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第1/2页)有烟没火

    从我和刘胖子离开绵阳,也就是96年底开始,春这门多年的目标就是泡妞,虽然他几乎为此奉献了所有的收入和休息时间,但据我所知,收获甚微。经过“萍”事件后,他变加厉,拒绝相信真爱的存,女人对他而言只是泄欲工具,他不断的追逐女人,然后抛弃,继续寻找下一个目标。他的家里也为他着急,据给他介绍的女子加起来随便过百,但始终是高不成低不就,恩是没找到那个和他对得上眼的,我估计他是根就没想过要认真耍个朋友。其实我知道,和萍分手后,他孤独的莫法,对异性的渴求变得十分疯狂,但他不想表露出来,只是破罐子破摔而已。于是每天晚上他就变成一匹草原野狼,穿梭于这个城市里各个灯红酒绿的地方,天天过年,夜夜婚。他甚至报名参加夜校的英语班和财会班,不为学习知识,只为认识美女,虽然身边女人不断,但始终没有一个让他投入感情的,老天就这样一直跟他开着不大不的玩笑,而他也就这样放纵着自己。

    那时已经不流行跳交谊舞了,取而代之的是所谓的“迪吧”,伴随着足以引发高血压的轰鸣音乐,一帮不容易分清楚性别的男男女女,疯狂的随着节奏摇摆着身体上任何一个可以摇晃的位置,随着DJ的煽情,像机器一样的呐喊、摇摆。有一次春拉着我和刘胖子一起去当时绵阳大的一家迪吧玩,让我们见识一下。我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情景时,第一反应就是:一群被抽了脊髓的牛鬼蛇神!他们灯红酒绿中,借着酒精的化学反应,迷蒙着双眼,寻找着所谓的刺激和快乐。这样的地方,这样的环境下,真爱是无法驻足的,只有孤独才能这里游刃有余,无边的夜色和疯狂的音乐的掩护下,放肆的侵袭着每一颗孤独的心,让你加孤独。

    春我想的太多,太复杂,他到这里的人都是来寻求刺激和安慰的,这样的环境下,人才放的开,才能过脱掉厚厚的外套,坦露真实的自己。刘胖子显然同意他的法,他觉得要的就是放开和坦露,好是暴露。

    我们找了个能看见舞池的位置坐下,叫了啤酒,啤酒还没端上来,春就和刘胖子杀到舞池中去了,我一个人坐高高的椅子上,抽着烟,看着他们两人群中穿来穿去。

    他们两人就都是饿狼,分开都已经够厉害的了,现合作加披靡,我一瓶啤酒还没喝完,两人就回来了,而且还带了两个打扮前卫的女子回来,我看了下,估计两个女子都是多岁。春给她们发烟,她们毫不顾忌,点烟,抽烟的动作熟练老辣,一看就是老手。春和刘胖子各自跟各自的猎物聊得兴起,我则静静的喝着啤酒,看他们表演。春恩是高手,很快就对那女子动手动脚的了,而那个女子也笑嘻嘻的半推半就。就我第二瓶啤酒要喝完的时候,春拉着那个女子站起来,对我们:“你们这儿耍倒起哈,我们出去下,等下电话联系哈!”完和那个女子相拥离开。

    刘胖子对于春的离开没有太大反应,继续跟他那个**。我当时想,算了,我也回去了,等刘胖子勾兑,我也懒得这里碍事。于是我站起来对刘胖子:“那你们耍,我也回去了。”

    刘胖子一把拉住我,“往哪儿走哦,坐到,等我一下,我马上就过来。”完拉着那个女子往舞池暗的地方走去。

    我一个人孤单的坐那里,十分无聊,只有满桌的啤酒陪我,同周遭的环境形成鲜明对比,我顿时想起李白同志的千古名句:“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我点上一支烟,喝了口啤酒,这时台上的DJ疯狂的大叫:“让我看到你们的双手……”台上那伙人立马听话的举起双手猛摇。

    “帅哥,一个人喝酒啊?请我喝一杯嘛!”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坐到我旁边,笑嘻嘻的对我,借着昏暗的灯光,我看到一张满是化妆品覆盖的脸,我甚至看不见她的眼睛。

    “桌上的酒随便喝。”我淡淡的。

    她熟练的打开一瓶酒,跟我碰了碰瓶子,仰头喝下一大口,然后看着我,“哪门一个人喝酒喃?又不跳舞,哪门,有心事啊?”

    “我想我刚才砍的那个人死了没得。”

    她警觉的看了看我,随即笑着:“豁我嗦?我又不是吓大的。”

    我笑了笑,没理她。“我们去跳舞嘛!”她放下酒瓶,过来挽着我,我抽出手,笑着对她:“如果要喝酒,随便喝,不够就喊,但是不要烦我哈!”

    “这门有性格嗦?”她看了看我,“简直莫得意思……”完转身扭着屁股走了,看着她的背影,我笑了笑,摇摇头,真的想不通这些女子是哪门想的,时代恩是进步了,女的也要主动出击了。

    过了半天刘胖子才过来,我问他那个女子喃,他:“来刚才想那边摸几把就算了,哪晓得狗日的比老子还狼,一把就把老子弟弟抓到!莫法,老子只有把她带到车上解决了!”

    “你虾子太过分了嘛,我回家,你又不干,把老子一个人丢到这儿,自己跑去打炮,你我哪门就认到你这个败类了喃?”

    “嘿嘿,莫生气,男人的正常反应哈。走嘛,换个地方,我请你宵夜,算是赔罪嘛!”

    “不过话回来,你娃动作也够快的了,裤子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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