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双魔决(第2/9页)四大名捕会京师

人才醒觉过来。

    薛狐悲显然是败走的临走时还带了伤“修罗四妖”只剩下三妖“修罗三妖”互觑一眼忽然分三面疾掠而去。

    一面是左一面是右一面是往内闯——他们自然不敢往外冲因为黄天星这一干人在城门口。

    他们一动黄天星等也就动了。

    “杨四海”往城内闯黄天星就往城内追。

    “金银四剑童”半空截住“刁胜”因为他们被“刁胜”的马鞭逼退过孩子的好胜心并不见得比大人少。

    邝无极、姬摇花、戚红菊、姚一江及竹、梅、兰三剑分别跃上城头吃定了那持刀大汉——他们差一些就给这家伙淋成了油条不找他找谁?

    这厮的轻功极好只是四面都是敌人论武功他绝不在邝、姬、戚任何一人之下但若以三战一这持刀大汉也自知必败无疑何况还有姚一江与三剑婢。

    持刀大汉只得尽量回避在城头上跳来跃去尽可能避免相遇战。

    最远的地方也有尽头。

    最远的地方看来很远但你有一天可能会流浪到那里踏遍每一寸草地而你最近的地方却未必真正的走过。最近的事物往往不去珍惜却去渴求最遥不可及的等得到了遥远的事物才回想近处事物的好处那时近处已成了天涯了。

    所以远的往往是近的近的往往反是远的。

    薛狐悲就是往远处走所以走到了悬崖。

    薛狐悲向下望了望似乎已确定了自己无路可逃然后慢慢返身。

    这时轧轧的木轮声渐渐迫了近来。

    要是薛狐悲不是选择了这个方向单凭这轿子还迫不上他。

    可是北城来就是三面向山崖的薛狐悲也只有四分之一的机会可逃而已。

    “魔头”出道江湖近三十年几时被人迫成这个样子过?

    轿声已经近了轿子停下在月色下安详得像座神龛谁也看不清楚龛里有的是什么样的神灵。

    薛狐悲拄杖而立竟自有一番狂魔的气焰:“无情有种你就滚出来咱们决一死战!”

    敢情他对这诡秘幽异却令人不寒而惊的木轿有一种不出的惮忌。

    只听轿内冷冷地传出了一个声音:“我问你一句话。”

    薛狐悲一呆:“你问吧!”

    轿内的声音竟似有一丝激动:“十六年前江苏淮阴城白瀑村有一个人叫盛鼎天又叫盛榜眼江湖人称‘文武榜眼’你认识不认识?”

    薛狐悲一呆喃喃地道:“盛榜眼盛榜眼……他是不是有个老婆叫‘玉女穿梭’甄绣衣?”

    轿中无情道:“不错。”

    薛狐悲仰天长笑道:“不错那时我已出道十多年也不见得有什么人敢惹我——有个弟兄在白瀑村外干件好事她看见了就用针绣瞎了他一只眼睛!不过后来我连同了十二位好手把她家奸的奸、杀的杀一个也不留——”到这里出一阵大枭般的笑声:“你是盛鼎天、甄绣衣的什么人?”

    无情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出来:“我是他的儿子。”

    薛狐悲一呆道:“事前我们已打听清楚:盛家不就只有一个儿子吗?”

    无情冷冷地道:“不错。”

    薛狐悲道:“但那孩我清清楚楚地记得已下了毒手并放了把大火。”

    无情道:“我也记得不过我爬了出来。”

    薛狐悲恍然道:“你的腿……”

    无情无情地道:“蒙你所赐。”

    薛狐悲狂笑而道:“我道是谁原来老相好的到了。”

    无情点点头道:“不错所以今日我们两人必定只有一人能下山去。”

    薛狐悲笑声一停目光闪动道:“一定?”

    无情声音像一块冷铁:“一定。”

    薛狐悲忽喝道:“那便一定是你!”

    话未完拐杖已横扫了出去。

    他曾用拐杖刺入轿也曾由上而下力碰向轿亦曾以旋转的拐杖投入轿中但都不成功。

    他这一下横扫是立心要以盖世神力把轿子横扫成片。

    把无情也扫成两片!

    这少年他只不过面对了一阵已身不安就算无情不来追杀他他也不能再让令他不安的少年再在江湖上出现的。

    轿子的杠木有两条贯串前后。

    轿侧并没有杠木。

    薛狐悲一面出手一面注意着轿中人的暗器一面注意着杠木的动静他适才就在杠木上吃过大亏。

    而今杠木上什么动静都没有连那两截带血的刀也不见了。

    杠木没有动静轿侧却有。

    轿侧的两处忽然开了两个洞伸出了两柄钩子钩子及时扣住了拐杖。

    薛狐悲一惊连忙一扯钩子紧扣不脱。

    薛狐悲情急用力一拔轿子给他一手掀起但钩子仍不松脱。

    薛狐悲不是不知道这时候弃杖最明智:可是他也知道一旦弃了杖他的“惊天动地疯魔杖法”也就完了。

    就在这时轿子的杠木上射出三点红光。

    一个人用臂力掀起轿子力气再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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