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五七节 夺关(第3/4页)江山美色

葛,房献伯却和玄藻有点远亲关系。”

    房玄藻笑了起来,“莫非先生准备让我施苏秦之口,去劝房献伯造反,做先生的内应?”

    李密含笑道:“玄藻所言正合我意,只是此行大为凶险,若是能行,金堤关唾手可得。不知道……”

    他欲言又止,房玄藻毫不犹豫道:“好,先生有令,我即刻出行。”

    丝竹声声中,荥阳太守杨庆捋着花白地胡须,眯缝着眼睛望着歌舞,摸着身边美人地雪白大腿,却是无心思喝酒。

    欣赏歌舞的不止杨庆。还有他手下的偏将房献伯和元善行。

    房献伯人在中年,脸色略微阴沉,元善行却是脸色青,见到红袖飞舞,春光无限。只顾色迷迷地望着跳舞的歌姬。

    杨庆端起酒杯。却又放下,长叹了一口气。房献伯一旁问道:“大人何事叹息?”

    杨庆斜睨房献伯,缓缓摇头,“没什么。”又摆手道:“你们都退下吧。”

    歌姬舞姬退下,元善行回过神来,见到杨庆脸上的抑郁,微笑道:“大人可是觉得这里地女人不合心意,末将这就再去为你找来?”

    他才要起身,杨庆已经挥手不耐道:“坐下,你整日想着的就是女人,难道不知道我们现在朝不保夕?”

    二人也算是杨庆地心腹,杨庆却还是不肯吐露心中之意。

    他现在虽是荥阳太守,官位不高不低,可也知道如今天下大乱,不知道这太守地位置还能坐上多久。

    恭送杨广南下后,他也就一日比一日忧心。先的一点就是盗匪四起,到处动荡不堪,他随时都担心荥阳郡地安危,这才亲自镇守金堤关,提防河北山东群盗过来攻打,至于瓦岗方面,他倒是暂且放心,只因为不久前瓦岗寨才被萧布衣所破,实力大不如以前,何况翟让素无大志,虽在瓦岗举事多年,却从来都不敢打金堤关地主意,向来打闹,在杨庆的眼中,成不了什么气候。

    想到了萧布衣,杨庆就是有些担忧第二件心事,这件事情却不能和任何人提及。

    因为杨庆早年丧父,母亲姓郭,一直都在舅舅家族生活。当初随隋武元帝杨忠,杨忠也就是隋文帝之父,众人从周文帝在关中起兵之时,在邺城兵败。当初北齐高氏见杨姓就杀,杨庆为求活命,不敢姓杨,自称姓郭,这才逃得一命。这件事少有人知,杨庆却是一直怕泄露。心道萧布衣这种有功之臣都因为被猜忌而被追杀,当今圣上疑心甚重,若是重提陈年往事,自己也是难逃活命。

    这种事情是个心病,日子过的久是难受,杨庆终日享乐,虽看起来不差,其中苦处却是不足向外人道,难免惶惶。

    房献伯却是突然道:“太守大人的忧心之事其实我也略知一

    杨庆心中微颤,“你知道什么?”

    房献伯笑道:“如今中原群盗四起,圣上颇为忧心。太守以圣上地忧心为忧,难免心事重重。”

    杨庆放下心事,点头道:“献伯的极是。”

    房献伯又道:“现在大人是苦于镇守金堤关,守卫荥阳,所以不能和张将军。杨太仆一样出兵剿匪,为圣上分忧……”

    杨庆连连点头,心道这个房献伯还是不错。远比元善行要强上很多。

    这个元善行除了溜须拍马,为上司找女人外,好像也做不了别的事情。若是在太平年代,这种人算是个人才,可现在乱世朝不保夕地,这种人只能是累赘误事。

    元善行见到杨庆连连点头,有些不满房献伯争宠,连声冷笑道:“房偏将此言差矣,不闻裴将军亦是镇守虎牢。如今封官进爵,贵不可言?”

    房献伯微笑道:“裴将军也是跟随张大人擒拿叛匪有功,这才能得到圣上的封赏。我听闻张将军对裴将军颇为推许,无非是因为擒拿萧布衣的缘故。可这只能是他地幸事,若是张将军带着大人出马,未尝不如裴将军。”

    元善行对这话不好反驳,一时间脸色更青。心中郁闷,只觉得低了房献伯一头。杨庆却是连连点头,叹口长气,“可惜老夫命中……”

    他话音未落,兵士却是急匆匆的赶到,“启禀大人,金堤关外突然现出近千的匪盗搦战。”

    杨庆愣住,急声问,“是哪里地盗匪?”

    “应是瓦岗地旗号,我看到大旗上有个翟字。”兵士回道。

    房献伯神色微动。不等话,元善行已经大笑道:“看起来老天也在帮助杨大人。杨大人正愁不能和张将军般出门征讨匪盗,却没有想到他们自动送上门来。瓦岗新败,实力大不如从前,其实就算他们强盛时期,若是和大人对敌,也是螳臂挡车,不自量力。大人只要率领金堤关精兵出战,当可一战击溃这些不自量力之辈。到时候张将军回转荥阳,知道杨大人宝刀不老。定会委以重任。可若是避而不战的话,我只怕今日之事传到了张将军的耳朵中,会觉得杨大人对大隋并不尽心尽力。孰种做法为妥,我想大人自有分辨。”

    杨庆方才还是叹息命不好,听到这里也是不由意动。

    房献伯斜睨着元善行道:“大人。我倒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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