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孤单二人(第8/17页)四大名捕震关东

暴戾且不合情理她正要找那通情达理、持重且十分疼借她的娘亲来弄清楚这件事:怎么连一个陌生人都可以将自己软禁在家里他们到底是些什么人?这还算是个什么家?这儿究竟生了什么事?

    最重要的是公孙扬眉还朝她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袭邪的活。

    ——虽然与其那是点头肯不如是他的头好像是过重的瓜实吊在过轻太瘦的蔓藤顶端不胜负荷的沉了一沉、动了一动。

    公孙邀红看来很担心家里出了问题对公孙扬眉叫她过去无疑也很有些惊喜。她走了几步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顿住回头跟摇红:“不会有什么大不了事的。你等我我们很快便回来的。我们一定会跟你站在一道你不用怕。”

    这时在“绊红轩”苑子里有一丛长春花盛了铺在浓浓黛绿厚厚深碧的圆叶掌上是一朵朵纯白的。艳红、还有红白经渭分明互间相映的花每一朵都像是一掌希望。但绿色那么厚重白色那么纯粹只有红色的部分像一滴滴鲜血娇丽动人的撒在上面风一吹来万瓣千叶摇就分外显眼了让摇红这一眼看了不知怎的心中一愉有点想哭忍不住:“我们是朋友好朋友你要心。”

    公孙邀红来开步要走了听了就回过身来深注摇红握着她一双手真诚地道:“我们何止是朋友我们是姊妹好姊妹。”

    然后邀红就走了。

    之后摇红也再没见到她了。

    在摇红的手记里显然是认为:那一次是她最后一次和邀红见面但却不是和公孙扬眉——因为她认为温柔缠绵的那一夜之后公孙扬眉就已经失踪了不存在了甚至她在翌日见到的那个并不是真的公孙扬眉。

    那一次她肯定他没扬过眉是一直垂着头。

    她仍给软禁两次试图要闯出去都给人截了回去。

    她第一次溜走给袭邪截回无论她怎么出手袭邪都能轻易化解。

    他没有伤害她可是他却比直接伤害她更令她心头毛。

    一他对她任何武功招式都很熟悉不管“神枪会”的枪法还是“安乐堂”的秘诀针法或是“一言堂”看家领“飞烟神枪”乃至公孙扬眉独创的剑法他都似了如指掌举手而破。出手破解的时候还双目亮面上带了半个诡笑——就像在“游戏”一样。

    二他看她的时候神情独特:像看一盘放到他面前的美食但他又并不急着要吃可是只要他想吃、要吃就一定吃得到似的。

    他截住了她让她知道只要他不许她是决走不出去的。

    她很愤怒问他:“你凭什么拦住我?这是我的家。”

    袭邪的回答是:“堂主的命令我不能不听。”

    她怒道:“你叫爹亲自过来给我个法。”

    袭邪只道“他要来时自然会来叫也没用。”

    摇红忿忿地道:“你又我娘会来看我的!”

    袭邪的一双像在阴间才见得到的眼睛完没有一点善意他似对他答允过而不能履行的话视作天经地义:“她会的。来的时候她便会来你急也无用。”

    然后他告诉她一句“奇怪”的话:“你其实应该感谢我才是。在世间只要你运气没了来不够依靠谁都没有用。你爹很有领你娘很疼你但他们一旦出了事又能依赖谁?今后你若赶紧依靠我还聪明一些。”

    尽管这话使摇红不寒而悸她还是怒斥:“你以为你是谁!敢对姐这种话!?”

    那邪气青年居然回答跟上次回答她一模一样的话“我是袭邪。”

    “想我靠你?”摇红索性豁出去了大声尖叫“你去死吧!你给我滚!”

    袭邪一点也不激动只告诫她:“我死不了。但你心爱的人只怕都得死得很惨。还有我要是真的走了不再在这儿守护你你恐怕才是真的不幸哩。”

    他的竟是真的。

    到了第二次摇红想偷偷溜走的时候遇上了三个似人非人、似兽非兽的“怪物”。

    她一见到这样子的“人”心已慌了一大半他们一只有咀没有鼻子一只有鼻子没有咀巴还有一只身都是鼻子或咀不都是洞是窟窿。

    摇红跟它们也简直“不能打”。

    因为招式、武功用在“它们”的身上都没有用。

    不管用。

    摇红的确已刺了“它们”七八刀但它们依然如狼似虎、像魅类妖一下子就按住了她张开血盆大口和那些洞就要咬她、噬她、吞食她并出眯咪鸣鸣的怪鸣。

    “他们”的体味很臭。

    臭得像烂了肠肚的干屎撅。

    摇红真吓坏了:她实在没法想像自己家里。院子里怎么会来了那么多“只”怪兽。

    她现在开始明白为什么最近每到深夜都会听到今人毛管竖起的惨嚎与哀号了。

    ——她从没想过自己会死在怪兽手上更断断不曾想过居然会死在家里的怪兽爪牙中!

    她给揪往之际就算没给吞噬也快吓死了“幸好”那时那邪气青年“又”出现了。

    他一挥手出古怪的撮啸那些“野兽”就“退”了下去。

    尽管在走的时候一面撒手一面捶胸一面怪嘶一面目露凶光但还是一只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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