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夜斗一言堂(第11/15页)四大名捕震关东

人由他当。他给你一点权力和自由但也只有在不影响到他和受他控制的情况下才有那么一丁点儿的施舍和赐予而且你还得要感恩图报。一旦让他看出你忘恩负义他连渣也不会给你捞。要是让他觑出你野心比他还大他就会让你知道:他有事让你起来他就有领让你倒下去。”

    铁手只有叹息。

    在心。

    猛禽的双眼乍现绿色厉芒:“所以我要奋斗我要攫紧自己的机遇我要有自己的成就。”

    铁手忍不住道:“你已经有了。‘午夜魔捕’天下皆闻。”

    猛禽哼嘿了一声:“那只不过是一个魔。要当捕就该当神捕。要行侠就该做侠神。要成魔至少也该是一代魔王。”

    铁手不禁叹息。

    这次叹息出了口:

    “所以你要夺得‘神枪会’的秘密?”

    “是。”

    “可是你跟袭邪一战之后又现事情不是想像中那么容易?”

    “至少难凭我一人之力成事。”

    “所以你要我与你联手?”

    “事实上你不与我联手他们也一定会对付你——红的死于非命只怕八成是为了陷害你。”

    铁手黯然:“就算我没杀害红……红还是为我而死的。”

    “所以你既来这里已经陷了下去了你已抽身不起。”

    “因此我非与你合作不可?”

    “正是。”

    “那我先得要上泰山救摇红。”

    “我也要上泰山抓铁锈——我们风雨同路”

    “‘山枭’铁锈跟你最感兴趣的事有关联么?”

    “他是个关键。”

    “哦?”

    “所以我要先看红留给你的那册子——你刨出那簿子的时候我还是来得及瞥见了。”

    “——你来得还是比‘一言堂’的出现得早?”

    “但我已甘冒大不韪替你作了澄清你欠了我一个情。”

    铁手笑了:“我欠你情?”

    猛禽咄咄地道:“要不是我你纵一时一能抵得住孙忠三、孙疆、孙屠狗孙家变……难道你还能一个人敌得住山神、山君、山卡、纸扎人魔还有袭邪这些好手的联手不成!”

    铁手点头道:“不错我欠你情。”

    猛禽刚出自牙:“你当然欠我情。”

    铁手和气的道:“我确是欠了你情。可是要是当时我也当众指出:你并没有跟在我后边同时也不知去了哪儿……你他们会不会怀疑你?会不会把攻击的目标改到你那儿去呢?”

    他的语调虽平和但语锋显然淬厉。

    猛禽又是一怔。

    他现在才明白江湖传言里铁手是最和气的。

    ——但和气不代表没有胆气。

    他也听过铁手是著名捕快中最老实的一个:

    ——可是老实并不等于愚笨。

    铁手可不笨。

    他还是精明得很。

    只要他不愿意谁也别想骗他谁也不用想占他便宜。谁也休想在他眼前玩把式。

    铁手随而笑道:“不过实在的没有你即时解围现在我岂可在这夜未央天色未明之际这些风凉话明儿上泰山?嘿只怕要芳明年这时分阁下给我拜山来着呢!”

    他总是温厚。

    ——既然把话明了便点到为止总予人后路。

    猛禽也笑了。

    他的白牙在如漆如胶的夜色里依然醒目。

    这时夜已缓和下来了仿佛连黑暗也没那么饮烈了。

    ——是什么使夜色不冷?不黑?甚至连他身上的死味也不那么强烈?

    友谊是什么?

    ——友谊许或就是一条能在你血脉中遨游穿梭使你开心、快活、不孤独的游鱼。

    这回是猛禽自诋道:“来也不一定就是来年我拜祭你——今与袭邪一战我也差些几不能活出一言堂了。”

    铁手忍不住问:“我看他剑锷上沾有一点血……他很厉害吧。”

    “我倒并没有受他剑伤;”猛禽喃喃自语仿佛犹有余悸:“我是想找出一言堂训练精兵的秘密于是先摸入‘九鼎厅’没探出个所以然来正想潜入‘六顶楼’直接去探一探孙疆的底但就遇上了袭邪。”

    铁手问:“那时有点灯?”

    猛禽答:“没有。”

    铁手又问“可有月色照明?”

    猛禽冷笑道:“月光照不进厅内那儿连蚊都飞不进。”

    铁手再问:“那你怎么确定那是袭邪?”猛禽肯定地道:“那绝对是袭邪无疑。”

    铁手遂又问道:“你怎么知道?”

    猛禽这次答:“就凭味道。”

    “味道?”

    “邪味儿。”

    猛禽十分自信他:“袭邪身上就有一股邪味——跟我所在之处有一股死气是很相近但不相同的。”

    铁手笑了。

    看来这年青人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毕竟这年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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