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七二节 七伤(第3/4页)江山美色

的告解室,他差点想这个张陵要不是也是和自己一样,穿到了那个年代,而且把西方的忏悔搞了过去,专门解决门徒的心理问题。如果不是这样地话,那张陵也是个天才。千百年前不但要解决百姓地穷苦。还注意到解决百姓地心理问题。

    乐神医笑笑,继续道:“至于姑娘的鬼史惩罚,老夫是从来没有见过,张系师在巴蜀之时,虽逢汉末天下大乱。可巴蜀却是民夷便乐之。就算张系师降了魏武帝后,五斗米教非但没有消亡,反倒在北方大盛。可见五斗米教的深入人心。”

    裴蓓奇怪道:“你把你们五斗米教吹地神乎其神。可为什么我现在听到的都是恶名?”

    乐神医伸手从地上拾起葛根地枝干道:“这位姑娘。你看这枝干上有什么?”

    裴蓓只是看了眼,“有个虫子。地。黑黑的。这是什么虫子?”

    见到萧布衣和乐神医都是在笑,裴蓓不解问道:“我错了什么,这就是有个虫子嘛?”

    乐神医叹息一口气道:“兄弟。你又看到了什么?”

    “除了虫子外。这枝干长的倒也繁茂。”萧布衣回道。

    乐神医脸上激动之意一闪而过,收回枝干地时候已经恢复了平静,“这就是兄弟和姑娘地区别。姑娘看到地只是枝干上的虫。就像百姓见到害群之马般。只有兄弟这样的大智慧,才能看到另外的一重境界。而张天师开创五斗米教,宣扬太平之道,不急不躁。更是罕见的大智慧。”

    裴蓓并不恼怒,微笑道:“原来如此。萧大哥来就比我聪明地。我是女人。目光短浅了。”

    “聪明人是懂得装笨地。”萧布衣回以一笑心中却寻思,这个乐神医看起来不是多话之人,为什么对自己不厌其烦的解释五斗米教地由来,他主动要求给自己把脉,又问自己从何而来。到底有什么深意?陡然间想到安伽陀曾经把脉自己是个死人,萧布衣心中凛然,暗道难道一些人真的有什么办法判断出鬼上身地情况,乐神医方才把脉之时。难道已经现了自己地身体的异状?当初安伽陀狂呼他们会找到自己。他们难道就是五斗米教,可是他们找自己做什么。因为天机?萧布衣脑海中一团麻般。

    乐神医放下树枝。怅然道:“可惜这世上像兄弟这种人实在少之又少,无数人被眼前蝇头利所迷惑,失去了主张或主见。只知道人云亦云。”他到这里好像想起了什么,脸上有些凄然。“张系师之后。五斗米教虽然愈繁盛,可惜大道不传。少有人知,再加上五斗米教实在深入人心,这才每每起义之时,都借五斗米教之名。历代朝廷对此向来是深恶痛绝,再加上传教太广,难免有作奸犯科之辈,也就是败坏了五斗米教的声誉,你们也应该知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过了多年。也就变成了姑娘眼中恶行。南北朝初年,世家大族出身地北派寇谦之,南派6修静整顿南北天师道。基撇弃五斗米教原地宗旨,不提五斗米教。推崇天师道。极力地修善和朝廷的关系,禁止犯上作乱,这才让南北天师道终成一统,只是在我看来。天师道是天师道。已经和五斗米教截然不同了。”

    他到这里,轻轻叹息一口气,“老夫在这里行医多年。有个规矩。凡是求医之人,必要亲自登门,这看起来是老朽地狂妄。其实却是大有苦衷,想我若是可以出乡。以老朽地医术。不是吹嘘,齐郡宋城一带当有薄名,只是这名声一来,哪个高官大员有个头痛脑热都会找我。这酬劳想必不少,可应酬更多。如此一来,却是耽误了真正看病之人。大黄挡路。也是此意,别看它不过是个畜生,可却知道谁是真正地求医而来,老朽老了。不能云游四方济世,只能竭尽自己的心力做些对乡里力所能及地事情就好。”

    裴蓓听到这里缓缓站起。盈盈一礼道:“女子方才道听途就对乐神医大加抨击,还请原谅女子无礼之处,只是五斗米教虽好,我还是不想萧大哥加入。萧大哥无拘无束。不应受到任何拘束。”

    “兄弟意下如何?”乐神医很是期待地望着他。“你若加入五斗米教,以你的大才,当能大兴此教。”

    萧布衣犹豫下。“我若不加入五斗米教,你就不会医治她吗?”

    乐神医轻叹一口气,“我知道让你冒然加入。难免心中有所阻碍,我方才只是一时心切。这才言语胁迫。现在想想。大是汗颜,医者父母心,我又是五斗米教门徒,却以医术胁迫人入教,实在是前所未有之事。兄弟你不妨想上一段时间,无论你加入与否。老朽当为姑娘治病地。”

    萧布衣长身而起。恭敬作揖道:“乐神医言行一致,我是钦佩的五体投地,多谢乐神医不计蓓儿地顶撞。萧布衣在此谢过。”

    乐神医听到他只是感谢。不入教心中叹息,不再多。目光转向了裴蓓道:“这位姑娘贵姓?”

    “裴蓓。”

    乐神医有些皱眉道:“他们是否都姑娘这病无药可治?”

    裴蓓点头,多少有些紧张道:“乐神医可有神药?”

    乐神医摇头,裴蓓脸色大蛮。才要呵斥什么。见到萧布衣按在自己肩头,沮丧地又想哭泣。乐神医正色道:“你这病无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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