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一梦之疑(第2/2页)六道天书

,再看了看坐躺在浴桶中的班灵,玉镯中的艳糜也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毕竟,今天整天而言,对于长门涅破算是做了无数次的过山车了,一旦放松下来,整个人不疲惫那才是真正的怪事儿了。

    雨?大雨?而且还是突如其来的滂沱大雨?

    天桥?

    下一刻,长门涅破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来到这么一个古怪的地方了。显然,这是在梦里。居然做梦了,已经不知道有多久多久没有做过梦了。而且今天这梦做的居然是那样的熟悉,那样的令人怀念。

    突如其来的滂沱大雨,即便是在梦中,也让长门涅破一下子不知所措。战栗于狂风骤雨之中站在有点微微颤抖的天桥上,扶着天桥边,走下来的时候,原那一切突然间有换做了一片大海大海。

    看着眼前这古怪的梦境,一片大海,长门涅破不由得在心里自我解嘲着道:“狂风骤雨之后便是大海一片,这要是拿给周公,周公他老人家该如何替我解一解这梦呢。”

    很快,大海结束了,而又升起了一座座的群山。

    很好,很不错,特么的好!

    做一个梦都做得那么齐,有风有雨有海有山,跋山涉水的样样不缺嘛!

    “友?”

    就在这个时候,刚刚踏入熟悉得不能在熟悉的繁华都市时,不是合适一旁竟是有人叫住了长门涅破。

    长门涅破侧首一看,都有点儿想哭出来的冲动了。这景象,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这不是他以前家里不远处那座是观音庙外摆摊儿算命得老先生么?其实,早在很早很早之前,长门涅破就想上前去和那个老先生好生的聊聊了。这老先生算命是没错啦,可是他是不是来错地方了。要算命的话是不是因该熬北门那边儿三清道观去啊。再怎么,这地方也是观音庙吧。佛教与道家,似乎不怎么

    想了想,既然难得“回来”一次,那不妨坐下来停一停,半仙儿到底有良言告知!

    “老先生有何赐教?”长门涅破大步走过去,直接坐了下来。却也在刚刚坐下的时候,不知何时自己的手边儿竟是多出了一瓶可乐来。

    嘿,这梦做的可真够意思啊,可乐他长门涅破的最爱!

    “友可知佛图夜雨?”算命得老先生开口就让长门涅破有些摸不着火门。

    “知道,怎么会不知道呢!”长门涅破回答道。

    昔日古人笔下的“佛图夜雨”美境,如今已无法再见。尽管如此,市社科院研究员邓平认为,夜雨之美,其实贵在静思。

    “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邓平,李商隐的《夜雨寄北》就为夜雨作出了最好的注解,“佛图夜雨”最奇妙的还是在于它空灵缥渺,要靠思、悟才能欣赏到。

    佛图关还不仅夜雨这一景,很早以来,佛图关便是一座**的城堡,有迎庆、泰安、顺风、大城关门四道,关墙南北近两江滨,以悬崖为屏障,高大坚固,关呈三角形,远望犹如雄伟的古堡,易守难攻。

    历史上,凡欲取重庆城,必先攻陷佛图关,无一例外。三国时,诸葛亮就曾,佛图关是易守难攻的天然雄关,蜀后主刘禅建兴四年,李严移守江洲,曾计划凿通佛图关,使长江之水流入嘉陵江,欲置重庆城于江流环抱之中,受诸葛亮阻作罢,终未能实现,凿岩斧迹至今犹存。因有摩崖佛像,故取名“佛图关”。

    长门涅破回想起来,当年所见到的《佛图关铭》、《佛图关》、《清正廉明》等记事碑铭,及岩壁上的摩岩石刻佛像,在诉着久远的故事。在佛图关旁边,即是鹅岭公园,在人气上,后者超过前者,以园林取胜。但在民国初年以前,这一带连成一片,山临两江,林木葱郁,系以佛图关扬名。

    如今,佛图关已辟为公园,并连接李子坝的山道,可以是渝中区最令人愉悦的路。在林间,还设有茶楼、饭馆,在这泡上一壶茶,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打打麻将,惬意快哉。如登高远眺,则看到两江碧玉如带,二桥长虹卧波,道路萦回石城削天。江南江北美景,尽收眼底。

    回想当年去玩耍时,清晨的佛图关,空气中闻得到泥土的味道,雾大,看上去雾蒙蒙的,跟佛图夜雨描述的有些相似。还有很多的老人爱在佛图关内打打太极、散散步,成为附近居民健身的首选之地。

    “不知老先生为什么问这个?”长门涅破有些好奇。

    “因为它与神鼎现世有关?”算命老先生直言道。

    神鼎?现世?

    “老现身,您何必呢这只不过是一梦”

    然而,待得长门涅破的话音还未落,算命的老先生却摇了摇头,打断了他的话,“梦?你以为这是梦吗?”忽然间言语略微有些提高,而眼眸深处,竟是让长门涅破看到了些许的诡异之笑,“那你可醒来看看,你手底下压着的东西!”不过话音并未完,“切记切记,不可让旁人知晓,哪怕是最亲最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