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八节 千古一帝(第4/5页)江山美色

杨广的很多都是当年营东京诏中的内容,却也觉得他的很有道理。杨广口才极好,刹那间神情飞扬,倒是让他整个人变地生动起来。

    萧布衣古语不行,却也多少明白一些,杨广的就是西京偏远地穷,导致当年隋文帝甚至和百姓一块去逃荒,杨广滑稽,萧布衣想想,也是觉得好笑。洛阳地理位置极佳,物产丰富,很多古代君王也想在这里建立都城,可就他杨广建了东都大城,那是极大的成就。

    可他没有想到杨广还没有完,“当年汉王叛逆,东都未成,关河悬远,兵不赴急,等叛乱消息传及西京,已过月余,叛逆荼毒山东,造的民不聊生。我建新都于此,只因大隋平定江南之前,中原有近四百年的分裂,民众甚苦,地方势力过于强大,若是失和,又必然是烽火连天。大隋开国之际,四次叛乱,均是在新统地区,南北无法融合,大隋甚危,我建都在此,恰恰南北融合交汇,无论对大隋还是对后世而言,都是功不可没。”

    萧布衣听的有些瞋目结舌,望着杨广的神采飞扬,竟然很是陌生,这就是那个传中荒淫无度的隋炀帝,他怎么地自己都是想不到?

    “你大运河沟通南北经济,利在当代,功在千秋。”杨广喃喃自语,“萧布衣,就凭你地利在当代,功在千秋八个字,已经算我的知己。”

    萧皇后大为诧异,有些吃惊,没有想到杨广以堂堂国君的身份,竟然把萧布衣引为知己,这是滑稽,还是调侃,认真,或者是,自己听错了?

    厚德殿虽然没有了大臣,却还有宫人宫女,听到这话,差点丢了手上扇子玉如意,他们从来没有想到过,圣上竟然一个地校书郎是他的知己,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萧布衣也是一阵恍惚,只是,“臣下不敢。”

    杨广冷哼道:“有什么不敢的,我你是你就是,旁人就算溜须拍马,又如何知道我的心思?利在当代,功在千秋。的好,这八个字地极好。”

    杨广被这八个字振奋,放声大笑起来,一时间好像都有了癫狂,所有的人都是脸色大变,不知所以。

    杨广笑了良久,这才止歇,沉声道:“但是你想得显然还是不够。没有出我开通大运河的部用意。

    “圣上的心意微臣怎能尽数揣摩。”萧布衣苦笑道:“微臣了。我见识少。的不对的地方还请圣上指点。”

    “不是不对,是不。”杨广纠正道,目光灼灼,带有狂热,像是看着萧布衣,又像是透过萧布衣的身体望向极远的方向。

    “先帝在时,虽是四海安宁。可大隋统治并不牢靠。虽

    ,南北差异太大,不断地排斥,已是我大隋地隐患。执着,“四百年地分裂岂是短短的年限就能够消弭?南方水利通便,民生富足,北方却是土地贫瘠,多是穷困。南人视北人粗鄙浅显。都是杂种。北人却是觉得南人只被征服,胆懦弱,两地仇视。几为异族。我当年不为天子之时,在江都甚久,一直都此事头痛。大隋形式虽然统一,但要融合,却需要一个沟通南北的脉络,那就是运河……”

    萧布衣被杨广的侃侃而谈吸引,目光中已经带有了敬仰。这种敬仰并非敬畏产生,而是实实在在被杨广的分析所打动。他武学或者高明,见识或者有千年基础,可杨广的分析入理,实在看不出昏聩在哪里。

    “运河开通,不但是物质交流方便,最重要的一点却是在于精神地沟通。”杨广及精神的时候,神色凝重,“运河开通后,大隋才算是真正的一统,血脉贯通,南北消弭差异,大隋才能国富民强。可笑那些粗鄙之人不明朕意,只什么劳民伤财,却不知道若是不开通运河,我只怕庶民之苦,争乱之频,远远胜过开通运河的开销。”

    萧布衣心中叹息,虽然对最后一句话持有保留意见,却真心道:“圣上远见,臣下如今才算明白圣上的良苦用心。”

    杨广叹息一口气,“布衣你虽是粗人,可圣上今日这番话没有对皇后,没有对百官,只对你,你可知道为什么?”

    萧布衣摇头道:“臣下不知。”

    “只是因为你不拍马屁,却出朕的良苦用心,”杨广淡然道:“懂我的,我不用解释,不懂我的,我何须和他解释?”

    萧布衣这才明白杨广地偏执,苦笑不语。

    “建东都,通运河不过是我谋划中地最根之处。”杨广的兴起,旁若无人,看得旁边宫人目瞪口呆,面面相觑。

    圣上从西京回来后,一直都是紧锁着眉头,烦躁不堪,哪里有如今日这般欢畅,这个校书郎真的有事,也没有听他什么,竟然让圣上恢复了昔日地神采。

    “微臣恭听圣上所言,只盼再学些东西。”萧布衣恭敬道。

    杨广微笑起来,竟然拉着萧布衣的手,走到一旁道:“来,坐。”

    宫人们眼珠子差点掉了下来,萧皇后却是心中大喜,觉得夫君已经多年没有如此振奋的时候。

    “我在江南之时,就曾考虑融合的问题,”杨广目露沉思,“我免陈土地之税十年,要求文官收集重抄各地佛经,以求教义化解南北暴戾,早日融合,僧粲高僧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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