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第1/3页)有烟没火

    寒假的时候，我和春、波娃子约到一起去找董然她们耍，刘胖子跟景慧打的火热，再不敢见方芳，所以没去。苗丽也从安县赶过来，我们董然哥哥的家里自己买菜做饭，那是我第一次尝到董然的手艺，真想不到她还会做菜，而且味道很好。耍了两天，我们又体赶到苗丽那里去耍。苗丽的家河边，河对岸就是大山，站她们家阳台上简直可以是心旷神怡。

    我们吃过晚饭后出去转了一圈，找了个舞厅去跳舞。经过董然的专业培训，我的舞技大幅度提高，会跳好几种步伐，特别有一种叫“追四步”，董然很喜欢，我努力学习，总算可以和她配合默契了。记得董然曾经跟我：“你不许和其他的女孩子跳这种舞哈！”我庄重承诺。事实上从我们分手到今天为止，我也就没跳过舞了。当时舞厅人少的可怜，我们几个觉得莫啥意思，就回到苗丽家，商量了半天，决定打麻将。我和董然一家，春和徐真，波娃子和苗丽，方芳一个人一家，输了的喝自来水。苗丽找来一个大碗，装上自来水，放一边：“点炮的喝一碗哈，自摸的话，三家都喝哈！”

    方芳手气好的莫法，挡都挡不住，我们三家轮番上阵依然惨败，整了一个通宵后，我们六个开始反应，苗丽家只有一个厕所，六个人先还够用，后来简直莫法，开始抢厕所。天亮后，除了方芳，体拉肚子。方芳笑的腰都直不起来：“这就叫情场得意，赌场失意！老天爷就是公平！”

    转眼开学了，一切如故。只是刘胖子又回归团队，每天都跟我们腻一起，我私下里问他：“你的校花喃？”

    “哎，莫了！老子有钱的时候，她每天都跟到老子屁股后头，温柔的跟个猫一样，老子钱花完了，她就闪了。真他妈的现实！我是看白了，这些女人哪是找男人嘛，纯粹是找钱！”

    “不至于哦？也不是所有女人都是这样的三。”

    “兄弟，有钱才是真的，老子这辈子只要有钱了，啥子样子的女人莫得哦？古语有云：‘大丈夫何患无妻？’啥子叫大丈夫？有钱就是大丈夫！”

    刘胖子以后的十几年里，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证明了他的理论，我一直觉得他的人生观就是那时形成的，而一段时期里，这也几乎是他追求财富的唯一动力。

    这一学期发生了两件事情对我而言记忆很深刻。一件事情是我参加系上的歌唱比赛，以一首一起走过的日子征服体评委，获得一等奖。歌曲是董然帮我定的，她是评委之一，打分的时候她直接给了1分，春旁边大笑，狂叫“黑哨”。那时同学们都只晓得国语版的，而我唱的是粤语版的，简直不可同日而语。从那以后，学校巨流行这首歌，校只有我有刘德华的粤语原装磁带，被广为流传，后来就不知道它的下落了。应班上同学强烈要求，我还班上的夜自习时间教大家唱这首歌，我先把歌词写黑板上，然后每个字的上面用汉字标注发音，这是我们那个时代广为流传的英语学习方法，几天后，班每个人都能呕上几句粤语。后来一些深圳、广东发展的同学开玩笑我是他们的粤语启蒙老师。

    第二件事情，我平生第一次当“贼”。

    期末考试前，我们充分吸取了上学期考试的教训，这学期一致决定先做打算，经过大家仔细商量，我们决定——偷卷子！董然她们四个因为跟我们一起疯耍，也没怎么认真学习，同样很担心考试的问题，对于我们的计划，虽然十分惊讶，但是又没有别的方法，只好由着我们。

    经过我们仔细观察，发现每次考试前，各科老师都是把出好的试题统一交到办公楼二楼的教务处里，由一个老师负责校印刷厂印刷，一般提前两天左右将印好的卷子锁一个木柜子里，那个木柜上了把挂锁，挂锁的钥匙放负责印刷的老师办公桌抽屉里，那是式办公桌，就是我们现普遍用的这种，抽屉沿上的正中位置有个弹簧片，只要用改锥一类的东西，把桌面往上一撬，利用木板的让性，抽屉就可以拉开，同样也可以还原。

    侦查清楚后，我们找了个环境优秀，闲人免进的地方开会商量，春美其名曰：第一届“偷卷”会议。其他是莫得问题了，主要是如何进入教务处，商量了半天依然没有方法，大家败兴而归。

    第二天，我和春再次找借口到教务处观察，我突然发现教务处的窗子是老式木窗，外面的玻璃面一般不关，里面的纱窗就是两扇木框，中间有个柱子，当时为了方便，就柱子上钉了块木条，木条竖起纱窗打开，木条横起，纱窗关闭，这个就简单了，一把刀就解决问题。

    这一重大发现让我们群情激昂，一致决定从窗户进入，找个梯子来是肯定不现实的，万一有事，总不能还抱个梯子跑路，但不拿梯子就会留下罪证。后，我们决定搭人梯爬上二楼。具体安排如下：

    1、 晚上点钟准时行动。春轻，由他上头，进屋实施偷卷行动。我居中，刘胖子垫底。经过测试，莫得问题。

    、 波娃子和一个女生望风，另外三个女生呆寝室替望风的女生应付老师查勤。具体人员抽签决定。

    3、 如果有事，分散跑路，到山下的公共汽车站集合，天亮后再返还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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