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古亭垂泪互剖真心,擂台比武各讲条件(第1/2页)血染武林
众人到了丐帮,已是二月初,虽离三月三还早,但一看武林大会业已准备好了。有两个老者出来迎接,头一位高个,相貌出众,正是大侠丁泽南:后面一位瘦,干巴巴一团精气神,正是曾几。众人相见,十分高兴。曾几见到众位,略显尴尬。灵儿却不意,见到爹爹自是高兴。大家进屋落座,排摆酒宴,各诉离别。曾几却显得不自,看看丁泽南,又看看叶榔屿,再瞅瞅邹起凤。雷欧心想,这个人怎么这么怪,上次店房就见他与少林勾结,但不知详情不便揭穿,况且这“岁寒三友”的名声武林中又如此响亮。丁泽南也不痛快,没细什么。大家各揣心腹事,酒席吃得不算好。倒是灵儿却不管这个,东道西。一会儿便道:“雷大哥和霞姐是一对儿,我看邹姐姐和叶大哥也是一对儿,倒是我落了单。邹姐姐不只一次暗地里提到那个叶大哥呢。”完,叶榔屿就是呆呆一愣,心里不知怎么想的。邹起凤脸也一红,嗔道:“你啊,竟瞎,怎么把我和你的私心话都出来了。”众人听完,心里好笑。曾几脸上显得不自然,他见灵儿还要胡,斥道:“吃饭就吃饭,还堵不上嘴。”灵儿吐了吐舌头,不敢再。但这些话大家都深记心,吃得却是不欢而散。
晚上,没有外人,叶榔屿才问起丁泽南的经过。丁泽南叹了口气,道:“真有些气人啊。”接着,讲了经过。原来,丁泽南到梅花坞去请曾几。当时,曾几已从白云庄回来了。丁泽南与他是多年的好朋友,并不见外,就讲了来意。哪知曾几把脸一沉,道:“你们的纷争,怎好牵扯旁人,你让我替你们卖命,还是我的好朋友吗。”丁泽南听完就是一愣,这不像是曾几平时的话。丁大侠又道:“曾兄,得什么话,我们请你,是看你德高望重的份上,你去了就是不上台,往那一坐,我们心里也就有了底,哪里让你卖命。”曾几又道:“我老了,没有什么用,哪有那个事,帮不了你啊,你另请旁人吧。”丁泽南听完,心里十分不悦,暗气暗憋,不想发作,道:“曾兄,你怎么变了,这不像是你啊,你的为人谁不知道,急他人之所急,舍死救人。今天我来了一趟,你不能拨我的面子。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就是抬我也把你抬去。”曾几听完,略显尴尬,为难道:“好吧,那我就跟你去,但你们也别把希望都寄托于我。”丁大侠听完,道:“去了才是我的好哥哥,我们也不用哥哥伸手,就是你一露面,敌人也吓破了胆。”就这样,曾几才跟着丁泽南来到的丐帮。叶榔屿听完,也是不悦,但不太了解曾几,也就没什么。
转眼又过了些日子,这一日正是十五月圆之夜,夜静人稀,春风瑟瑟。丐帮住处有一座古亭,亭子不大,但很古朴庄严。叶榔屿无事,巡游到此,想起武林大会之事,胜败难料,也是忧心忡忡,不禁仰天对月长叹。这时,古亭中也隐隐传来女子悲悲切切啼哭之声。叶榔屿大惊,走进一看,啼哭之人正是邹起凤。只见她坐亭中,低着头,用手帕掩面而哭。借着月光,依稀可见她那纤弱的身材,俊美的面容添增愁云显得妩媚,叶榔屿不禁看得呆呆发愣。这时,邹起凤发现了叶榔屿,脸一红,稍稍止住悲痛,让座道:“叶大哥,什么时候到的?”叶榔屿叹道:“我见武林大会指日可到,胜负难料,心中烦闷,便来到此处,却见你不知为何这哭泣。”邹起凤擦干了泪,道:“我一时想起母亲因生我而死,父亲又被少林凶僧害死,就连师父也被他们打死,有多少人又为我受株连而死。如今叶大哥又要和他们比武,若是胜了自能报仇,倘若败了,那,那就——”罢,已经泣不成声。叶榔屿听到这儿,心里十分感触,一阵心酸难过,很感激邹起凤能为自己操心流泪。叶榔屿劝道:“不用怕,有邹姑娘你这番话,咱们一定会胜的:即使败了,我死不足惜,就算拼到底也要为你报仇雪恨的。”到这儿,邹起凤忙用手捂住了叶榔屿的嘴,道:“不要这种不吉利的话,我不让你死,也不准你提那个字。”叶榔屿听完,感动地一把将邹起凤揽到怀中,顾不得许多,两人相拥而泣。这正是多情人遇到寻情种,多愁女碰见觅仇郎。叶榔屿道:“邹姑娘,多多保重,不要为我哭坏了身子。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的仇人也是我的仇人。我们现是同舟共济,福祸与共啊。”邹起凤泣道:“自从那日你救了我,我的这颗心就属于你了。灵儿的没错,我曾不止一次提到你,因为你是我今生唯一的寄托。我已经没有任何亲人了。”叶榔屿听完,也叹道:“其实我也是个苦命的孤儿,如今只有一个姑父丁泽南,可也不能和他诉肺腑之言。你的身世和你的苦楚我都知道,我很同情你,我想帮助你这样的弱者。你有鸟依人之心,我怎会没有怜香惜玉之意呢。”邹起凤听完,抱得紧了,叶榔屿也牢牢抓住不松手。这时邹起凤又道:“我岂不是也没个诉心里话的人,否则也不会躲这偷偷哭泣。从母亲没了,便跟着心无杂念的出家师父,灵儿嘴太快,又没个心计。今日遇到你,是我话得比较多的一次。”两人同命相怜,相见恨晚,默默相惜,心早就连一起,互相拥一起很久。虽然两人都没话,但都很明白,对方想得是什么。蓦地,很久很久,叶榔屿大有非她不娶之心,邹姑娘也大有非他不嫁之意。叶榔屿告诉她:“你也不用太担心了,等开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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