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好胜的女人(第2/5页)四大名捕打老虎

一面唱歌唱得声嘶力竭畅快无比。

    洗完了歌还未唱完他却不肯上楼。

    ──为什么?

    他才不去。

    不是不想睡。

    不是不倦。

    ——也不是太介怀由张大妈(其实张切切年纪并不大她只是块头大)还是铁布衫(太臭了受不了连苍蝇也给他臭走了!)明是护送实是监视。

    而且他在洗澡的时候已听到磨牙的钝音很刺耳却不知是不是张妈在外面恨得磨牙切齿不已所以他就唱得更大声更放尽嗓门大唱特唱为的是要遮盖那难听刺耳的磨牙声。

    他才不一个儿上楼。

    决不一个人入房。

    因为他怕。

    他怕鬼。

    其实起来客栈里这些人中最怕鬼的如果用筷子的数字来衡量那么他能荣获的决不是一只。一双、一对甚至不是一筒。

    而是整个竹林。

    ——够一伙人用一辈子的筷子了!

    所以他什么也要溜到楼下来坚持要一起守夜。

    也许是听到争执声绮梦就过来了。

    她也拗不过他只好让他一齐防守:

    ──那样也好省得少掉一个人手去监视他。

    他一下楼来只见那些女子人人都捂着嘴偷笑──虽然他不知她们笑他什么但是女子为他而笑他总觉得是件荣幸。的事。

    罗白乃却也机灵。

    他把握机会滔滔不绝逗趣笑使得紧张戍防的侠女们不知不觉就轻松了许多──罗白乃自己也轻松了很多。

    一一人生在世还是笑笑嘻嘻闹闹的好。

    打打杀杀、鬼鬼怪怪有什么好!

    这一夜罗白乃就跟大家都建立了友谊李青青。言宁宁尤其喜欢听他胡吹大气连楚楚可怜的社月有两次也给他逗得叶嗤一笑只张切切对他很敌视何文田却拿他当怪物来研究。

    最可怕的是铁布衫:没拿他当人办也不笑骂也不理大概踢他一脚也不会有所动吧?

    罗白乃可不敢真的过去端他一脚。

    只一个罗白乃看不透。

    一点也看不懂。

    一一那是绮梦。

    她像一个梦一旦醒来便记不清楚若在梦里看梦更看槽懂。

    但在长夜里的绮梦除了明显在防卫之外她还在等待。

    她在等什么?

    ──她在等谁?

    在这荒山峻岭她能等谁?她还有谁人可待?

    ──她在等独孤一味回来?

    ──还是在等五裂神君赶来?

    不。

    这要等到第二天晚上罗白乃才知晓绮梦等的是谁。

    在这之前他却先明白了一件事。

    因为他终于忍不住问:“为什么刚才我一进来你们就忍不住笑?”

    大家一听立即会心又捂着嘴偷偷笑。嘻嘻笑。

    何文田没好气的反问“你呢?”

    罗白乃鼓起勇气:“因为我英俊。”

    大家笑得“扑”地喷了出来。

    罗白乃再鼓余勇:“因为我勇敢!”

    女子们笑得前仆后卧。

    “唉”罗白乃没办法硬着头皮又“因为你们没见过男人──已经很久了!”

    一时间“嘘”声四起他身上至少中了十几件枣子大蒜、辣椒干抹布之类的事物还有一位鸡蛋、一块缠脚布。以及一只鞋子。

    ──幸好没有铁布衫的裹伤布:这个人一定是练外功练过人了以致身质烂不堪当然是刀枪不入了都已经烂透了刀枪再加之算不了什么了。

    “那你们自己呀!”

    罗白乃气鼓鼓的。

    他可有点生气了。

    大家乐不可支吱吱噪呼的就没人给他清楚。

    幸有社月好心肠蚊似的声:“因为……你冲凉。”

    “我冲凉?”罗白乃奇道这回他真闻所未闻:“你们都从未洗过澡么!?”

    “去你的!”

    一时间罗白乃又挂了一身彩。

    其中一样是一盆水。

    一一这下可狼狈一些了。

    “你……”杜月抿着嘴。咬着唇终于了下去:“你一面冲凉一面大声唱歌我们都听到了……”

    忽然忍傻不住哇地笑了出来和身扑倒在被上吃吃地笑着。

    绮梦忽然有些感激起这个怪人来。

    因为她知道月是自“出事”后第一次如此笑出声来。

    张切切在一旁看着杜月搐动的肩眼神充满了柔和慈蔼。

    但却只有罗白乃犹如五里雾中投听值“我的歌……没什么不对啊!你们没听过歌么?”也不知他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李青青哗哗哗噪的笑道:“太难听了一一我们没听过那么难听的歌!”

    言宁宁也吃吃笑道:“你的歌比僵尸嘶月。人猿吼月还难听枉你还唱得出来!”

    “你们太不懂欣赏层次太低太不是知音了!”罗白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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