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六节 谋逆(第2/6页)江山美色

众禁卫厉喝一声,齐齐地上前,持戟围了过来,杨广高台之上却是笑道:“暂且退下,朕倒要听听柱国的高论。”

    司马长安愕然,却是止住众兵卫的上前。

    李敏放肆的笑了起来,“杨广,你终于逼我出这些话来,如今却又做起这种假仁假义的事情来了?你以为群臣都会被你地仁义蒙蔽。还是以为你的手下不过都是溜须拍马之辈,就算你放个屁他们都会成是香的?”

    杨

    的望着李敏道:“继续下去。”

    李敏拱手向天道:“萧少卿仆骨扬名,我也曾听他过一句话的,那就是人在做,天在看,我对此话深以为然。”

    萧布衣不能不佩服这老家伙的老谋深算,就算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可他只能默然。话都不能多一句。可如此看来。李敏这个老家伙对他也留意很久。甚至他在仆骨的一句话都记得。

    李敏叹息道:“这天下来并非杨广你地天下,你杨广真地以为自己素有大才,得天下是顺应民意地缘故,大谬不然!先帝虽从北周皇帝手上夺得了皇位,但那才是真正的得民心者得天下,先帝取得了北周的天下,可见皇位并非世代流传。而是有德者居之而已。可你杨广有何德才坐此高位?你隐忍十数年,诬陷太子杨勇,陷害诸位兄弟,以假仁假义蒙蔽先帝先后,这才取得了皇位,可太子,秦王,蜀王。汉王哪个服你。哪个没有反你?你坐上皇位,不思苍天厚德,倨傲不听谏言。不顾百姓死活,先后大兴土木,修东都,开运河,击吐谷浑,巡游玩乐,可知道死了多少百姓兵士?你夸夸其谈的功绩不过建立在天下百姓的鲜血和骸骨之上,运河开通了,好一个利在当代,功在千秋,可是已经到了丁男不供,始役妇人的地步,杨广,你听到这种奏折,可曾有过一丝的内疚?”

    群臣惴惴,杨广只是冷笑,任由李敏下去。

    “你只是想着做自己地千古一帝的千秋大梦,妄想三征高丽,以先帝之能,征伐高丽都是无功而返,你又何德何能,妄想统军打下高丽?你毫无军事才能,征伐的一路上只知道吃喝玩乐,奢侈铺张,不用猛将良将,妄想不战屈人之兵,浩浩荡荡的几十万军士,回来的不过几千之人,你每夜想到此事,可曾梦到屈死的数十万冤魂?”

    杨广笑容已经凝结,脸色铁青,双拳紧握,还是一言不。

    “你一战败北,不思教训,再征三征,如今还要妄想四伐高丽,”李敏见到杨广不答,正合心意,反正已经撕破了脸皮,倒是没有了以往的束手束脚,“二征高丽的时候,杨柱国反你岂非无因?只可叹杨柱国为国身死,换不来你半分地悔改之意,三征高丽之时,已经民不聊生,不堪使役。如今中原烽烟四起,你以为是百姓反你吗?你错了,大错特错,如今是老天都在反你!民要反你,你可以镇压,天要反你,不知道你能否封住苍天之口?”

    众臣面面相觑,脸色各异,心道这个李柱国今天怎么了,难道真地要反叛不成。以圣上的脾气,今天的李柱国不死也要扒层皮了,可深知李敏为人地都是大为奇怪,知道李敏此人素来不打无把握之仗,今天的所为,实在大违常规。

    杨广冷笑道:“朕不能封苍天之口,但是想要封你的口还是很容易的事情。苏纳言,如今李敏口出大逆不道之言,该当何罪?”

    苏威大为头痛,颤巍巍的上前道:“回圣上,李柱国虽是口出妄言,但请看在他劳苦功高的份上……”

    杨广大为皱眉,嘴角一丝冷笑。

    “苏纳言,多谢你的美意,只是我李敏今日既然敢和昏君对峙,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李敏摇头道:“昏君,你我是想反,这你可大错特错,我忠心为国,实在是从未有过反意。可是你这无道昏君却是做梦都想我反,为什么?因为我手上有先帝赐予的丹书铁券,你杀我不得!你杀了我,不但违背先帝的遗愿,还让天下功臣寒心,你只怕杀了我一个李敏,难以服众而已,你到现在还是做伪做善,只是想要掩盖你真实丑恶的嘴脸罢了。丹书铁券上有云,自今以后,虽有罪,但非谋逆,纵有百死,终不推问。好一个但非谋逆,纵有百死,终不推问,你不想奖励有功之臣,却只怕他们抢了你的王位,一心想要置他们于死地。杨柱国因为你的疑心反了,如今你又算计到了我这个柱国地头上。你先杀了我儿。再让人屡次刺杀于我,传出李氏当为天子的谣言,然后在四方馆众目睽睽之下又让人行刺我的叔父,来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可你这个昏君的所作所为简直滑稽的可笑,你用尽了心机,不过是想逼我谋反而已。我要是一反。你就可以用谋逆之罪斩我。杨广。你果然是好心机,好可笑的心机!我如今揭穿你的伪善假义,只想让群臣看清你的真实面目。”

    萧布衣听到这里才是恍然大悟,这才明白当初裴茗翠所言,为什么贝培失败了却已经成功了一半,裴茗翠杀人不是目地,逼反李阀众人才是目地。杨广为了不想破了丹书铁券地誓言。也的确不想让群臣猜忌,这才步步紧逼李敏谋反。只是李敏把他儿子的死推到杨广的身上,不知道是真不知情还是另有深意。

    只是如今撕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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