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 十年前的陌生来客(第2/2页)诡城轶事
上来。
郊区的荒野暮色下一派凄凉,远处的化工厂仍机器轰鸣喷云吐雾。不知道,头顶的这片美丽的天空还能将宝贵的“贞操”守护多久?
夕阳为大地涂上了一层悲壮的血色,有如火红的地狱。我提着古剑,像易水河畔那位济世扶危的大侠,迎着萧瑟的秋风,毅然走向一个伟大的使命,并且从此一去兮不复返!
那个自称是十年之后的我的神秘怪人不知所终。我一直琢磨着他为何要把我引至那个大坑,莫非那把古剑是他有意让我发现的?难道所谓的“天机”就藏古剑身上?可惜,我古剑身上并没有找到丝毫有价值的信息。正因为如此,后来,我就性把它当作了一件纯粹的装饰品挂到了墙上。
虽然十年前的那个神秘来客对我来始终都是个无法猜透的谜,可一直以来,我宁愿让它沉心底。我不愿去想,也不敢去想。我甚至一厢情愿地将其仅仅视为一个荒诞的梦。然而如今,癸博士的那幅卷轴画却再次扰乱了我原平静的生活。
当我再次抚摸眼下这把剑,再次回到十年前那段诡秘叵测的记忆时,我突然觉得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地被卷入了一场危机四伏的游戏。这个游戏已被人事先布局,而我至今还不清楚自己其中要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无边的困惑与恐慌,从四面八方潮涌而来,我陡然感到了空前的压抑。
如果现去聆听一番静的妙手琴音,或许可以放松一下心情。可是,自从上次争吵过后,我们之间就再没有来往了。我知道她还恨我。而对我来,她也是一种威胁,一种美丽但足以致命的威胁。
今天是星期四,是过节的日子。我应该出去放松一下。于是,我来到书架前,闭上眼,信手抽出一书。一看书名,原来是尼采的偶像的黄昏。于是,我的脑海里便很自然地链接到一个名字:菀。菀是一个激情似火相当叛逆的女孩。之所以称之为女孩,因为她才16岁。
和菀作爱有种非常奇怪的感觉,那就是心里时刻要承受着伦理的谴责。有时候,我连自己都难以分清我们之间的关系。究竟是情人呢?还是父女?抑或是母子?(管我比菀年长很多岁,可有时候她的成熟足以胜任我母亲的角色)
菀有一双特别勾人的大眼睛,管16岁还是发育的年龄,但她的**已经很丰满,身体上的每个地方都荡漾着成熟女性独有的妩媚。无疑,她是个典型早熟的女孩子。
由于菀的父母健,而且对她管教甚严。(事实上,据菀所言,她的父母经常当着她的面作爱。她她用我身上的许多技巧都是跟父母学的)故而,我和菀的每次约会都是宾馆里偷偷摸摸地完成。并且,每一次,菀都要向父母费口舌地编一个连上帝都无法怀疑的借口,才能获准离家外出。因此,我和菀上床的机会并不多。
但我实怀念这个少女身上的那种野性不羁的味道。菀的叛逆是骨子里,外表上看来,她和绝大多数青春期的少女一样,柔弱的叫人心疼。但是一旦滚到床上,她就是一把火,一把熊熊燃烧足以把上帝火化的烈火!
我给菀的手机发了个短信。很快,她便回了。对我的邀请,她欣然允诺。这就是菀,从不忍心拒绝我的菀。
地点还是老地方:红日宾馆510房间。记得第一次定房间时,她就坚持要定510。事后,我问她为何非要选这间房。她笑的很可爱。我喜欢510这三个数字,你听啊,510,我要你,多性感啊!
那一次,菀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声中将贞操完美地献给了我。为此,我感动地流下了许多眼泪。这座只能到幼儿园寻找处女的城,菀的贞操对我来,实是意义非凡!
这次是我和菀第16次走进红日宾馆的510房间。床上,一丝不挂的菀搂着我的脖子,娇滴滴地问了我一句:童,你会娶我吗?我听了心里一怔,但嘴上还是十分肯定地回答道:今生非你不娶。事实上,我对自己的承诺感到心酸。因为,我从未打算和哪个女人步入婚姻的殿堂。婚姻会绞杀我所有的激情。婚姻会让我从此如陷囹圄。一直以来,我都视婚姻为洪水猛兽。所以,对菀的承诺,注定是没有保质期的。
我觉得我好幸福。菀。
我几乎心碎。
静也曾我的耳边过这句话。我的耳畔突然响起静的手指轻拨丝弦的振颤声。仿佛,她不的忧伤正急管繁弦中四溅纷飞!
我不敢再想。
为了遏止这种可怕的幻听,我不顾精疲力竭再次压到菀的身上。菀非常配合,很快便重将自己幸福地燃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