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天道张弛(第2/2页)竞月贻香


    着,萧先生懒散地从地上坐起,狠狠地摇了摇脑袋,似乎已有了三分醉意。他见先竞月沉默不语,又萧道:“若要论酒之一道,我实是不懂。这袋酒既是侯府之物,想来也不会太差。竞月兄,如今我已先醉一步,就看你是否要来和我共谋一醉了。”

    先竞月并不言语,他拧开酒囊的木塞,将里面的水酒缓缓倾洒了出来,在自己身前的草地上横着滴出一条水线,竟分明是祭奠之时向阴魂敬酒的动作。

    萧先生不禁长长地叹了口气,摇头晃脑地道:“人生在世,就难得糊涂,我虽不懂酒,倒也知道酒是令人糊涂的最好办法,竞月兄又何苦要独自清醒?有些事,不记得倒有不记得的好,况且你若当真想要杀我,即便我能躲到天涯海角,也早已是个死人,又怎会安然无恙地躺在这里喝酒?”

    先竞月还是没有话,只是将那空掉的酒囊丢开,缓缓伸手,按住了衣衫下那柄漆黑的纷别。