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未完之结(第8/11页)四大名捕震关东
事谁瞒得过您?当年‘紫微变柳枪’公孙扬眉还是心高气傲要弃家传枪法而改使剑号称‘扬眉出鞘剑’的时候曾来过京师试图动丰富救‘凄凉王’这样的重大事情你怎会不知?您当然也知晓我和他便在那时结下交谊的。公孙扬眉回东北后变得沉潜收敛重拾他的枪法于是乎‘紫微变神枪’又声名大噪且威了‘一言堂’堂主孙疆的左右手之一。你当然都非常清楚。他在年前突然销声匿迹如果这次派我去东北查探一定会冲着这个交情一并撤查的事——这便摆明着跟‘一言堂’过不去了他们也一定会严阵以待寸致不防您的声东击西、陈仓暗度之计。是以您若真的只纯粹派我去稽查摇红遭掳一案那是一个并不明智的选择但要是别有用心便是莫测高深我只是个问路的投石罢了。这事直至我看到了摇红姑娘的手记更分外确定了:因为山枭铁锈不通人语他更不会扬言要与我斗——您为了要激我出关不借了假话。”
朱月明听了满脸异色忽尔哈哈大笑。
铁手却忽然叹了一口气。
他凌空掌以掌力摧动书页、驱散毒气已到末页——却现手记里最后三页已给撕去撕口明显可见也可以想像撕者临去何等匆匆。
那三页里有什么重大的机密?以致猛禽要将它撕去带走?
这是摇红的绝笔红以生命的代价将它快递可惜他终于还是没机会将它读毕看罢。
铁手不免深憾觉得有负那个薄命女子以及那位仍在遭劫的红颜。
朱月明也现了。
他眼也眼尖已现书页上有缺不禁问:“这册子……你也没看完么?”
铁手黯然“是。”
朱月明也颇遗憾:“那太可惜了——既疑此人何苦信他!”
铁手持平地道:“既是朋友不忍相疑。”
朱月明有点可笑之意:“你是感谢他昨夜挺身证明你并非杀红之义?”
铁手道:“非也他非得证实不可。”
朱月明叹道:“因为他也想看‘飘红记’而他又自问未必能从你手上夺得此书之故所以便要你欠他的情?”
铁手道:“这是一个原因。”
朱月明饶有兴味:“还有?”
铁手道:“因为他话是去九鼎厅控秘其实是要潜到了六顶楼还潜进了浅水涉要窥在人形荡克的机密——也许是为了要夺得那所谓‘人形荡克志异录’.结果他遇上了也是志在劫夺的袭邪也许两人曾交过手因而又教守那儿的孙拔牙撞破也许是他或许是袭邪许或是他和袭邪为了灭口便杀了孙拔牙俟赶回我出事的地点时他非得要挺身明是紧追蹑着我不可——尽管他这样做不但可证他非杀孙拔牙的凶手同时也可能以为我手上拿的‘飘红记’就是‘人形荡克异录’——他一旦出面澄清袭邪也剔无路走孙拔牙的死迟早为人所知为了表示他不在凶案现场他也只好证明了有这回事。所以我们三人的关系和命运便这样给锁联在一起了。”
他一面一面走入房中。
走向书桌。
自他露出了那一手内力之后似谁都再也没有意思要对他轻举妄动。
只朱月明看看他无限惋惜地道:“你的确很清楚也极清醒我在赶来这儿之前已先去看过孙拔牙的尸哭泣都可以为之验证:孙拨牙早已死去多个时辰了。——可惜的是还是给袭邪先溜了一步。”
众人一听马上搜寻这才现:早已不见了袭邪的踪影。
“案了!”朱月明无奈地笑道:“他走了他也溜了。”
他的第一个“他”指的是猛禽;第二个“他”指的自然是袭邪。
铁手也早已现猛禽和袭邪的“暧昧”关系——他们两人一个像是另一和的“影子”但既貌合神离又如蛆附尸;既敌对也相依。
袭邪一定脸色惨变最剧的是孙觅欢。
他真的已完笑不出来了嘶声问:“他走?……他真的走了……他居然也敢在这时候溜。”
回答他的居然是铁手:“他当然得要溜了。他原以为可以藉孙拔牙惨死一事嫁祸到我身上以孙出烟孙堂主、孙破家孙长老、加上你和他以及孙家变孙总管五人之力总可以把我做掉——不料刑总大人突然来了一下子便验出孙拨牙死去多时而朱总又并不如他所料的因派系不同而要清除在下所以他当然把握机会走之下迭了。
孙觅欢汗涔涔下脸色比瓦堡里的牛蹄筋还难看。
朱月明居然安慰他道:“你也别太难过了。大难到头连夫妻也各自分更何况只是同谋?”
孙觅欢哑声道:“我……我同谋……我谋个啥?”
朱月明好声好气的道:“你也不谋什么。其实你也只是可怜人听命行事而已。总堂主孙三点下的命令难道你敢不听?何况你一心一意要挤人长老的位置不听话那还行吗!相爷有的是天下百姓募捐的金银珠宝他下了其中一部分让你们研究出一种武功高而又只听从命令、决不背叛的高手或武器——最好还是两者合一——为了掩人耳目、方便起见他和他的幕僚或认为远在东北、组织庞大而严密但又有意图染指中原都无法偿愿的‘神枪会’上最是适合当这个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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