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拜访癸博士(第2/3页)诡城轶事
并莫名其妙感到天旋地转,当即不省人事。就是那次昏迷,让我梦里遭遇了魔鬼。魔鬼跟我了许多荒谬的话后,就龇着牙齿打算把我当晚餐了。那梦真真切切,至今仍历历目。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如今,听到的与看到的“不谋而合”,我也就无法怀疑那个怪人的真实性了。
可自古未闻屁有香,他到底是何方神圣呢?
我决定去拜访癸博士。或许,他老人家能为我揭开谜底。
癸博士长得很像爱因斯坦,年逾古稀,须发皆白。他博古通今,天文地理,无所不精。癸博士市博物馆工作,退休后便一直住市博物馆特别为他辟出的一间寓所里。平日里,他深居简出,只身埋首于浩如烟海的文史典籍。管老先生为人乖僻,但对当下时事,他却非常关心,可谓不出帷幄亦能知天下三分。并且,老先生桀骜不驯,常有惊世骇俗之语。
之所以有幸认识这位世外高人,是因为有一次我偶然救了他。
那天,我正博物馆空荡荡的展厅里观赏着一把把铸造于不同年代的古剑,以期能寻到一些与我自己的那把古剑相匹合的信息。可惜,一无所获。正当心怀蹊跷,失落欲归时,突然某展台的下面发现了一位昏倒的老人。由于平时也涉猎过一些医学书籍,故而很快便断定老人是因为心脏病突发而导致的昏厥。正打算打120将其送往医院,他的嘴忽而模糊地冒出了一个字:药。我下意识他胸前摸了一下,果然发现有一瓶“安心丸”。于是,立刻给老人服了几粒。他很快就清醒了过来。醒来时,他一把握住我的手,目光里充满了感激。后来才知道,我救起的这个老先生竟然就是城学术界的泰斗癸博士。拜访他几次之后,我们就成了忘年交。
癸博士的房间依旧阴郁。他喜欢把窗帘拉的严严实实。用他自己的话来,这是为了与外界的噪音和尘埃彻底绝缘。
我来时,他正看城当日的时报。我的每一次到访都能给他脸上带来一丝笑容。这回也不例外。我一进来,他的目光就从报纸上转向了我。为那个怪人来的吧?他笑道。
我非常喜欢癸博士这种干脆利落的谈话风格。这座城里,几乎所有人都学会了拐弯抹角拖泥带水的讲话模式。大家都是隔着肚皮交流,各自揣着一颗防备的心。所以,同癸博士话,近乎是一种久违的享受。
我点了点头,问:您知道他是什么来历吗?
他遗憾地摇了摇头。我对这人也是一头舞水啊,我差不多翻遍了所有的史料,**异香的倒有过几例记载,譬如清朝乾隆年间有个民间女子,与身俱来就能发出奇香,据还和乾隆帝有过私情。不过,有关香屁的记载,实一例都没找到。这个神秘的怪人,倒像是横空出世一般,无无根,毫无来由。
听博士这么一,我不免露出失望之色。
癸博士大概觉察到了我的神情。他笑了笑,接着又道:当然啦,我也不会让你扫兴而归的,来,我让你见识一样东西。老人罢,弯腰从书桌抽屉里摸出一幅卷轴。他一边儿心翼翼地将卷轴徐徐展开,一边儿用抑制不住的欣喜语气道:这是不久前城西郊的一处古墓里发掘出来的,上面是一组画,好像记载了一个古老的神话传,挺有意思的,你不妨来看看。
我凑上去,就着书桌上幽暗的台灯光芒,细细地扫了一遍这组刺绣绢布上的画面。
第一幅画显示的是一座死气沉沉仿佛久旱不雨的城,城上空飘着一片白云。云上有一男一女两个仙人,正一丝不挂地绞缠一起作爱。旁边还画着一把剑,我隐约觉得这剑似曾相识。
第二幅画显示的是仙人做完爱后各奔东西。男的腰挎宝剑,女的头戴莲花。天空落着雨点,下面干涸的城市呈现出一派生机盎然的景象,好像还有不少民众对着天空长拜。
第三幅画则显示腰挎宝剑的神仙天庭遭到天帝的怒目呵斥,像是犯下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过。
后一幅画画的是挎剑神仙头朝下从天上掉了下来。令人倍感讶异的是,他的脸五官俱无,所以根不知道他跌落凡尘时的表情。
组画的落款处唯有一个印章。那印章已经有些模糊难辨。我根认不出上面的篆体字究竟是什么。
如果撇去画上内容不谈,那么这件刺绣品,堪称绝世珍品。它不但绣功精湛,人物栩栩,而且整条娟布如浸过水银一般,于灯光下闪闪夺目,仿佛狐狸勾魂摄魄的媚眼,令人心思蠢动,欲火膨胀。委实不知究竟是画有鬼,还是我心中有鬼。
癸博士见我看完发呆,便匆匆收卷了画轴,生怕它会受到什么破损。他问我有没有看出什么门道。我笑有点儿像春宫图一类的东西。
他坚定地摇了摇头。凭我的直觉,这里面大有文章呢,他,我怀疑画上面的那座城,就是我们现这座城市的前身,不定它还记载了一段不为史书所记载的历史。
可画面上不过是个子虚乌有的神话罢了,历史怎么可能是些毫无根据的神话呢?
癸博士再次坚定地摇了摇头,断然否定了我的疑惑。我可不这么认为,历史当然不是神话,但神话中未必不会掩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