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我在想(第1/2页)阴阳之庸徒

    第二十九章我在想

    石白是南煌院首座,多年前,打开阴阳道上,那座被视为至高无上的大门的人。如今,他的修行有多高,修为有多强,人们有无数的羡慕和猜测。作为一院首座,石白心知被受那人所托,究竟的原因是什么。

    今夜,圆月高悬。

    黑暗无限,只是他却不曾在自己的屋内,而是来到了世山之顶,那座天帝楼之前。

    那座世上无双的高楼,在夜色的遮掩下,却不再像白日里那般气象万千,巍峨壮观,反而显得那么的神秘,充满危险。

    当所有人,都不相信你。当所有人,都在怀疑你。

    你又该怎么做?

    石白站在这黑夜的寒风中,低声的问着自己。

    “师兄······”

    早知道有人在身后,只不过,那阴阳息是很熟悉的,石白转过头去,看着那人,神色如往常般的冷淡,他在心中暗念:那这个人呢,恭敬的,喊着我师兄,就像当年一样的人呢?

    他的内心,是相信我的吗?还是·····和其他人一样吗?

    “秦长啊,怎么在这?”

    秦长一笑:“师兄贵人事忙,忘记了院中只要入夜,这天帝楼在内的世上之顶峰就会打开所有的阵图,原我在打坐,只是察觉到阵图反应一个极其强大的阴阳痕迹出现在天帝楼前,我便出来看看,不过想来如此了得的阴阳除了那几位首座也只有师兄了。”

    石白深深看着秦长,随之道:“原来是这样?叨扰到你了吗?”

    秦长躬身:“怎会呢师兄,却是不知师兄怎的深夜来此。”

    石白淡淡道:“没什么,只是睡不着罢了。”

    “师兄修行通玄,想必便是不吃不睡,也无大碍。”

    石白:“你变了。”

    秦长摇头问:“师兄,有吗?”

    石白道:“我的意思是,比以前更圆滑了,和你话,就像和那些帝城的官员话相似。”

    “是吗?师兄,那是什么感觉?”

    “和他们话,他们总是能给你一种很舒服的感觉,难道你没有经历过吗?”

    完,秦长却哑然失笑,:“难道,我真和他们一样了吗?”

    石白淡淡:“你没听清,我的是相似,不是一样。”

    秦长默然,在背后望着这位师兄,不再话。

    石白继续着:“这些天来,我在想一件事情,有几分忧虑,因此睡不着。”

    秦长大感意外,谁不知道石白如今是南煌院首座,听闻,更是阴阳议中的第十人。可以如今的石白已经位极阴阳院,在这正玄道中除一人以外,便在无人凌驾在他之上。这样的石白,这样的他,却又该有什么烦恼呢?

    “不知,师兄有什么烦恼。”

    石白侧眼看向秦长,:“东极院。坐落在东临之城,那里是天下罪徒的天堂。西漠院。在那遥远的千回之沙之处,可谓有千难万险。冬星院更不用,就在那边关之后,那里常有魔族肆虐可谓至险。”

    听石白着,秦长仿佛明白了些,问:“师兄的意思是······”

    石白淡淡的:“这里有什么,世山虽然是天地间的福地,阴阳聚集之处,更有散灵之地,不至于灵力聚而凝固,成一循环,这般福地,除了帝都以外世上少之又少,但···这里没有危险啊。”

    秦长:“这里,为什么要有危险?”

    石白问:“阴阳术,不是用来修行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阴阳术师是孤独的,一个阴阳师很难有后代,这在所有的阴阳道中都是一样的,老去后,身体就会十分痛苦,甚至要靠药物活下去。甚至修行途中,可能因为修行错漏,便身死道消······”

    阴阳术师的一生,或许在他们选择这条路时,便注定了难以平静。对于那些年轻的弟子,从没有人提起过去这些,或者,刻意的隐瞒了这些。

    秦长:“师兄的意思我能明白,我道设立南煌院为的,便是与那遥远的北方魔族厮杀,便是和着南地的百家对抗。”

    石白续:“与之相比,修行路上的危险,却是多么的微不足道,所以,我在想,怎么······让他们明白这些。”

    “师兄,太早了吧。”

    “或者,这是迟早的。”

    秦长若有所思的看着石白的背影,只觉得,他在黑暗之中,变得那么的神秘,不可捉摸。

    石白喃喃自语:“怎么能够忘记,那是多少次与死亡的擦身而过,今日的修行,多半来自那些。”

    秦长对自己······眼前的这个人,不正在为着这数百年来,阴阳正玄道的基业着想吗?

    他们,还怀疑什么?

    ······

    ······

    阴阳修行的第一个境界,负阴,原意是在修行之时将‘阴阳’之中的阴灵留在体内,阳则任其消散,只修一灵。其原因则是阴阳正玄道身的修术便是如此,开创的那位祖师认为阴阳过于危险,与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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