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米巧儿(第1/3页)血手江湖令

    书接前言

    白衣书生一把拉起林少秋道:“林兄,现还不是伤心的时候,要伤心也要等到找到仇人,抱得血仇的时候再伤心也不迟。”

    林少秋抬起头望了望这个刚结识不到半天还算不上是朋友的白衣书生一眼。白衣书生接着道:“现我们先要把这些尸体好好掩埋了,再找机会找血刀门算帐,现华山就剩你一个弟子了,你不振作起来,谁去替你师傅报仇,谁去找血刀门一个公道。”

    别看白衣书生一付秀才模样,起话来却是振振有词,落地有声,林少秋微微的点了点头。

    白衣书生见他有所反应又道:“现我们只知这些事是血刀门所为,可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他的目的,他的组织,我想从前三大门派逢灭门之祸看来,这也许不是一个人所为,两个,三个,或许一个组织也不定,我们只知血刀门这次复出是为了三十年前的旧怨复仇,可他们的实力我们还一无所知,你现要做的就是查出谁是血刀门真正的门主,他们的实力有多大,我知道凭你一个人的力量推翻血刀门那就像大海捞针,但你可以联合江湖各大门派一同对付血刀门,只要是正义之士,对付血刀门这种邪魔外道,那肯定是一呼百应。”

    林少秋豁的站起身来,双手咯咯着响,恨恨的道:“血刀门,血刀门,我林少秋不将你碎尸万段,我愧对师傅师娘,我愧对华山派。”

    白衣书生拍了拍林少秋的肩道:“这就对了,只要你想开了,还怕哪天不能报仇不成。走,我们先将这些尸体收拾好了,再慢慢从长计议。”着从地上捡了一柄长剑,地上挖起来,林少秋一见,忙也拾起一枝长矛,也动手挖起来,两人都是练过功夫的人,不一会儿,地上便被挖出一个长约六米,宽约四米的大坑,又从庄内将一具具尸体搬出来放坑中,还特别为伯仲剑挖了一个单独的坑,两人足足忙活了两个时辰,才将所有尸体处理完,林少秋顺手操起一块木板,用剑尖刻下:“任贤庄庄主伯仲剑任须子之墓。”下书“华山弟子林少秋立”。写完之后,将墓碑狠狠的插入任须子坟前。跪下结结实实叩了九个响头,站起身来,默不作声的向前面走去。

    白衣书生一见,忙也跟了去。

    双方就这样默默无声的走着,白衣书生此时也不好打扰他,他知道,与其千百个人还不如他一个想的好,这毕竟是他自己的事,轮到谁头上也不好受。

    正走着,忽然后侧不远处出现了一个闪闪光点,爆炸开来,却是一个斗大的扇子形状,白衣书生一见大惊,道:“林兄,兄弟还有一点事,恐怕要先行一步了。”

    林少秋正欲回头话,只见白影一晃,早已不见了白衣书生的踪影。只得一个人毫无头绪的前行。心中想到了华山,想到了师傅师娘,想到了众师弟还有师妹,正胡思乱想着,忽听见前面一阵打斗声,不时还夹杂着一个女人的吆喝声。心中一动,莫非又是血刀门的人,紧跟几步,见前面的空地上,三个年轻汉子正围攻一个女子,却见那女子衣衫不整,面容憔悴,右肩上一片衣襟被鲜血染红了,连连脚步跟苍的后退,林少秋欲纵身而出,但又一想到,自己是敌是友都分不清楚,这样贸然闯入,只怕不适。所以抬出去的脚步又收了回来。

    却见那三个年轻汉子,两个使剑,一个使刀,两个使剑的汉子走的是一路轻巧的打法,那个使刀的汉子却是一派刚猛,似一头猛兽一般,招招致命,使剑的恰似一张渔,可张可驰,可松可紧,却都是缠着那女子不放,猛的那大汉大喝一声‘着’,刀锋朝那女子头部劈去,那两个使剑的汉子一见,忙一个左,一个右往那女子腰间刺去,眼看那女子就要丧身刀下,林少秋再也忍耐不住,一声轻喝,探身而出,手中长剑一招‘华云落日’往那使刀汉子的右手刺去,林少秋不想伤他性命,只要他回身自防,那使刀的汉子一见大惊,慌忙中挥刀右格,那女子头上一刀便已落空,趁这空隙,那女子豁的一个‘抓花探月’身形掠空而起,朝左侧那使剑的汉子刺去,那左侧汉子猝不及防,慌忙中一个‘狗吃屎’这招虽然避得难堪,但却免去了长剑穿胸而过的凶险,顿时剑尖一偏刺入他的左肩,鲜血狂涌,忙跃至一旁。痛得脸上汗水真流。那女子感激的望了林少秋一眼,又提剑对付另外一个汉子。

    却那使刀的汉子一见又有外人加入,气得青筋直跳,手中钢刀劈头盖脸的杀将来,林少秋见他除了一身蛮力之外并无什么轻巧招式,使了个‘拔云见日’那汉子的钢刀便被荡至一边去。那汉子并不死心,一柄钢刀被他舞得虎虎生风,一刀紧一刀的砍将下来,林少秋见对方来得凶猛,不便硬挡,一个侧空翻,已落至三米开外,左手捏了个剑诀,右手剑‘华山朝阳’剑尖斜指,待那汉子进攻。

    那汉子一见便停住身形道:“呵,我道是谁,原来华山派弟子,怎么上次血刀传人将你华山血洗了,就你一个人逃跑了出来,怪不得帮这娘们,你是不是和她有一腿,我告诉你,今天别是华山弟子,就是你师傅华山一剑来了,只要敢管老子的事,老子照杀不误。”完拔刀又上。

    林少秋不想伤他性命,一听他如此侮辱自己的恩师,那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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