情也不惊讶只淡淡的问:

    “你是哪一种?”

    聂青轻轻的笑:

    “你呢?”

    无情没有。

    他挥手起轿往前也向上走。

    一路上都是龙尾和羊足的痕迹。

    山高月大。

    峰近风劲。

    他们正翻过一座红岩土岗。

    到了中途那尤足和羊印像走岔了路往疑神峰顶一路迄通而上且似奔走得极为急促。

    他们登上一块宛似凭空飞来的红色大岩上眺望:

    他们终于看到了市镇。

    那是一片废墟。

    他们终于见到了客栈。

    那好比是一处破窑。

    ——连客栈的酒旗都像一面招魂幡。

    魂兮归来它在召谁的魂?

    ——路人来客还是召他自己的?

    ——如果“旖梦客栈”就在山谷那么五裂神君和他那一伙兄弟却往山峰走却是为了什么?

    他们终于找到了“崎梦客栈”但却没有现“野金镇”——“崎梦客栈”不是坐落在古山城“野金镇”中的吗?而今偌大的一个野集山城去了哪里?

    无情看了看聂青。

    他没有问什么。

    可是聂青已知道他要问的是什么。

    “我不知道。我也不明白。”聂青耸耸肩摊摊手:

    “我也没来过这里。”

    这里到底曾生过什么变故?

    “野金镇”是这儿最后一座城镇平时市集热闹商贾云集出产矿石钢铁也有不少销金窝。买卖场所而今怎么都萧条荒凉零星落索?

    只剩一轮冷月照在残垣败墙上仅远处破旧城垛处还有三四顶营帐给回魂似的急风吹得七残八废仅留了个营堡篷壳。

    这儿是边塞沤界原有藩兵一旅镇守约八至十二人设正副各旅长一名自畜牧、绪修恐边防有事。

    而今营帐还在却空荡荡的残破破的军士一个不见。

    无情俯瞰若有所思。

    他的眼神有不出的漂亮形容不出的好看哪怕他在对敌问话的时候这一点特色依然不改。

    聂青对这一点仿佛很好奇。

    他在偷看无情的眼。

    无情马上就警觉了。

    “嗯?”

    “什么?”

    聂青先制人反问。

    “你在看我?”无情问“有事?”

    “不。”聂青“是你在看我。”

    无情这回怔了怔没想到在这么芝麻绿豆的一件事情上聂青会恶人先告状。

    “哦?”

    “你不看我又怎知道我在看你?”聂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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